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看法如何——!”
“其实小的还是有话要说,也许国师不以为然,这长源侯府可不是一般的侯府,长源侯府的夫人,便是这当今的淮安郡主,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女,母亲淮南长公主是当今太后的亲闺女,淮南长公主生了三个女儿,大的便是淮南郡主,嫁给了当朝的一品公,二女儿便是这淮安郡主,嫁过两次人,第一次嫁的忠顺侯,生了世子,忠顺侯爷去世后,嫁了这第二个男人,是郡主自己的喜欢的,皇上为显郡主夫家门楣,也封了侯爷,便是长源侯,生下来这女儿,已经十来岁,很是可爱,说跟府上的二小姐长的相似的,便是这侯府后出生的小姐,但世子还是世子,世子跟着母亲,承母一脉,以后成家,自然是自立侯府,这点国师不用焦心,这淮安郡主的妹妹,便是南安郡主,去年才许了那嘉兴侯府世子为妻,嘉兴侯府虽然比起来名声不大,但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便是他们府的,今年才给皇上添了一对龙凤胎,现在放眼这宫中,还有谁比她们这一脉显赫的去。所以,真让二姑娘嫁入侯府,那也不算委屈了姑娘,可不算是喜事儿!”
秦墨细心听了这媒婆说了半天,绕来绕去,最后还绕到差点跟颜尤夜成亲家了。
这京城,说大也大,说小也还真小。
这皇族,就是亲连着亲,你说这家,就能绕到那家去。
彼此支撑,彼此依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豪门大家自然娶嫁的都是门第相当的,这道理没啥说头。
这家,这样讲起来,显赫是显赫,可是秦墨知道,香香毕竟不是那世家从小长起来的小姐,一举一动还有些乡野之气,而且这孩子,心思单纯,性格也不够圆滑,要是真把她嫁入这么大家。
万一到时她不习惯,在这样的府里便要吃亏。
“张媒婆今天的来意,本官已经知晓了,只是妹妹还年幼,这些事儿倒不用这么急,我本来还想多留两年,小妹从小在乡野长大,有些世家礼仪还不熟悉,本官也正是想请个教引嬷嬷,教她这些,怕现在过去,冲撞了郡主,而且目前,侯府那边的诚意,本官还不知道有多少,世子本官也还未亲眼见过,本国师只有这一个妹妹,她的终身大事我自然是劳心的,还想多了解下世子本人,如果可以,择日把两厢约出来,终身大事儿,我这小妹从小是在家里娇惯惯了的,到底还要问问这我这妹妹自己的意思——!”
这媒婆只听这最后一句,脸便黑下来了
“如果上次,侯爷也说笑笑,自然彼此也有个了解,只是恰好没见着,便不往下说了,只是婚姻大事儿,原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需要问小姐自己的意思,千百年来,哪个女子的婚事儿不是这样,毕竟像大人这样女人为官的毕竟少数,不能比的,若没有父母,长姐便是母,只要国师大人自己亲眼见过,觉得世子大人人品家世过得去,便自己拿了主意了,还有,女儿家最终总要嫁去别人家的,国师这样骄纵着二小姐到底还不好——!”
秦墨便笑,后点点头,温和说道
“张媒婆说的是,有些话本官回去自会思量的,劳烦张媒婆来这一趟——!”
这张媒婆这样听秦墨一说,反而高兴了,高兴的很,手中举着那帕子连连摆手。
一下巴的肥肉都在抖
“不麻烦不麻烦的…哪天国师要是想通了,便来我城西找我张媒婆说话便可,我回去,便等着国师消息——!”
秦墨笑,抬头,“我叫人送送媒婆——!”
那媒婆便笑着说不必了。
秦墨又转身,让身后人拿些赏钱出来,最后交给这媒婆,这媒婆倒是接了,最后一再道谢的走了。
*
很久再无音讯,当秦墨都以为这事儿可能没有了下文,那侯门门第如媒婆说的那般好,自然也不会缺自己就要上门的姑娘。
但是恰好三月末的一天,秦墨收到帖子,里面语气谦和,恭敬,便说约秦墨来京城的万湖吃鱼赏花,这春季湖中的鱼体型大,肉最鲜嫩肥美,又说一同听曲喝茶。
那下面写了帖子是长源侯府,下面有行小字,淮安郡主拜帖。
秦墨收到这帖子起,便反复想着,这邀请,自己要不要去呢。
自己与这淮安郡主素味平生,恰好她又是郡主,是皇亲,秦墨虽然是郡主,到底也是臣,而且又不是一辈人,虽说是游玩,但是到底拘谨。
这万湖是京城郊外一处好的游玩的景点,中间是一湖,两岸有楼有花灯有船,恰好是这春末,湖中各种放灯,唱曲的,去的人很多,更多些是达官贵人,有钱人的景儿。秦墨自己还未只身前往过。
这淮安郡主现在发这个请帖很明显,如果她不去,那么就显的太失礼了,不仅去,还一定要带着香香。
她相信,这是淮安郡主的意思。
那么时间是两日后,有这两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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