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宾练完功后,感觉神清气爽,感觉特别地好,特别舒服,心情比平时更加好,简直上翻了100倍的心情。
“糟糕,还要去劝说那卞喜呢!”
刘文宾双眼猛地一睁开,便突然想起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时间去一直享受这些感觉了,便向营帐之外走去……
此刻,钜鹿城……
张角正在那钜鹿城的太守殿中央背着手来回渡步,低着头一个劲地沉思着……
“来人呀!”
张角眉头紧锁着朝殿外大声呼喊道,想要把殿外的黄巾贼招呼进来。
“大良师,唤小的来所为何事呀?”
一名黄巾贼士兵跑进殿来,向张角单膝着地,低头抱拳问道。
“卞喜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
张角背着手,一脸严肃地向这名黄巾贼士兵问道,很显然他是非常关心卞喜的战报消息。
“禀大良师,我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收到卞舵主的任何战报消息呢。”
那名黄巾贼不敢直视张角,一直低着头向张角抱拳禀报道。
“去,把我的占星宝珠以及天露圣水、符咒拿来,布置于我面前。”
张角依旧背着手面对那名黄巾贼,以自身那威严之容下命令道。
“诺!”
那名黄巾贼站起身来向张角弯腰低头抱拳应允道,然后便向门外疾跑而去。
“来人!”
张角见那名黄巾贼士兵已经去给自己拿东西,然后又唤一名黄巾贼士兵进来。
“大良师,唤小的前来有何吩咐呀?”
一名黄巾贼士兵随即也跑进来,向张角单膝着地低头抱拳问道。
“你去,把我那两位弟弟宝、梁给我叫到殿前。”
张角这次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直接向这名黄巾贼士兵吩咐道,就像又在盘算着什似的。
“诺!”
那名黄巾贼士兵也是站起身来,向张角弯腰抱拳拜道,便转身向殿外的方向走去。
片刻之后…………
一名黄巾贼士兵把张角想要的东西都一一摆放于大殿正中央,一张铺着黄布的四方桌,桌面上摆放着一沓黄纸符、一只黄金打造的大口碗、一个盛满水的玉瓶、一颗放于小绵垫上的水晶大圆球,摆放得整整齐齐。
“大良师,你要的东西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问大良师还有何事要吩咐属下的吗?”
这名黄巾贼士兵向张角弯腰低头抱拳道,询问其还有何事要吩咐自己去做。
“没事了,你退下吧!”
张角向这名黄巾贼士兵挥挥手,然后向他说道,示意没他的事了,让他退下。
“诺!”
那名黄巾贼士兵重重地应允了张角一声,便退出去了。然而张角却命人准备好了东西,还没有施法,在等待着自己的两位弟弟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后……
“弟宝。”
“弟梁。”
“我等拜见兄长,不知兄长召弟前来所为何事?”
然而,张角身后传来了两把他熟悉的声音,接着转身向后看去,来人便是自己的两位弟弟张宝与张梁,他们向自己单膝跪地向自己低头抱拳参拜着。
张宝,乃张角之弟。他内穿铠甲外披黄色道袍,头系黄巾,用莲花装饰结于头顶之上,把头发髻于顶上,慈眉善目,大众脸,皮肤略显泛黄,年仅37岁,尽显修道者之样貌,腰挂配剑,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虽是修道者,但却身为黄巾贼,毫无修道者的道德与修行观念,一心只崇尚于张角所传之秘法,亦习得些许武艺。
张梁,张角之三弟。身披甲冑,头系黄巾,鬓发髻于头上,留下马尾状,贼眉大嘴,皮肤白晰,年仅32岁,腰挂大刀,肩披黄色斗篷,其尚武,不崇于张角所传之秘术,善使大杆刀,勇武之辈。
“两位贤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张角见两位弟弟跪拜自己,便立伸手马上前扶起两人,说道。
“兄长,宝正研究尔传之上法,闻大哥急召弟前来,莫非兄长遇上艰难之事?”
张宝立即摆手向张角问道,很是关心自己的大哥,却又不知他为何如此多恼,便想要为他分忧。
“哎!二弟呀,一言难尽呀。”
张角一个转身背向两位弟弟,背着手向太守宝座的方向走去,长叹一声,回答张宝道。
“不知兄长为何事担忧?竟然还要动用玄镜术,尽管向弟弟细细说来,让弟弟可为兄长分担。”
张宝上前再向张角追问道。然而张梁亦随张宝的说法上前向张角低头抱拳说道:“兄长,二哥说得对,我等既为亲兄弟,兄长有何事但说无妨。”
“那好,两位贤弟可否知道我等为何一直对于那常山久攻而不得?”
张角背着手,背向两位弟弟,抬头仰望屋顶,问他们道。
“不可能呀,兄长?这常山不过一处山川之地,既无归属,又无军队,我等怎会久攻而不得?”
张宝觉得这常山也只是山川之地,没有人管辖,也没军队驻扎,顶多也只有一些村庄或者部落,这种情况还能久攻而不得?张宝便向张角摇头摆手说道,完全不相信会有这种事。
“非也,二弟、三弟,为兄怀疑这山上有一军事高人,带领着一小支军队,进驻这常山之上,以致于我等派出的军队屡战屡败,所以叫尔等上来议事。”
张角背着手,一脸严肃地向张宝、张梁解释道。
“兄长勿忧,待弟带两万人马冲杀上去,给他们整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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