崂山找上门,让本已经平静下去的局势再度起了变数。x
孙述持剑砍来,不留丝毫余地,惹得顾朝歌心生怒意。
他虽然冒用了崂山弟子身份,但真要说起来,反倒是崂山掌门孙真先利用他,至于其余罪名,全是莫须有的,任谁也受不了这样被冤枉。
旁边有几位名山的人也有想要出手的意图,特别是先前来得几位梵净山僧人,陈放被废,他们最为伤痛,若不是了难禅师拦着,恐怕也与崂山一起对他出手了。
军方虽然死了人,但此刻却没有插手,几位将军心里都有所盘算。
祝观面露担忧,身后徐云等人则一脸困惑,摸不到头绪,要说顾朝歌在蓉城时与他们相处也不算融洽,但要真说顾朝歌会做那些事,而且还是遂古之初的人,他们还真难以相信。
“我去你大爷的,这算什么事?”徐云喃喃了一句。
“爸,顾朝歌怎么可能是遂古之初的人,其实我听与他同到蓉城的几名研究人员说,当初在西京就是他救的人,而且曾在军事基地手刃三名遂古之初歹人……”祝言开口。
“我知道。”祝观点头,“但别人不相信,这件事我们无法插手……”
“观叔,我虽然看顾朝歌也不怎么顺眼,但他可不像这种人啊,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围杀顾朝歌?”徐云也跟着道。
“我说了,插手不了。”祝观再度道,“不过,想要杀顾朝歌,不是随口说说的事,就连我现在恐怕也做不到了……”
别说徐云诧异,就连站在祝观身旁的几位名山掌权人都讶异地望了过来,有些不相信。
“祝观,你说笑吧,这小辈如此厉害?”
“没有。”祝观摇头,“若说当初在蓉城时,我尚且能压制他,那现在恐怕是要倒过来了,他实力精进之神速,乃我生平仅见,始龙之资着实让人羡艳。”
他抬了下头,接着道:“等着瞧吧,顾朝歌真动起手来,孙述非但压制不住他,还反而会吃亏。”
此刻双方虽是对峙,但只有孙述在不停出手,顾朝歌一直没有还手,只是躲避。
孙述攻势凶猛,剑锋直劈,没有分毫留手,像是要致顾朝歌于死地,久攻不下后,更是让几位崂山门人同时出剑。
顾朝歌脾气再好,也难再隐忍下去,此刻出手,反掌推开了左侧一名崂山门人,同时左臂轻甩,元气自体内腾升爆发,用小臂反拍孙述剑身。
“孙道长,你过分了。”
他大步踏前,直站在孙述身前,抬手砸动孙述的手腕,震其麻筋,更是让其手中长剑直接脱手。
四周的人见状都颇为吃惊,倒是了难禅师没有丝毫异色,似乎早已看出孙述难胜顾朝歌。
孙述脸色泛白,心底更是惊诧万分,顾朝歌强横,刚才一手竟让他难以还击,手腕都有了青痕,感到生疼。
“顾朝歌!”孙述低喝,脸色不甚好看,自觉失了面子,“你终是忍不住撕下伪装了?”
顾朝歌冷哼了一声,道:“我没有做过,是被人陷害,道长一昧逼迫,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
“孙道长,我来帮你!”有来自茅山的人走出,面带不善地望着顾朝歌,“若是真让始龙之资逃了,将来遂古之初十祖必有其一位,绝非好事!”
听到这句话后,另有几座名山的人也都面色一沉,有了先擒下顾朝歌的意思。
圆空带着几名僧人也想走出,却被了难禅师再度制止。
“师伯!”圆空急道,“陈放就是废在他手里,更何况他身在遂古之初,还是始龙之资,梵净山无需对他慈悲!”
了难禅师大皱眉头,直接斥道:“圆空,你虽为武僧,但莫非连佛经都忘了,有教尚且无类,慈悲二字是你这样定义的吗?”
圆空脸色一白,忙道:“是弟子情急之下说错话了。”
“禅师切莫动气。”一位名山掌权人开口说道,“但这顾朝歌所作所为的确让人愤慨,陈放对于梵净山的重要性也算是众所周知了,如今却……”
“禅师心有慈悲,但此事最好的处理办法,恐怕还是得先将顾朝歌制服,否则他若是跑了,有些东西解释不清,难免不会伤及军方、名山间才建立的那点信任。”
他虽然是在与了难禅师说理,但话中还有话,希望军方表态,毕竟顾朝歌最早的身份是出自军方,而且在这件事中,军方也死了人。
顾朝歌一言不发,憋屈得很,自从到了黔贵后,他算是倒了大霉,但也算是为他敲响了警钟,绝不能小看这些活过百岁的老狐狸,单一个赵臣,就先是压制了他,又设局坑得他成了众矢之的。
“老贼,早晚得从你身上讨回来……”他心里默默念了一句。
一众人想要将顾朝歌拿下,他就算再强横,也难以捱过去。
就在这时,顾朝歌身法极尽,大步踏前,绕开了众人,几步冲到了一名在部署武器装备的军人身旁。
四周众人皆是一愣,忽然没了说话声。
“别动啊,小心走火。”
他竟是在此时夺过了一门火箭筒,炮口就瞄准着身前众人。
孙述身子一顿,看着正对着自己的漆黑炮口,也不由汗毛竖立,这要是机枪也就罢了,火箭筒可不是闹着玩的,除非能到了难禅师那个境界,否则炮火之下,不死也得重伤。
顾朝歌肩扛炮筒,一手握在了扳机上,咧起了嘴。
“孙道长咄咄相逼,我胆子太小,怕不小心走火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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