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半了!快起来,快起来。”
“没事没事,纳新测试我常来,放心渡体,属性测试要测试到晚上呢,别急别急。”严天寒淡定的很,扣掉眼角的眼屎,慢悠悠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顺手抓起一块点心,嚼了起来。
“那就没问题了,白白让你吴零吓了我一跳。”哈罗德认同严天寒的说法,觉得十分靠谱,掠起一块点心,和严天寒碰杯似的的撞了一下,“预祝我们成功!”
吴零、哈罗德和严天寒本着既然迟到那就彻底的原则,慢悠悠回到演武场的时候,已经是四点一刻。看着演武场内那一条只能看到尾却看不到头的队伍,吴零和哈罗德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严天寒淡定依旧,完全无视掉了面前几百人的队伍,不慌不忙的说道:“都已经这样了,先去登记领个号牌好了,没有号牌的话可是连测试的机会都没有啊。”说完,便向演武场的长亭走去。
在演武场的长亭前摆着一张长桌,稀稀散散坐着几个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旁边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三人填完登记表,等核实完信息,各自领到了一张木牌,木牌正面是本次纳新测试的时间安排,背面刻着号牌,哈罗德是725,吴零724,严天寒723。
吴零捏着手中的木牌,盘算着大概的时间,面前还有四五百人的样子,也就是说三个小时过了不到三百人,排在七百多号的话估计要排到晚上八点都不止,确实是有晚了。想到要那么晚才能参见属性测试,吴零不禁好奇起来为什么严天寒会那么淡定,凑到严天寒身前,试图套些话出来,“严兄你为什么会选择参加这纳新测试呢?照常规,不是应该继承家族产业的吗?看你也不着急,不会就是来玩玩的吧。”
哈罗德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有这个疑问。
“啊,我还有个亲哥,比我大许多,已经在帮我父亲打理生意了。不着急自然是有办法喽,哈哈。我是不会去从商的,金钱不是我的追求,我的理想或许有些远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指挥血色十字军迎头痛击冥暗远征军!”严天寒捧着肚子,略微有些腼腆。
哈罗德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同时大力的拍了一把吴零的肩膀,夸赞道:“佩服佩服!动辄就要以国家安危为己任,吴零你可算找到志同道合的战友了。”
“喔,看来吴兄和我一样是满腔热血,不知能否……”严天寒说到一半觉得这样问有些冒失,没有继续问下去。
吴零猜到了严天寒的意图,清清嗓子,挺直腰背,握剑立于胸前,一字一顿的说道:“最强战力!肃清冥兽!”
严天寒颔首作揖,表示佩服,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个丝质小口袋,解开口袋上的扎绳,从里面摸出了三张黑色圆牌,对着吴零和哈罗德晃了晃,十分神秘的说道:“特权令牌,插队利器,不多不少,就准备了三块,刚好够用。”
吴零接过一块圆牌,到手的第一眼就看出这是最熟悉的墨钢,圆牌厚一厘米,直径大概不到七厘米,掂掂分量,确定是一块实心牌。但是这圆牌作为‘特权令牌’的话,未免有些寒碜了,圆牌正反两面除了刻有“特许”两个字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装饰的雕花,也没有发布或者制作机构的署名,甚至圆牌的楞上还有些许倒刺,整个就是一三无残次品。
吴零捏着这墨钢圆牌,疑惑的问严天寒,“不是不相信你,就这做工也能是‘特权令牌’?在作坊里,我一天能做几十个出来,你确定不是被人骗了?”
严天寒自己先笑了一会,搞得吴零和哈罗德一头雾水,不明白严天寒为什么突然笑的那么开心。等严天寒自己笑够了,抓着一块圆牌笑嘻嘻的说道:“哎呦呦,笑的肚子疼啊。咱们实话实说,我拿到这三个牌子的时候,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都差点笑晕过去,这么粗糙也能当插队神器?但是这圆牌是我父亲给我的,肯定不是个玩笑。我就捧着这圆牌去问我父亲,我父亲告诉我说,当初他拿到这三块令牌的时候,气的差点一壶热茶泼在人家脸上。不要小看这圆牌,三万纳币起拍,这三块一共花了大概四十万纳币。据说战争学院为了彻底杜绝仿造,每年的特权令牌做的都不一样,大小、形状、文字什么的,一年一个样子,而且在拍卖的时候也并不展示。但是就这么个玩意实在令人难以信服,我父亲多方打探才得到消息,说是今年这玩意的指导思想是‘大隐隐于市’,为了杜绝仿造才想出来的歪招,谁会想到今年真正的插队神器就是个大一点的墨钢硬币呢?不瞒你们,我之前买过一把血铜单手剑,那剑上总能闻到一股猪油的味道,后来听说是用猪血把赤铜煮成的血铜,多可恨!白白花了我几万纳币!所以啊,不要只是肤浅的看表面,要深入了解内幕才能明确的判断。”
吴零听完严天寒的话,顿时就觉得严天寒这个人有问题,第一,如果这特权令牌是真的,初次见面四十万纳币说送就送?还未卜先知刚好准备了三块。第二,如果严天寒真的有问题,那么万灵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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