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霏咧开娇艳艳的唇,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来。
她就知道,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她抛给肃王爷的那个眼神,他不会不懂的。
她喜欢肃王,母亲说过,喜欢的东西就要争取,就像当年她和父亲的婚事一样。
不然她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儿,怎么能够嫁到注重门第的侯府来呢。
所以她也要争取,争取眼前最好的机会。
她那几个妹妹都还没有长开,哪像她这般娇艳欲滴。
什么闺阁女子应该遵守的规矩,统统都没有这次的机会来得重要。
思忖间,华霏露出更加得意的笑容,让紫云帮她披上新做的那件银丝羽纱薄氅,急急的出了屋子。
只是还没有出院子,她就被身后的四姑娘华彩叫住了。
“三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华彩看着打扮得跟花蝴蝶一般的华霏,快步走上去,虽然她已经心知肚明她这番是要去哪里。
大家都不是瞎子,刚刚在中门她抛给肃王爷的那一个眼神,她连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她真的不知道她的三姐姐何时变成这般了。
她刚刚在屋子里犹豫了片刻,虽然知道自己也劝不住她,可最终还是无法安然的坐视不理。
哪怕是耽误她一会儿时间,也希望能够对她有所帮助。
“我倒是不知道,从德州的章府到京城的靖宁侯府,就变成庶妹来管嫡姐的事情了?”华霏一出口便不客气,生生是一副谁拦我死的架势。
“妹妹不敢。”华彩却没有让出身前的路。
她用真诚的目光看向华霏,“在家中的时候,我便以三姐姐为榜样。三姐姐从小受礼教颇多,琴棋书画针线女红样样出色。母亲又早早就为三姐姐备下了一份丰厚的嫁妆,三姐姐何必要……”
“闭嘴!”
华彩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火辣辣的巴掌便落到了她的脸上。
同时,愤怒的声音响彻耳边,“你这是在旁敲侧击的说我不懂礼教,又何时轮到你这个低三下四的奴婢通房生的庶女站在这里趾高气昂的教训起我来了。”
华彩捂着脸,只觉得心急速的往下沉,她是好心,却换来这最恶毒的语言。
因为她娘一向老实不挣宠,所以这些年柳氏真的没有为难过她。
虽然吃穿住行都比不上这位三姐姐,可是她已经很满足了,她也确实比别人家的庶女好过一些。
所以才感念着这份亲情不希望她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以后会后悔。
看着华霏生气离开的身影,捂着吃痛的脸,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
华桐由软轿抬着先是路过了芳菲馆,透过月亮门望进去并没有什么动静,又听见芳华馆那边好似有些声音。
刚命婆子将软轿往那头抬去想打探看看,就正遇见迎面走出来的华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一脸绯红。
一脸绯红?
她并不知道这一脸红是因为刚刚与华彩吵架生气。
又换了衣服?
华桐眯眼打量着打扮得跟个花蝴蝶似的华霏。
不由想起刚刚她在门口那肆无忌惮的勾.引肃王的眼神,一下子怒从中来。
华霏也不想能在这里遇见华桐,不由得一怔。
又想到这次出门是去寻的那个人现在毕竟是自己的姐夫,而她这位姐姐确实还没有死。
被柳氏一向保护得还算好的她哪里是那种能够沉得住气的,不免有那么一丝愧疚的神色划过那张精心修饰过的小脸上。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却被华桐看个通透。
“大姐姐。”华霏愣了片刻快步迎上去。
却没想到如今连走路都吃力的华桐一下子从软轿上站了起来,劈头盖脸的就给了她一巴掌。
她这一掌似是掴又似是抓,指甲都断了,生生在华霏的脸上留下一道血印子。
华霏遂不及防都被扇懵了,脚下一软竟跌在了地上。
薄氅散开在地上,恰好露出里头的褙子连最上头一颗纽扣都没有系上。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华桐怒指着华霏命令身边的琉璃。
华桐的心思又何尝不是琉璃的心思。
此时琉璃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失去了本性,更何况仗着主子的命令,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只是个奴才,上前一步就扯开华霏薄氅的系带,撕开里头的褙子。
她这一扯一撕用了极大的力气,哗啦一声,新做的湖蓝色褙子被扯坏,就连里头雪白的中衣也不能幸免。
华霏露出肩颈间一片白花花的皮肤来,毕竟是十月的天气,一阵风吹得她瑟缩发抖,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倏然有了情绪的她委屈的流下了泪水,“好端端的大姐姐这是做什么?”却也是没有那么理直气壮,自己刚刚毕竟是想要去勾引人家的夫君。
一直处于懵懂状态的紫云也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忙上前去扶起自家姑娘。
而华桐也和琉璃对视了一眼,露出微讶的表情。
原来什么都不曾有。
如若是肃王和她有些什么,那她脖颈间的皮肤一定不会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们都对肃王在床第上的习惯了如指掌。
理智渐渐回来,华桐这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刚刚还落了很重要的一点:从进入侯府大门到她刚才看见王爷的身影,也才不过一个时辰。
再除去来回走路和穿脱衣裳那就更不足一个时辰了。
而王爷每日也有小酌一杯鹿鞭酒的习惯,他虽然算不上十分的贪恋美色,可上了他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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