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没什么钱，你这一下，我要吃半年的咸菜！”
“我……”
正要开口讽刺，宁川想到楼山雨给他看过的王明资料，当即话锋一转，冷笑道：“王明导师，把手机拿出来吧。”
“拿手机干什么？”王明一脸疑惑，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给我装什么纯萝莉！”
宁川不屑一笑，起身就要离开。
“宁助教，先别走，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王明赶忙拦下宁川，掏出口袋中的手机，点亮屏幕后，正是录音界面。
“这录音功能怎么打开了？！”
王明尴尬笑着，把手机关闭，解释道：“之前进过一次水，功能有些失灵，赶明我找人修一下。”
“……”
宁川磨了磨牙。
这家伙，还真地偷偷录音！
若不是他谨慎，估计已经上套了。
“老狐狸！”
宁川心中暗骂一句，瞥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机，依旧冷笑道：“不止这一个！”
王明沉默了片刻，表情愈发尴尬。
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取出了一个新手机。
“宁助教，心细如发，我服气了！”
还真有？！
宁川嘴角抽动，迈步就向门外走去。
“这下是真没有了！”
王明见状，把笔盒中的一根录音笔折断，举起右臂，道：“我发武道誓言，办公室里什么录音设备都没有了，如果我再偷偷录音，此生永不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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