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只要跪下给我认个错,从今往后我就再也不欺负你了!”
许虎坐在石凳上事不关己的看着应天。
应天强忍着,一身不吭,小身板架不住长时间的抽打开始摇晃起来。
“真是个硬骨头,无趣,走!许六,许七,我们去别处玩。”许虎耐不住性子抽身唤着两个小家丁就向前院走去。
“是,许少!”
两个小家丁也是陪着满脸的笑容,献媚的跟上许虎的脚步。
“扑通!”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应天整个倒在了地上,背上布衣已是被鲜血染的殷红。
“小小年纪,好一身傲骨啊!”
门口不知何时,一个大汉倚靠着门槛悠闲的望着应天。
一双深邃的眼睛却隐约有一股遮不住的锋芒直欲破眶而出,胡子留满了下颌沧桑的韵味十足,虎背熊腰,但是此刻却被他一身长袍所遮掩,他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时不时的往口中倒上那么一口,远远看去就像这个酒汉。
应天看都不看酒汉一眼,艰难的站起,继续挑水。
“真不给面子。”酒汉笑了笑从衣袖中取出一个药瓶朝应天扔去,药摇晃几下稳稳的落在选中石桌之上。
“谢谢您,不过我不需要任何的施舍。”
应天友好的一笑拿起药瓶准备还于酒汉。
“不听话哦!”
酒汉轻轻一甩酒葫芦便挂系在腰间,手指一撩药瓶便归于手中,他拇指一动瓶塞便轻易扣开。
应天只觉得一道风从身上略过,在定眼一看药水已经均匀涂抹至破旧衣裳遮掩不住的肤骨之上。
“嘶”
药性还是很强的,应天毕竟年纪偏小没有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旋即皱眉看着酒汉。
“放心吧,我与你素未谋面,没有道理加害于你的。怎么小小年纪警惕性这么高,真是。”
酒汉挥了挥手,身体随意一倒椅在石桌之上。
“晚辈谢过前辈!”
应天双手一抱,鞠躬一礼。
“哎~这才像话嘛。”
灌下一口浓酒,酒汉望了望应天,犹豫了一会开口道。
“那,小子,我这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不知你能否应允?”
“前辈请讲,只要是晚辈能力之内的,一定尽力办到!”应天放下木桶整理了下衣衫,郑重的看着酒汉。
“这种小地方我本看不上,但我寻人十载,近日得到消息这边有她的踪影,她喜热闹之地,听说这府中老爷寿宴将至,方圆百里消息早已传遍。”
“我也有事要办,不愿放过任何机会,你能否在宴时帮我留意一下,倘若。。倘若真的看见她能否及时通知啊?”
酒汉葫芦放下,脸上不再懒散之意双眼之中多了一丝期待看着应天。
“当然!可是。。”
应天挠了挠头,为难的看着酒汉。
“这个你放心,这个东西你收着。”说着酒汉从袖中掏出一粒黑色的珠子。
“它叫音哨,只要你看见她,立即掐碎它!我的铃铛便会响起,我自会立马赶到!”
说完酒汉掏出一个紫色的铃铛。
“这是她的画像,一定要保存好!”
应天伸手接住,张开一看,画中女子并不是倾城的面容,但是有一股淡雅的清纯,坚挺的鼻梁,眼神炯炯有神,让人百看不厌。
应天不喜八卦,并不多讲什么收起画卷。
“晚辈定尽力而为!”
“好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酒汉开怀一笑拍了拍应天的肩膀。
“晚辈应天。前辈怎么称呼?”经过这么一折腾应天对这个酒汉倒是多了不少好感。
“叫我酒叔就行了。”
“酒叔!”
不得不说酒叔的药还真是神,应天回神一看自己身上的伤痕,竟是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连以前的旧疤也是变淡了不少。
应天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右臂竟然有纹理若隐若现。
“咦?”
“别动,我看看!”
酒叔近前一看,应天右臂之上纹理显现细眼一看却是六片叶形纹理绕成一圈浮现在臂膀之中。
“哦,这是小时候就有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怎么洗也洗不掉。”应天回头望了望臂膀无奈的抖了抖肩。
“洗?这可是封印!”
酒叔拉起应天的衣袖替他盖上。
“封印?还请酒叔赐教!”应天一拜,这是他出生这么久唯一一次听到有关自己身体的事。
“不必多礼,这种封印及其罕见,几十年前出现过一次,下毒之人用六朵毒花为引,下这奇印,当年药圣“寻云”花费心思寻得六片奇叶,又解开这奇印,后人称这封印称为“六闾封印”!”
“这种封印怎么会出现在你身上?莫非……你身上有什么秘密让人忌惮,才对你下此奇印!”
酒叔上下打两了下应天,发现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酒叔,那六片奇叶是哪六片?如何寻得?”
应天内心惊起波澜,他知道自己是有爹娘的,今天酒叔所对他讲的,让他似乎找到了一丝希望!
“雪山的雪莲冰叶,火山之巅的火灵芝之叶,大荒沙漠的灵泉古叶,梧桐妖树的梧桐叶,古藤树百年一结的落尘果幼叶,以及苍穹之下百年难遇的苍穹奇叶!”
酒叔笑意大盛,玩意的看着应天,
应天陷入沉思,酒叔说的这几个地方自己去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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