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很多时间点都是随意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所以我们对于日常的生活基本没有太多记忆,也没有什么激情。所谓庸常岁月,日复一日就是这么来的吧!
但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会有一些日子是特别的,有意义的。比如自己的生日,结婚纪念日,父母的生日,孩子的生日,节假日或某一个你关注的名人什么日子。
这些日子你会记得,会用一种仪式感的方式去度过。
你重视,你希望在这些重要的日子里有美好的或者深刻的记忆。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结,长长的生命像一根绳子,上面一个个的结就是我们最容易记住的日子。
还有一些日子是节日,或者让你不能忘记的平常日子。
因为发生了某些重大的事件,对别人而言正常,对你而言却非常重要。
2007年的最后几天无比寒冷,恭州下起了绵绵细雨。
这个地域最怕的不是暴雨,狂风,冰雹什么的。就怕这无声无息,连绵不断,似乎会一直下永不停歇的细雨。
如银针,似细线,仰头往上看,又好似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脚下当然是湿的,风像一个妖怪,无论你穿得多厚多紧实多扎实,她都能找着缝隙钻进你身体里。要么是颈窝,要么是下摆,要么是裤腿,要么是衣袖,总有她们幻化无穷的方式钻进去,让肌肤感觉到阴气,湿气与潮气。
走在大街上的人们沉默不语,急匆匆的。
作家写的散文与诗歌里那种雨中散步或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在这里是没有的。
这里只有湿冷下赶路的人们。
于远明和程廷钰在雨中等汪总,程廷钰撑一把伞喊于远明过去躲一躲,于远明不愿意:我从来就不爱打伞,再说也遮不住两个人。
多呆了一会儿,头发也湿了。于远明从街边躲进了酒店大堂,等着汪总打电话。
看着街边来来往往的人,于远明心思飞得很远,这个时候姚治民在干嘛呢?
新来的那些人都开始干活了吗?
是不是我走了,他们就安心了?
我不签离职书,他们下一步怎么办?
要是有一天沈腾飞和自己面对面怎么说?
这个汪总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史翔叫我联系,我和程廷钰来接。他和韩建春却不来,什么意思?
史翔特别交待:先聊聊,到时候打电话。
他直接来聊不好吗?
正在于远明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他赶紧抬头望外张望:只见一个高个子正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拿着手机四处张望。应该是他。
于远明招呼程廷钰:来了。
走上前去问:汪总吧?
对方一看,沉稳地回答:我是爱康经纪汪斌。
于远明急忙握手:汪总好,我是于远明。这是我的同事程廷钰。
汪斌个子高,头发短,说话也干净利索。与电话里的印象差别很大,也许那个时候喝多了。
一行人进酒店,办理入住。
到了宾馆,放好行李,三个人就开始聊。
主要是汪斌问,于远明和程廷钰回答。
程廷钰回答问题的时候,于远明也认真看了看汪斌发的名片。
爱康经纪,ak字母变形的组合做成的logo,汪斌是总公司机构发展部总经理。
汪斌也提到了沈腾飞,于远明也很期待,看他们怎么评价沈腾飞。
汪斌是这么说的:腾飞呢,也是一个有想法的人。但是在爱康,董事长给了他很大的权力与充足的时间,也没搞出什么来。
于远明对沈腾飞还是有很多的好感,辩解了一句:现在炎黄发展得不错。他还是很有能力的!
汪斌有些温和地笑了笑:他呀,就是会忽悠。
瞬间想到什么,突然摆手,说:算了,不说他了。我们还是聊聊你们的队伍吧!
三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良好。
于远明按照事前约定,给史翔打电话。史翔说就在不远处,可以过去见面聊。
城市里新开了一家时尚餐厅,叫食尚缘。里面装修考究,格调高雅,服务员都是漂漂亮亮的年轻妹子,穿着统一的中式服装,讲着普通话,腰挎对讲机。
里面可以喝茶,喝咖啡,也可以吃饭。中式西式都有,饮料小吃也众多。
没有传统餐厅的喧闹与油腻,也没有大桌子的场面,都是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两人座,三人座,五人座不等。纯色沙发宽松舒适,灯光幽暗,有射灯营造出浪漫的感觉。桌布也是两层,底下是浅咖啡色,上面是深咖啡色,就像人穿衣服一样层次感一下子就出来了。这种餐厅适合商务洽谈,情侣约会,朋友沟通,家庭小聚。一个人独坐发呆也可以,各种时尚杂志还可以打发时间。
当然,消费偏高一点。
史翔与韩建春就在这里等待于远明的电话。等待的间隙两个人在打手机游戏,俄罗斯方块还是贪吃蛇。于远明知道他们喜欢打,但是具体玩哪一种不太清楚。反正他不喜欢打游戏。
当于远明领路,带着汪斌与程廷钰走进食尚缘的时候,史翔与韩建春正一左一右地坐在窗户边激战正酣。
于远明喊了一声:史总......
两人抬起头来,放下手机,过来和汪斌握手寒暄。
双方坐定以后开始一边客气地寒暄一边试探性地问,回答的人都显得特别用心。
结果一谈工作的地方,史翔还有一个同学与汪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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