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赫因为喝了酒,脚步有一些晃荡,在马路对面不太稳地立着,恰巧身后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突然倒过来,一下子将他推了出去。
这也正是剧情的安排。
纪修赫被撞到马路上的一刹那,一辆黑色的车冲过来,虽然踩了急刹车但一切已经晚了!
“小心!”苏牵月藏不住笑容,以火光电石之速立刻冲了出去!
几乎是在车撞过来那一瞬,纪修赫深邃的眸子倏地清明了起来,微醺的醉意一下子烟消云散,他脚尖轻转,迅速躲开了黑车。
只是没想到下一刻,一个脸上挂着憨笑的姑娘突然朝他冲过来,可能是没想到他会后退,于是没刹住脚,猛地把他扑倒了。
纪修赫整个人仰倒在地,脑袋“砰”地磕到了台阶上。
剧痛感传来,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苏牵月一脸茫然的抬起头,见鲜血正顺着台阶往下流……
周围乱成了一团,那群西装老男人慌乱大喊:“纪总!纪总!”
“快打120!”
“快送医院啊!”
紧接着在乒乒乓乓的兵荒马乱之中,纪修赫被塞进一辆车子,匆匆赶往了医院,还有人给苏牵月拍了照,警告她休想跑路。
苏牵月:“????”
这剧情怎么不太对?
他为什么会自己躲开??
八宝:[完了,不好了,这个男主,他不对劲儿。]
苏牵月皱眉,心里问:“什么意思?”
[他好像不太受剧本的控制,其实这是正常情况,总有一些角色会在发展过程中强大的思维支配了自己的行为,编剧也控制不住了。]
苏牵月忍不住吐脏话:“草了。”
八宝:[不过遇上你也是倒霉,原本撞伤胳膊就行了,现在被你推得脑袋都瓦特了。]
苏牵月:“……”
?
凌晨三点,医院。
病房内,一群中年人围着病床上的男人,男人脸色苍白,头上围着纱布。
病房外,一群助理围着长椅上的苏牵月,围得密不透风,生怕她跑了。
病房内传来了惊喜的呼声:“醒了!醒了!”
后面的话苏牵月就听不清了,过了约摸五分钟,房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却是在对纪修赫说话:“纪总,你放心,推你的人就在这儿,不会让她跑了的。”
助理粗鲁地把苏牵月推进了病房,苏牵月狼狈地踉跄了一下,暴躁如她,脾气立刻上来了,“我不会走路怎么的?姑奶奶这双肤白大长腿你他妈看不见?”
八宝检测到她的愤怒:[宿主!淡定!淡定!男主在这儿呢!]
苏牵月深深吸了口气,耐心道:“我已经缴纳所有医疗费用了,我也解释了自己不是故意的,所以现在你们还想怎么样?”
有个人冷哼了一声:“你知道你害得是谁吗?!这好歹是是没事,要是脑袋真的出了问题,你以为缴缴医药费就能了么?”
苏牵月没跟这地中海老头一般计较,转过头,看向已经坐起来的纪修赫,非常有诚意地道歉:“对不起,纪先生,我当时是为了救你,只是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我深知自己让你受了莫大惊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纪修赫缓缓抬起头看她,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明亮的白光下,将他白皙的皮肤和苍白的面庞照的更加惨淡,他看起来很虚弱,眼皮也撑不开的样子,然而却有一种病态美落入众人眼中。
苏牵月险些看迷了眼。
“你们先出去,我想和苏小姐单独谈谈。”
纪修赫发话,众人也不好说什么,离开病房关上了门。
等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苏牵月才后知后觉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姓苏?我可没说过。”
“苏小姐,我见过你。”他声音里并没有什么情绪,冷冰冰的,“不记得是哪次舞会了,我记得你是跟着苏总来的,应该是他的千金,苏牵月。”
她微眯着眼,又问:“见过我几次啊?记得这么清楚?”
“就一次。原本并不确定,不过既然你连高昂的医药费都付得起,应该不会错。”
苏牵月笑了,不要脸地说,“纪先生,那看来是我们两个太有缘了,既然之前就见过了,那四舍五入也是老朋友了吧?今天这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人,向来一身正气,单纯是想救你于车轱辘下。”
他好似笑了,又好似没有:“一身正气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不重要。”苏牵月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我相信,像纪总这般心胸宽广之人,一定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记恨我吧,我还是很希望和纪总发展一段友好关系的。”
他却板板正正地说:“我心眼很小,你差点让我摔坏脑子,我得记恨你一辈子。”
苏牵月:“……”
就无语,这好看的皮囊下怎么就藏了这么一个咄咄逼人的灵魂。
男人漫不经心地继续开口:“这件事,我必须找你父亲好好谈谈,再找记者曝光。苏氏和纪氏也算商业对手,你猜猜舆:)论会不会认为是你父亲为了害我让你突然出现推我?”
“……”
苏牵月危险地眯起眼,好啊,她穿越过那么多地方,见过那么多主角,从来没见过这么难搞的,能脱离编剧掌控的人就是不一样。
如果这样一来,不仅苏氏造成影响,后面的剧情也会整个脱离掌控。
“八宝,现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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