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左射天的怒斥,左松并没有慌张,他先是冲身旁的左柏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千万别紧张露馅,一切都由自己来说。
当然,左松这样做,并不是多此一举的,他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所以在左射天面前,就算自己演得天衣无缝,但是由于左柏的举止不自然,整个事情就会功亏一篑了,所以左枫在说话之前,非常有必要嘱咐一下左柏了。
左柏也是回应了一个眼神,告诉左松自己明白,看来这两个家伙已经默契到一定程度了,就像刚才这种稍纵即逝的眼神,他们都能够理解的那么透彻。
“哎,父亲,我说出来,请您不要生气,也不上伤悲。”左松面色一沉,狠狠的叹了一口气,表情里有忧伤,有无奈,还有一丝不甘心。
果不其然,左射天看到左松这副脸色之后,也是瞬间把目光转移到了左柏的脸上,因为像他这样的老家伙,察言观色的能力非常的强悍,有时候仅凭对方的一个眼神,就能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不过他看到的却是左柏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如同泄了气皮球一样,这让他顿时有些不知所错了。
看来这左柏真是聪明啊,或许这也是左松提前给他说好的,既然他不怎么会演戏,就干脆低下头,这样左射天就无法捕捉他的表情了,也就失去了信息的获取渠道,而且他耷拉着头,也能烘托出一种难以启齿的氛围,为左松下一步的坑爹计划,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何为坑爹,左松现在就是在坑爹,他在用自己的那精湛的演技,再加上自己阴险的招数,准备把他爹左射天,好好的坑一把。
“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赤龙堂的人怎么说?”左射天也是有些着急了,从小到大,他最溺爱的就是左枫了,虽然左松和左柏也很优秀,但是在这种传统的门派里,继承掌门人之位的一定是嫡长子,所谓的嫡长子,就是正室妻子的第一个儿子,在历朝历代,往往继承皇位的也都是嫡长子,所以这左龙门自然也不会例外了。
再加上左枫的嘴巴比较甜,虽然不是修炼者,但是从小就得到了左射天的极度溺爱,所以说,如果左枫没有死的话,左松和左柏只有给他提鞋的份,也不会轮到他们继承掌门人之位。
左松又一次的装出了难以启齿的样子,狠狠的懊恼了一声,走到了左射天的面前。
“父亲大人,赤龙堂的人猪狗不如啊,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样对我们。”左松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女人一样,眼看着就要潸然泪下了。
“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左射天瞪的眼珠浑圆,他虽然知道左松可不是什么本分老实的孩子,但是考虑到他们此行是为了探查左枫的下落,左射天也就顾不上去怀疑了,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父亲,怕是左枫贤弟真的出事了。”左松虽然不停的扼腕叹息,但他也是随时的观察着他爹的举动,因为他也要根据他爹的反应来调整相应的计划。
实际上,左松不想这样交代,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了,而且不这样做,无形中却等于帮助了赤龙堂,这是他绝对不想做的,比如之前他想到的那两套方案,左枫死了说没死,左枫没死说死了,然后借此为自己赢得更多的机会,但是当下,左松认为自己对赤龙堂的怨恨,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两套方案。
因为左松心里明白,左枫八成就是出事了,要不然赤龙堂的人不会慌成那样,既然左枫出事基本是板上钉钉了,那么日后的左龙门继承人,也就理所应当是自己了,那么以一个准掌门人的身份,他坚定的认为,扫除眼中钉才是首当其冲的。
而他的眼中钉,显然已经变成了赤龙堂,不仅仅是因为左枫这件事情激怒了左松,更是因为,他们显然不会再是一路人了,因为两股不相为谋的奸诈势力,是永远不会走到一起的,与其得不到,就不如除掉它,以防后患,这就是左松深知的心狠手辣之道。
对别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残忍,因为养虎为患的道理,不只是说说而已,左松虽然年纪轻,但却是考虑的非常久远,因为他有一个伟大而龌龊的梦。
“什么!赤龙堂怎么说的!”左射天的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他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毫无血色,整个人有些僵硬,呼吸也变得有些短促。
他真的怕了,作为左龙门的掌门人,左射天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此刻,当自己的爱子下落不明甚至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却真的怕了,他怕自己失去真个宝贝儿子,他怕失去从小就捧在手心的挚爱。
当然,之所以左射天如此的溺爱左枫,有很大一方面的愿意是因为左射天的正室妻子,那是左射天最珍爱的女人,在生左枫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临走时,已经虚弱至极的她,还是努力的要求左射天照顾好左枫,所以左射天才会不让左枫去当修炼者,也是为了让他不要去经历这种残忍杀戮的日子,给他钱,给他权,还给他安排保镖,这都是因为左枫是他和他妻子唯一的孩子了。
而且,左射天还瞒着众人,不将自己妻子死去的消息公诸于世,甚至连左枫都不知道他的妈妈已经不在了,小时候每次问起,左射天都会用各种理由来搪塞他,但是每次搪塞之后,这个门派的掌门人却会在自己的屋内独自抹泪,让人唏嘘,让人心酸。
至于左松和左柏,那是左射天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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