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怡珊一听完祁珊冰的这些话,没有说话了,特别是祁珊冰又提到了秦方泽,在这个大院里,翁怡珊每次出门,每次都在纠结和矛盾,一个声音在说希望偶遇秦方泽,一个声音又在拼命压着这种声音,不能,不要。
命运这种东西确实是说不清楚的,而且命运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以前她有各种不服,各种想不通,哪一次不是向命运妥协了呢?自己的人生,到头来还得由别人主宰,自己想象的所谓独立性,撑不住自己理想中的人格,看别人脸色活着,这是绝大多数人的写照,就因为人生大多是看别人眼色而活着,才做实了所有人都是戴着面具的人,哪怕是权高位重的皇帝。
祁珊冰见翁怡珊不说话,她也没敢再说话,就在两个女人沉默地对视时,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怯生生地走到了翁怡珊面前,叫了一声:“姥姥,”祁珊冰和翁怡珊同时吃惊地看住了宝宝,特别是翁怡珊,把宝宝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胸口,眼泪忍不住一滴又一滴地掉了下来。
祁珊冰知道让翁怡珊接受这些是很痛苦的,她走近了这个比亲妹妹还亲的妹妹,揽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和宝宝全环在自己的怀抱里,宝宝极懂事地替翁怡珊擦着眼泪说道:“姥姥,祁姥姥说得对,我妈爱我爸,我也爱我我爸,我爸会醒过来的,会的,我爸答应带我去骑马的,他不会骗我的。
还有,姥姥,我喜欢有个弟弟,我可以带着一起玩火车,搭积木,看小猪佩齐,我们还可以玩躲猫咪,我还想要个妹妹,妈妈还会生个妹妹是吧,姥姥。”
宝宝这么奶声奶气一说,祁珊冰笑了起来,伸手摸着宝宝的头说道:“就我家宝宝最懂事,妈妈肯定还会给你生个妹妹的,你和弟弟到时好好照顾妹妹好不好?”
“好,我当老大,他们都是我的兵。姥姥,您别哭了,我帮您一起照看弟弟,我能抱得动弟弟的。”宝宝越这么说,翁怡珊的眼泪却是流得快,她放下宝宝,哽咽地说道:“宝宝乖,下去玩吧,我和你祁姥姥再说会话。”
宝宝点了点头,很懂事地走开了。
宝宝一走,祁珊冰就又说道:“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所以宝宝也渴望还有弟弟,有妹妹。珊珊,听我的话,与其让自己,让小语,让其他人都不愉快,还不如接受。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更不知道意外又是什么。
长林真是命大的,章亮雨医生说除非发生奇迹,估计很难醒得过来,而我家长林医生说的是一定能醒过来,所以,珊珊,接受吧,听我的话,不要再为难小语了,爱一个人不容易,你是懂这种心理的。
摊上了这些事,小语能独立地,坚强地应对,这是我最最欣慰的。珊珊世界是年轻人的,是宝宝们的,小语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能挑重任了,我总在想,小语能独当一面了,哪怕有一天我突发意外,所有的事务小语都能应对,我和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孩子一天天地长大,我们也会一天天地变老,交接棒要交到他们手里,所以,珊珊,放手吧,由他们自己去决定他们的人生,未来还有理想好不好?
我是爱权力,但是我绝对不会利用你,利用小语,我只是觉得长林有为官的天赋,一如我有从商的天赋是一样的,这种东西都是上帝之手安排好的,认了吧,啊,听姐的话,认了吧。”祁珊冰说着这些话时,如小时候保护翁怡珊一样,把她紧紧抱了抱,拍起了翁怡珊的后背,这样子如母亲一般,让翁怡珊仿佛又回到了孤儿院里,祁珊冰就是如此这般地护着她,疼着她的。
“冰冰,对不起,对不起,我口不择言的,你不要见怪,我现在就是一个家庭主妇,哪方面都比你远得太远,你原谅我一回吧,我以后不再说这些混帐话了。
儿孙自有儿孙的福,我认命吧,小语自己选的,我认!”翁怡珊嘀嘀地说着,事情都这样了,她不认又如何呢?
祁珊冰一见翁怡珊松了口,顿时高兴起来,冲着保姆喊:“小乔,小乔,收拾东西,今天就搬家。”
翁怡珊一怔,疑惑地看住了祁珊珊。
“长林今天回靖安市,我们都搬到靖安市办公,你和小语还有宝宝,小乔以及从美国带回来的另一个保姆都要住到长林家里去,长林的母亲刚过世,只有父亲在靖安市,今后家里的一切都要靠你来安排,打理,比现在要辛苦很多。
珊珊,听说长林的父亲是个老是巴交的农村人,很好相处的,家里你当家,安排他做什么,不做什么,你说了算,他会听你的,再说都是他的孙子,他会爱他们的,你辛苦归辛苦,照看家,他肯定是全心全意的,你出个门什么的,也能放心和安心了,也挺好的,你说呢?”祁珊冰继续说着,有些情况,她还是得提前让翁怡珊了解得更多一些,让翁怡珊有个心理准备,再说了,丁庆余现在一个人,也渴望一大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会对翁怡珊言听计从的,这一点,祁珊冰还是有把握,如果丁长林的母亲黄桂兰还活着,翁怡珊住到长林家里情形就不一样,女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敏感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的矛盾,反而是翁怡珊和丁庆余没有,因为翁怡珊于丁庆余而言,就是女神,他捧着,巴结着还来不及呢。
男人嘛,总是对比自己优秀的女人充满着神圣的仰视,这种仰视就注定了丁庆余什么都会听从翁怡珊的,只有这样,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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