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夏原本是来找将明问些事情的,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样一幕。他的将明哥哥除了自己,合成抱过其他的人。说不上嫉妒,但是心里难免酸涩,宛如五月未熟的青杏。她站在原地呆呆的看了一会,咬了咬粉嫩的下唇,转身跑开了。越跑越快,没多久,就不见了踪影。
“别难过了,都会过去的。”将明也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木笙花的忧伤,所以他的安慰的言语,怎么听来都有些干瘪。
将明缓缓放下手,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帕子,顺便轻轻拍了拍木笙花的后背。“把眼泪擦擦,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木笙花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虽然丧母之痛没有那么快烟消云散,但至少现在的她没有那么的悲罔。她接过帕子,抹了抹眼泪,低着头说道:“师傅,你是不是对徒儿很失望啊?”
木笙花不想要将明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将明温柔的看着木笙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不会。”
木笙花这才缓缓抬起眼睛,看着将明,那一个白衣蹁跹的少年,永远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温柔。“谢谢师傅,徒儿会努力的。”
将明轻轻摸了摸木笙花的脑袋,然后离开了。他在转角的木棉树后,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冷香。立刻意识到了一个人——启夏。他顺着香气寻了过去,最后在十里茗泉的榕树下看到了坐在溪水边上的小丫头。
“死将明,臭将明,将明哥哥最坏了。”小丫头嘴里生气的说着,将明远远看着,小丫头手里面那一株被摧残的面目全非的野菊花,就知道这丫头定时生了气。
将明还没有走到跟前,就看到了小丫头一把将手里的花茎丢在了水里,“将明哥哥最讨厌了,哼!”
将明站在小丫头身后,满脸的我什么时候惹到这个小祖宗了?一直站在后面听着这小丫头把自己里里外外骂了个遍。骂了一通的白启夏终于觉得心里舒畅了不少,于是转过身来,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自己身后的将明吓了一跳。
“将,将明哥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小丫头被吓得不轻,舌头都打哆嗦了。
将明弯下腰,脸凑近小丫头的眼前,不过一寸的样子,一脸严肃的问道:“原来,我在你的眼里,这么的不堪啊?”
小丫头知道自己背地里嫌弃将明的那些话一定都给他听了去,于是嘟囔着:“什么叫在我眼里,你本来就不怎么帅。”
“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将明使坏,脸贴的更近了一些,长长的睫羽似乎都快呀剐蹭到小丫头一般。小丫头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自己的将明哥哥,砰砰作响的的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一般。
“真,真心话!”小丫头才发下被将明套路,理直气壮的喊道。
将明没有接话茬,而是伸手,看着小丫头缩了一下脖子,继续帮她插好发钗。
“谁惹你生气了?”
将明每一句话,都会将温热的鼻息喷在启夏的脸上,带着盛夏的燥热,撩拨着小丫头情窦初开的心。启夏总觉得这么近有点难受,便伸手推了推将明,“将明哥哥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将明听完,眼睛都快笑成了一条缝,原来小丫头今天这样生气,是因为这个啊。
“木笙花是大夏的公主,而昨天晚上,大夏的皇后,她的母亲西归了。”将明简洁明了的解释道。身子却没有直起半分。
原来是这样,白启夏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太过无理取闹,红着脸不再说话了。垂在身后的长发,在水中飘摇,发梢在潺潺的溪水中随波荡漾。
小丫头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将明看出来了下丫头的不好意思,于是问道:“我带你去兵冢看看,好不好。”
小丫头点了点头,将明说:“那,走吧!”
“将明哥哥,抱!”小丫头一如既往的在将明面前撒娇,从小就是这样,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大姑娘了,还伸着双手。
将明无奈地笑了笑,将启夏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脑后,将小丫头抱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的天真烂漫,无理取闹只有在他们彼此的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张扬。外人面前的启夏,千变万化,有时候娇俏可爱,有时候冷酷无情,有时候狠厉毒辣。别人眼里的将明,有时候英俊潇洒,有时候正直严谨甚至有些刻板。
三天之后,将明要带着自己的四名弟子亲自去兵冢挑选自己的兵器。因为兵冢里面的黑蛟龙已经成了将明的武器,所以去兵冢找一件趁手的兵器,不是什么难事。
木笙花好剑,最后在兵冢里面找到了上古名剑——隔世。此剑原名冰火两重天,为鸳鸯剑,一把火剑,一把冰剑,剑身用玄铁锻造而成。剑灵是一对铸剑名将——思凡、恋语。相传他们二人是断袖,深爱彼此,却不被世俗所接纳,最后双双殉剑。成了他们生前最后铸的一把剑的剑灵。后人为了纪念他们双双殉剑,而祈愿他们来生可以生生世世永不分开,故改命为隔世。
姜流原本善用九节鞭,但是从梦魇试炼之后,他就再也不想用九节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禾木曾经问过原因,他也只是说,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罢了。最后,姜流在兵冢中挑了一把长弓作为自己的武器。这把长弓叫做——宇文。相传是宇文家族的传家之宝。弓身用的是蓬莱仙山上面的神树制成,弓弦用的是蛟龙肌腱,坚韧无比。而弓箭两侧的暗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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