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杭大人再一局之后,再见秦墨已经没有了踪影。
心里狐疑,胖脸暗暗叨念了两句。
“这丫头跑哪去了!?”
“怎么跑走也不说一声…!”
只当秦墨是自己走了,那赌瘾没尽兴,今日是赢了不少,后面抱着秦墨帮他赢的那些钱,又输出去些。
最后看时间觉得是运气过了,便抱了剩下那些钱回府。
*
秦墨是着了一遭。
这次是自己太蠢了,疏忽大意。
居然在这种地方没有提高警觉性,并且赢钱的时候,就不应该每一把都赢,让别人已经意识到她识破了其中的骗局。
秦墨醒来是被关进了一个破的黑屋。
这期间是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从墙上镶嵌的木板间透出的外面的光亮,已经暗下去了。
应该外面是傍晚,只是不知道距离自己被弄昏的日子,过了多久。
自己应该是被迷晕的,因为秦墨是在顷刻间从鼻中吸到一股什么气味,随后就晕过去了。
这黑屋。饶是自己这样一个人待在这里,还是有些害怕。
借着那余光,秦墨能看见地上,很潮湿,但是有草,旁边还扔了几个破篓子。
鼻尖的气味里带着霉臭。
这里应该是很久没通风了。
是那里的一处柴屋,还是地下室?!为什么只墙壁高处的木板漏进光来。
而奇怪的是,秦墨醒过来的时间这么久,唯独就是没有感觉到害怕。
自己没有被束缚了手脚。
还能活动,借着光线,秦墨看清了这就是个小屋子,几米见方,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干草就几个破竹篓。
在转角的地方有两阶台阶。
秦墨斜眼一看,那是门,出口,那门就是一扇仿佛是用木料钉在一起的做工很简陋的门。
仿佛是稍微劲大的男人都能用手劈破打开。
可是秦墨没这个手劲。
是柴屋么。秦墨心中疑惑
又疑惑的是,不知道她被关的这段时间,里面有没有进来过。
连续的有些刺鼻的霉味在鼻息下萦绕。
秦墨也把自己目前处境的原因理顺了七七八八。
庄家搞暗箱,赌坊不可能不知道。
庄家赢了钱,自然可以分一些给赌坊。
或者再直接大胆假设,这家赌坊的背后就是做庄的这些人。
可是,秦墨忽然一个激灵,忽然觉得身上凉凉的。
如果这赌坊背后就死坐庄的这些人,可是,这做庄的,很多都是胡人啊。
这胡人跟老板是合作的关系还是就是一家。
秦墨被迷昏了进来自然是因为识破了他们的诡计。
怕这真相暴漏,最后这些常年在这些输钱的那些赌棍还不得找上门来把他们这庄子给掀了。
自己被抓进来绝对没有好事儿。
那么,该怎么想办法出去呢。
她就是个女子,力气不大,身上没有利器,并且脑袋也不是绝顶聪明。
自己被困在这里,那么宅子里怎么办,香香,小桃,念儿她们都是女孩子,有的还未成年,该怎么办。
万一自己还有个三长两短呢。
秦墨心中忽然的急躁起来。
可是,现在在这里到底也是出不去啊…
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就算是这样敲门贸然惊动人,到时候给她吃苦头的时间就来了。
秦墨用这小会儿时间,想了古人的十大刑法。
又想到他们这些人,必然下面有黑势力,待会儿会不会一恼了,没说两句话就直接把自己给咔嚓了。
这样想来秦墨还是有些后怕的。
先就还是这样吧,闭着眼睛,装还在昏迷,等有人进来在了解周围的信息,看看情况。
因为这样想了,于是秦墨又装了之前的姿势,倒在那草堆上头靠着那竹篓子。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至少秦墨是这样认为的,因为那木板外已经一丝光亮都没有了。
想着不知道香香今晚在宅子里怎么办。
是她,还是怪自己太大意了。
帮人,结果是帮了别人却把自己搭了进去。
终于,又莫约过了小会儿。
似乎又听见外面真有隐约的脚步声传来。
秦墨赶紧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姿势,偏过头去又睡。
是的,一点点光亮从里面的木门透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大,伴随着人说话的声音。
来人似乎手里提着灯,那灯光从木板漏出来,秦墨透过眼皮的眼睛感应到,睫毛颤了颤。
“这丫的我们来看了几次了,还没醒——!”
一进来的这人就来爆粗口
可是秦墨闭着眼睛,看不见外面的,看不见。
只是那灯光落在眼皮上,真得是有些刺眼啊。
但是就算那睫毛微颤,这些人也未必就能感觉出她已经醒了是在装。
人只要没死,还有呼吸,睫毛微微颤动一般人也察觉不出。
“这死猪似的,真能睡——!”
似乎是一个人嫌弃的用脚尖揣了揣秦墨的膝盖。
“莫不是该醒了吧。那药量,怎么会那么重——!”
“喂喂。起来了,醒来了。醒来了,死猪,还装睡。!”
便又有一个鞋尖狠狠的用了力,踢了几下秦墨的膝盖。
“可能是他身体小,所以药量就有些重吧…!”
秦墨突然觉得那火光越来越量,如果再靠近,她担心自己会装不下去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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