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兰这几天跟着老公儿女在婆家住了两天,也跟着大家一起去后山看了看二弟李双墸种的油茶树。虽然种下去的时间还短,但从油茶翠绿的树叶可以看出来,这一小片油茶树成活的几率很大。
在婆家过年这两天,二弟李双墸又向自己两口子再借了两千块钱用作开春后买新苗木,这眼看婆家二弟一家日子将会过的越来越红火,自己两家哥哥和弟弟自然也不能忘。
只是自己和丈夫都是纺织工的职工,对于做生意并不在行,这事呀,还得靠自己的儿子。于是王秀兰吃过午饭就把儿子李良喊了出来,两人沿着村里排水渠的堤坝边走边说。
李良听了妈妈的话,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于是说道:“妈妈,这个事情我还得琢磨琢磨,这两天我和小叔讨论了一下种植猕猴桃的事情,但是不知道外面的行情怎么样,小叔答应我等他回学校就帮我打听打听,到时如果这个生意能做的话,我们就把舅舅们都带上一起做。”
根据李良上辈子模糊的记忆,纽西兰人在本世纪初从华夏引进猕猴桃后,把它命名为“ki-”(奇异果)。纽西兰人从40年代开始出现商业化猕猴桃栽培,猕猴桃开始大量供应纽西兰国内市场。50年代开始进行猕猴桃出口贸易,并在70年代后迎来了出口贸易飞速增长时期。
猕猴桃这个市场如果向上辈子一样在国内发展培育的话,将会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在李良自己的印象中,国内最早的猕猴桃种植、消费市场就是在纽西兰奇异果进入国内以后慢慢发展壮大的。
而且这个市场一旦打开,那就不是一户两户农民的种植量能够满足需求的,就算是整个禾k县的山区农民都投入这个种植市场,都无法满足国际国内日益增长的需求,这从后世那么多县市将猕猴桃产业作为经济农业主打品牌就能看得出来。
听了儿子李良的话,王秀兰也知道这个事情是急不来的,她说道:“行,那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大舅和二舅在村里都不容易,你带着你小舅发了财,他们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多少会有点想法,你留意着能帮就帮吧!”
“妈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李良说道。
“嗯,但妈妈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不能耽误你自己的学习!”
“好!”
帮助自己娘家哥哥弟弟再重要也比不上儿子的学习重要,这点王秀兰认识的很清楚。要不是儿子李良去年这半年多一来在学习上的表现不错,不但学习成绩稳居年级第一,还编出了在整个学校推广的学习法。否则王秀兰是不会同意儿子李良去琢磨生意上的事情的。
有时候在床上,王秀兰还在和丈夫李双柱商量,很担心李良和王发根他们的春联以及旺客来饭馆生意。
动乱年代刚刚过去,虽说报纸上高层领导人已经在推动改革开放,还设立了经济特区;对待城市里的待业青年也允许他们从事一些个体生意,放开了个体工商户的注册管理。
但现在普遍存在的投机(和谐)倒把罪是这些人头上始终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初中文化的王秀兰虽然不懂这个名词,但不妨碍她会这样理解。
在这年代一个人如果是把生意做的大了,又或者得罪人了,就总会有人用各种方法去整治你。李张两家运气算是很好的,李良碰巧救了禾k县县高官龙业民的女儿龙少云,更重要的龙业民的治政思想比较开明,和上层的思想一致。对于李张两家经营饭馆、开发出租店铺的事情,他指示相关管理部门尽快办理了营业执照。也正是有了龙业民的背书,李张两家的个体生意才进行的红红火火,没有人来干扰。
当然,王秀兰担心的这些事情李良不太清楚,虽然他知道80年代的政策是一步三回头。
简单谈了一下这个事情,母子俩沿着排水渠的堤坝,沐浴着早春午后的骄阳,浑身暖洋洋的。
“妈妈,这些地里种的是不是油菜?”李良问道。
小河堤两岸是大片的田野,刚刚分田到户几个月,农民们很勤劳,不像后世那样冬天的田野里都是收割后的水稻残根。现在虽然是正月里,但田野依然是一片绿油油的景象,大块大块的农田里种植着绿油油的油菜。此时还没有到油菜开花的季节,再过个把月天气暖和了,就是油菜开花的季节,到时候的田野就会变成金灿灿的。
“是呀,妈妈还没上学的时候,冬天寒假在家经常下田,那时候你外婆家每年冬天都会在自留地里种一些油菜自己榨油吃!”
那时候还没有分体到户,田地都是大队集体的,种植的油菜籽除了一部分要上交以外,分给每家每户的菜油只有一点点,根本不够吃。勤劳的人们只好利用自家的自留地来种植一些补充作物。只有这些自留地里面产出的农副产品才真正算自己的。
李良因着父母的关系,从小就没有种过地。寒暑假来爷爷奶奶家和外婆家玩,也只是跟着大人们后面,在田野里钓钓青蛙、钓钓鱼,逮点蚂蚱玩。
和妈妈在野地里转了一圈回去,爸爸李双柱和三个舅舅在屋前的空地上打牌。他们把中午吃饭的桌子从外婆房间里面搬了出来,晒着太阳打着牌。
外婆则带着两个舅妈、小姨在厨房准备晚上的吃食,两个表弟则猫在小舅的房间里面看电视。
自从小舅妈年前回来的时候将这台彩电搬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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