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说打斗经过。你用剑势,为何会输?”姬无夜看着月亭侍,一脸凝重道。
“他用的剑法叫秋杀。”月亭侍回想着当时动手的细节道:“我和他单独交手中,被他的剑势击败,但他的剑势好想没有完全掌握,我不用剑势,他也不用,我一用剑势,他好像受到启发,瞬间用剑势反击。”
姬无夜将目光移向一旁的甘棠。
后者点点头。
“没想到这个叫叶朔的,除了根骨不好,对剑之一道,确实天赋过人。”说完她对月亭侍道:“我知你想法,但上擂台,事关生死。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二人不可妄动。”
“是。”两女齐声应道。
叶朔和月亭侍、甘棠侍在大街上一番争斗,好在那个地段没什么人,加上又是监察司的人,所以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监察司内,厉飞彤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萧令,最后还是在监察司门口,碰到了正好从外面回来的萧令,立刻将叶朔的情况说了一遍。
萧令看着厉飞彤问道:“你说他一开始说,他并没有答应五天后迎战喋血头陀,出去了会儿,回来就说要去军衙?”
“对。”厉飞彤一脸担忧道:“他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袋。袋子有血迹。肯定出事了。他当时的表情,很平静,很不寻常。”
“他不一直就是那个样子吗。”萧令到:“这五天上擂的消息,必然是军方有意放出来的,既如此,他们必然不会提前动他。你这是关心则乱,看不清情况。”
厉飞彤依旧不放心道:“这些我知道,万一他主动寻死,怎么办?”
“那军方也不会让他死。”萧令道:“这场擂台,不仅仅关系到他,更是和监察司捆绑在一起。这是军方的目的,上面的人不会不管。再者说,如今他去了军衙,我一个人去,若对方真要杀人,多过一个人,什么也改变不了。”
……
此刻,陈牧一身看盔甲,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几十个赤着膀子的军汉,锻炼身体的锻炼身体,相互角力的互相角力。
陈牧将右腿踩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正在啃着。
他有陈广这颗大树,其实若想加入军方势力易如反掌。但他自小便不喜欢军营的气氛。
一句话,无聊。他们坐镇中都,基本无战事,虽然这么多年下来,军纪废弛,但该守的规矩必须要守。
最让他受不了的就是不能带女子入营。不说别的,但但这一条,就让好色如命的他浑身不自在。就更不要说每日必须的操练了。
本来因为叶朔的事,他加入军方基本无望。
但谁让陈广是中都十郎将之一。虽然上面大佬对他儿子陈牧多有不满。但在自己势力范围内,安插一个小校根本没什么问题。
毕竟这一营是他的势力范围,也不怕有人会告密。
再者如今以军方和监察司的态势,陈广为了陈牧的安全,不得不把他搞到军部。
就在这时,一个站岗的军卒跑了过来道。
“老大外面有人说要见你,他说你知道他是谁。”
陈牧猛的将手中的苹果仍在地上。百无聊赖的脸上,顿时精彩起来。
他站起身子,将自己的剑,杵在地上,双手盖在剑柄处。嘴角勾出一抹阴狠的笑。
“告诉他,要见我,就跪着爬进来。”
那些锻炼的军卒,听了这个消息,顿时兴奋的围了过了。
军方基本都是同仇敌忾,上次因为叶朔没死,谣言让他们丢足了脸。
这些军卒,自然同仇敌忾,大部分都恨叶朔。
陈牧讪笑道:“大家伙,一会儿好好看看,马上我们这院内,就会多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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