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升起,投降的联军也陆续醒来,看到年轻的陈默指指点点。
一个水军士兵看到联军的好奇,于是解释道:“那是我们的酋长,天神之子。”
“哦,原来他就是天神之子啊,难怪这么英俊潇洒。”投降的联军士兵真诚的说道。
“是啊,我们的酋长,天神之子,是原始大地上最英俊最伟大的酋长!”水军的士兵骄傲的说道。
“是啊,上曰天,下曰地,中间曰空气。”一个水军的族人补充道。
陈默没有起身给崇拜的看着自己的族人们打招呼,而是在寻思着怎么原始社会第一场手术该怎么做。
没有设备,没有条件,这些东西还都没法创造。
昏厥中的炮被粗轻轻拍醒,炮虚弱无力的看着陈默:“酋长,我死了吗?”
陈默摇了摇头,旁边的粗搭话道:“还没有,但是快了。”
“滚!”陈默白了一眼乱插话的粗,然后温柔的对炮说:“有我在,不会让你死。”
“对,有酋长在,你不会死的那么痛苦。”风轻声说道。
陈默翻开炮的伤口,一个很小的洞,血流的一身都是,炮即使不是死在感染下,那么铁定死在流血过多导致休克的情况下。
原始社会怎么输血?找配对的血型容易,但是输血又是一个大问题。一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尤其是电视剧里面,嘴一张,镜头一转换就做完了,但是面临实际的陈默对于这一现实,又不知道如何去对待。
清晨的时候想到了掏,但是伤口太小,手伸不进去,即使手伸进去了,胡乱一搅,肯定会把肠子给打成结,最后炮没有死在感染之下,死在自己的双手中。
只能开刀,用手术去处理,手术线没有,消毒液没有,什么没有,那么我就自己创造,多亏了这次出来带的草药比较多,尤其原始社会的草药,药效见效特别快。
陈默推开周围看热闹的众人,来到火堆旁舔了点柴,把即将熄灭的火又重新引燃。
黑好奇的看着陈默:“酋长,我们需要做什么事情?”
“把黑抬到火堆旁,烧一罐热水。”陈默对黑吩咐道。
黑和风轻轻的把炮抬到火堆旁,粗很细心的铺上了一层兽皮,几个族人齐手把盛水的罐子架在火堆上烧,做完事情的众人开始看着陈默,不知道下一步需要怎么做。
陈默正在思考什么可以充当手术线,几天没有洗头的他突然觉着头痒痒,用手挠了挠,摸到自己的头发,陈默想到了手术线:头发。
没有别的材料,头发是最常见的东西,只要放在开水里煮一煮,那么消毒是没有问题的。
陈默看了一下周边几百口子人,需要一个毛发比较茂密并且比较长的人,找了一圈,找到一个联军士兵。
陈默走了过去,那个联军士兵一脸茫然的看着陈默,不知道这个陌生的天神之子走过来要干啥。
“你,过来。”陈默看到害怕的联军士兵,用手勾了勾。
长发的联军士兵害怕的走了过去,自己刚才打仗的时候,杀死一个水军部落的士兵,现在酋长来了,不是要给死去的人报仇吧?
陈默用手抓了抓长发男的头发,很油腻。陈默拿起腰间挂着的骨刀,在联军士兵战战栗栗中贴着头皮削断了一小撮。
“等有机会了,你去洗洗头,玛德,你头发放在水里都能飘起油花了。”陈默嫌弃的捏着一小撮头发说道。
联军士兵茫然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酋长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陈默拿着头发又想到了吸血棉,没有吸血棉,等下开刀的时候流出来的血能干扰视线,本来没有经验的他会因为看不清楚留下点东西在炮的肚子里。
陈默之前的破碎的牛仔裤被陈默用兽皮包成了一个包,随身戴在身边,因为柔软,枕着比较舒服,以前陈默枕着石头睡觉落枕了几次,于是便把牛仔裤和兽皮缝在了一起,充当枕头,这次出发比较着急,没有拿。
“大花,你去忧天山洞,带回我的枕头。”陈默对大花说道,大花茫然的看着陈默,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陈默把自己的头伸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头:“来,问一下,等下去找有这个气味的东西。”
大花点了一下头,便转身离开,闪电般的速度。没有约束的豹子速度是非常快的,时速110公里,此处离忧天部落也就几十公里,豹子一个来回不到半个小时。
也就是说陈默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准备先前的物料。
手术刀有了,用自己的骨刀,还不是太锋利,先磨一磨,磨得再锋利一点。
陈默找了一块石头开始磨,声音很沉闷。
“酋长,你又是烧水又是磨刀的,不是要把我杀了煮汤喝吧?”炮在地上虚弱的说道。
“对,先给你开膛破肚,再大卸八块。”陈默腹诽说道。
“……”粗上下打量着炮,寻找一块自己中意的地方,等会煮熟了自己第一个下口去吃。
“行了,炮,酋长要是想吃你不用这么麻烦,别乱想了。”风在旁边安慰道。
陈默指挥着几个投降的联军士兵说道:“你们,拿着罐子去弄点水来,多要水。”陈默看着刀磨的差不多了,发现水不够多。
“多要水?酋长就是要煮了我吃啊!”炮在地上躺着,伤心欲绝的想到。
架子上的水已经开始沸腾了,陈默把长发男头上削下来的头发放在凉水里洗了洗,然后放在热水里煮,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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