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夏日已经来临。
窗前的翠绿古松,夏日的动听蝉鸣,还有那阵阵松涛和辽远碧落,在眼前静静地,依依不舍的起舞。
池塘里开满了白色,红色,粉色的莲花,天蓝水碧,绿叶红花,在夏日的午风中摇曳,格外清新动人,美丽招展。
打开窗帘,犹如梦幻迷雾般可人,在雨中洗净。月色朦胧得只剩下点缀的微妙,思绪万千。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你以为你忘记了,其实它一直都在。
有时候太想念一个人,就算不是朝思暮想,也是那种拼命摇头妄图将他的影像甩出去,但脑浆散尽,他的脸依然清晰可见。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长的时间,或许几秒,或许几分,或许是几个小时。
那忘记一个人呢?今天很长,明天也会很长,后天也很长,起码要一个月长,或是两个月,或是更长,可能一辈子...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
回忆变得更鲜明,就更疯了般的想见,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什么时候想到他名字时可以不再心慌手颤?
她想她的家,她的家人,她的朋友,还有他...
这个世界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离开是痛苦的,也是唯一的!
亦简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她抹去眼泪,轻轻的关上窗门。
离开小山村回到c小镇已有一段时间,幸好至今为止没有遇到什么熟人,离开了八年的时间,即使是以前的朋友,也都认不出她了吧...
为了配合虚弱身体,亦简只能选择到一间私人的图书馆兼职。
这间图书馆不大又很老,看起来很挤又有些凌乱,一些杂乱的旧书堆在地上,门口还摆着一些旧报纸和杂志之类的供路人翻阅。
简单的几盆盆栽,门口的几把雨伞,书柜旁的几张小凳子,还有柜台上一台老式的收音机和几张唱片,足以证明这间屋子的老旧年代感。
不过,在这里,各式各样的书籍应有尽有,满屋的书香味,让人的心灵安逸;在这里,没有喧闹,只有轻轻的翻书身和走动时的脚步声,让人的心绪安宁。
馆长是一位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很温和,很慈祥,只是有些上了年纪,渐渐的有些老年痴呆,不太记事儿...
听说这是馆长年轻时买下送给他的妻子的,只是当他参军回来后,他年轻的妻子却已不幸离世,剩下他一个人。后来他没有再娶,也无子嗣,就一个人默默地经营着这间图书馆,不管风吹雨打,春去秋来,一直守候在这间屋子里。
脸上时刻挂着笑的人,大概只分两类,一类是生活平静到令他们无欲无求,而另一类大概是生活里充满太多变数,这变数令他们不敢有太多奢求。
馆长像是两者都是,而亦简却好像两者都不是,像是一种约定俗成。
惯例的早起,亦简上前几步接过老馆长手里抱着的一堆书籍。
“亦简,今天也这么早啊!”老馆长对着亦简笑道。
“是啊,馆长,你也好早啊!”
“人老了,还是少睡点吧,以后有的是时间睡觉。”老馆长扶着腰说。
“哪里的话,您一点都不老,所以别再说这种的话。”亦简回头对着老馆长故意摆出生气的面孔。
老馆长笑笑,不再说下去。
亦简走到茶水间,泡了杯咖啡端到老馆长面前,馆长很喜欢喝亦简煮的咖啡,每当看到他喝咖啡时幸福的表情,亦简就会庆幸自己还有这门手艺,可以慰藉像疼爱孙女般疼爱自己的“老爷爷”。
御青大学的顶楼天台,熟悉的一对男女站在那里聊天。
亦菱缓缓转身真挚的对着韩政杰说,“你可以陪我去s市吗?”
“什么?”韩政杰两只眉毛一上一下的摆着。
“我想再去看看,说不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不确定。
“你还抱希望呢,如果她真的决定不让你们找到,才不会傻傻的回到那个地方。”韩政杰双手握十靠在墙上。
“我知道,我只是...”亦菱的双眸闪烁不定,无精打采。
韩政杰突然挽着亦菱的肩,“好,只要你想做的事,我就陪你去。”
“那我们现在就走!”亦菱立刻蠢蠢欲动,竟主动牵起韩政杰的手
“现在?”他先是惊讶一愣,然后惊喜慢慢爬上心头。
“嗯!”
“不用经过你家里人同意吗?”韩政杰的脚步略有停顿。
“不需要!”
“好!”
短暂的目光相接,他明白她的意思。
韩政杰拉着亦菱的手一路狂奔到k市的火车站,取了票,跃进车里...
找到位置坐下,亦菱还在气喘吁吁,好久没有这样“运动”的她竟然受得住,看来她的身体是好了很多,而这一切都是以...为代价的。
“我们这样算是私奔吗?”身旁的韩政杰不正经的调侃道。
“你想什么呢?”亦菱没好气的给他一个白眼。
“我就随便想想,呵呵...”他绷不住俊颜的尬笑。
火车在轨道上慢慢的行驶着,亦菱看了一会儿外面,然后禁不住疲惫慢慢的靠着韩政杰的肩睡去...
又是一个周末,没有会议要开,没有报告要写,没有协议要签,也没有其他的日程...这对于安承暄才是最痛苦的。
每当这样的日子,他都不愿意醒来,不希望台灯投射在墙上只有他孤独的身影。
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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