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零恶狠狠的瞪了哈罗德一眼,表示自己是很认真的在说问题。哈罗德一边嘴里嘟囔着是是是,一边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并不想听下去,脑袋转了一圈,就生硬的停止了转动。
“左侧第五棵,树冠里有个人影。”哈罗德假意扭到了脖子,伸手捏了捏后脖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轻声对吴零说道。
吴零对于哈罗德的眼力没有疑问,没有抬头去核实,生怕打草惊蛇,若无其事的走着,轻声回应。
“性别?武器?”
“袍子!没武器!”
“穿袍子上树?”吴零对哈罗德的回答有些诧异,按道理,刺客行刺痘会使用短小的匕首,一击必杀的时候才会亮出匕首,在远处看不到匕首很正常,但是出于对这职业的尊重和应用的职业操守,最起码的标配也应该是一身紧身夜行黑衣,没道理穿个袍子,而且穿着袍子爬树是多么狼狈的一件事情,被树枝刮破袍子是小事,万一袍子质量过好,挂在树上下不来也是有可能的。和佣兵一起的红袍男子没道理跟踪,那么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白衣女孩,但是那女孩那么狡猾,应该不会蠢到穿着袍子上树。但又说不通了,如果是不相干的人,不会一直盯着自己和哈罗德的,这上树的袍子人一定和自己或者是哈罗德有关联。
哈罗德在吴零思考的时候一般不会去打断,以避免遭受不必要ròu_tǐ打击,看吴零迟迟没有结论,不禁又嘟囔了一句,“狗急了还跳墙呢,人逼急了穿着袍子上树很奇怪?”
哈罗德做梦也不会想到随意的一句话竟破解了吴零的疑惑,吴零心中猛然一惊,急急的说道:“穿袍子上树确实不合理,德雷克老师说过,任何看似不合理的存在,一定有着最合理的解释。你刚才无意中已经点明问题关键了,树上的应该就是那个白衣女孩,她一定是迫不得已才上树的!那帮佣兵和那个红袍男肯定就在附近,咱们得把他们引开。”
“、你怎么还要帮她啊,你就没有一种她是惯偷,偷了人家的剑一路被追过来的想法?再说了,对面七个人,怎么打?”哈罗德一听又是那白衣女孩,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睛瞪得滴溜圆,声音立马高了起来。
此时的吴零全神贯注,俨然一副战备状态,视线飞快在松树林的游走,试图找到那几个佣兵的身影,语气强硬的的回答了哈罗德,“德雷克老师说过,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她肯定不是小偷,你见过惯偷,你见过哪个惯偷穿一身白,穿的那么招人注目?”
“知道你打架厉害,但是咱们不知道那些佣兵什么实力,智取智取!一定得智取!”多年的相处经验让哈罗德放弃了反驳,不想先被吴零打个鼻青脸肿,语气委婉的提醒着战备状态的吴零。
吴零抖了抖手中的墨钢剑,冷哼一声,回答道:“废话!肯定是不能动手!这帮佣兵并没有见过我们,当天晚上唯一可能看到的就是我们的剑,那女孩骑着机械机车肯定是被看到了,随机应变吧。”
哈罗德对吴零的这声冷哼再熟悉不过了,每周两次的对战训练,当吴零下一击是制胜一击的时候,吴零总会冷哼一声,然后十分嚣张的赢下对战。当哈罗德看到吴零这个表情就知道这次是稳操胜券了,但是吴零最后一句的随机应变,让哈罗德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吴零忽略掉哈罗德的反应,边走边寻找佣兵和红袍男子,眼看快走出松树林了,哈罗德突然拉住了吴零,递上了个眼神,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个帐篷。吴零抬头顺着哈罗德的指引看过去,灰色的帐篷上有绣着极为浮夸的六个夜光大字——雪落七十天才,帐篷前,红袍男正在把帐篷口的拉链拉开。
吴零计上心来,蹲到地上抓了一把松针杂草撒在身上,拉着哈罗德冲了过去,哈罗德此时恨不能从来没见过不认识吴零,如此胸有成竹的自投罗网还不忘拉一个垫背的,恐怕也只有吴零能做出来了。
两个人跑过去的时候,红袍男子正撅着屁股往帐篷里钻,吴零拉着哈罗德,对着红袍男的屁股猛地撞了过去,把红袍男撞了个人仰马翻,直接滚进了帐篷里,红跑男头上扣着的长袍帽子也被掀了下来。
六个佣兵似乎是很乐于看到雇主倒霉,每个佣兵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听着帐篷里红袍男的呻吟,再看看吴零和哈罗德,谁都没有动。
倒在帐篷里的红袍男金发碧眼,面容光洁,领口上别着一个火焰形状的金属徽记,制作精良,纹路十分精致,只可惜材质是黄铜的,和整个人高贵不可一世的姿态有些不契合。红袍男被撞的不轻,光洁的脸上明显有了怒意,窜出帐篷,揪着吴零的衣领,大骂道:“没教养的野孩子!找死啊!”
吴零倒是不怂,一把推开红袍男,佯装生气,大声喊道:“这是我们的帐篷!我们还没说你进去偷东西呢!路上遇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强盗女孩就够惨了,在这里又遇上你这样的伪君子,这一趟走的真是倒霉!”
领头的刀疤脸听到吴零的话,脸立刻阴了下来,盘问道:“穿白衣服的强盗女孩?在哪里抢的你们!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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