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鬼道司命这么多年,女魃还没有在任何人面受过这样的气。将明也没有见过小丫头这样的“嚣张”。虽然小丫头一直以来在将明面前没大没小习惯了,但是在外人面前一直十分懂事。
“我什么我,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好了,启夏,别闹了。”将明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绕道了启夏的前面,睁开黑色的眸子看着女魃。
因为将明自小熟读各种史书,当年阪泉战争中,女魃用焚天之火晃得蚩尤的部下双目短暂失明。所以将明潜意识里认为女魃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之一,他那一双黑如浓墨的眸子里面,燃点着星星点点的杀气。
“几日不见,没想到你的灵魂阶品已经到了浮华高阶。”女魃望着将明,那一只黑色如枯松一般的手指,划过将明的面颊。
“这还要感谢前辈。”将明不苟言笑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恶心。
女魃又呵呵的轻笑了两声,变换成了一个妖艳的红衣女子。她的眼角晕染着淡淡的粉色光辉,女魃非人非妖,本是是魂魄所化的凶尸,上古众生皆有混元之力。女魃借助混元之力,吸食死人的阴气,经过漫长的修炼,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不知穹华派的人,今日跑到我酆都地界,所为何事?”
“我想知道,我是谁?”将明没有拐弯抹角,旁敲侧击,而是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听到这个问题,女魃明显的停滞了一秒,然后才搔首弄姿的转过身子。两边的鬼魂,端来了一把藤条编成的椅子。女魃瞬时倚了上去,眨了眨眼睛。“你是谁?不问你自己,何来问我?”
“那你为何那天那么惊讶,我还活着?”
“你活着与否,与我何干。三界六道,生灵万千,我又不是管户籍的。”女魃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指甲。
“将明哥哥,你别和那个老女人废话。”启夏拉着将明的衣袖,露出了半个脑袋。
而一边躺着的女魃听到了这个话,白色的脸,差点都变成了黑色。
“鬼道司命,将明今日只想知道,我的母亲是谁?”
女魃坐了起来,睁开复眼,一双纯白色,没有瞳仁的双眼。将明的前生过往,如涓涓溪流,缓缓而过。她看到蚩尤托孤,将明诞生,将明重伤被封印等等,却唯独没有见到将明的母亲。
“这要问你的父君,我,无能为力。”
将明眼神暗了几分,我起拳头的手指关节,也变得发白。突然,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邪恶念想刹那间冲上了将明的头顶,他的眼睛也爬满了殷红的血丝。将明伸手以绝对的暴力,掐住了女魃的咽喉,将她提了起来。
女魃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只是感觉此刻眼前的将明无论是力量,还是灵魂之力都突破了不止一个阶品。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一股力量?
“我问你,我的母亲到底是谁?”将明的声音吧变得嘶哑无比,太阳穴边暴起的青筋,有力的跳动。将明背后的启夏没有见过这样的将明,脚下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我赌你不会杀了我?”女魃艰难的说着,她感觉那一股诡异的力量正在源源不断的凝聚到将明扼住她的那一只手。
“那你就去死吧!”
“我,我也不知道。”女魃最终还是优先服软了。
“杀父之仇,我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今日留你一条命,你要是敢骗我,我会将挫骨扬灰。”将明恶狠狠的说着,将女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回过头拉着启夏的手,离开了阴间地界。
启夏跟在他的后面,手腕都被将明扯红了。她轻轻喊着将明哥哥,可是前面的人自始至终也没有回过头。
桐尧山,十里茗泉。
将明和启夏回来之后,就停在了这个地方。将明对于在阴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意识很模糊,他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骑着踏雪回来的时候,那一股力量开始从大脑抽离,戾气褪去的时候,记忆就开始混沌。
启夏坐在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
“你怎么了?”
“将明哥哥还好意思说?我的手腕都给你快揪下来了。”启夏撅了撅嘴巴,一副我再也不想和你玩的表情。
将明看着生闷气的小丫头,他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对不起。”
启夏愣了愣,“将明哥哥,给我唱一支歌吧!”
“好。”将明点了点头,靠在了茗泉边上的榕树下,轻轻的唱了起来。
歌声清冽悠远,像是远古的战歌。启夏倚在将明的肩头,微微闭着眼眸。突然之间声音戛然而止,“怎么了?”
“看来又要打架了!”话刚说完,一阵刺耳的风声中,一支短镞被将明凌空接住。紧接着,四面八方飞来了八只利箭,朝着启夏飞去。
之间一道白光腾空而出,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炫目的白色光辉,八只利箭叮叮咚咚的落了满地。将明起身,白色的抹额随风荡漾,“那天你说,想要看新的棍法,我演给你看。”
启夏仰头,对上将明淡淡的笑颜。长袖飞舞,裙袂飞扬,将明在空中翻飞一圈。三道黑色的影子从树后跳了出来,朝着将明刺去。囚龙棍凌空出世,旋转半周,瞬间击飞了,落地化为黑色的岩土。
“将明哥哥好样的!”小丫头坐在原地拍了拍手。
另外两个人黑衣看到此等情景,其中一人吹了口哨。这是从地下爬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魅。白色的膝盖骨大半截都露在外面,血肉残缺。魅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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