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可是同生共死过的,这要是一起挂了的话,那咱们可就要死同穴了,对不对……”王一凡跟在冷冰冰的烟箩身后叽歪个没完。
烟箩神色清冷地看着王一凡,一语不发。王一凡跟没看见似的,可劲儿地嘚嘚着。
麻杆和张思承不识趣似的凑上去:“你弄了那么大的蜂巢,分咱们一点呗……”
这俩货也开始不要脸了。
“去去去,一边玩去!”王一凡像赶苍蝇似的挥手驱赶二人。
“你俩脸皮咋恁么厚捏?冒险的时候咋不见你俩上?”王一凡斜睨着这俩货,“把锁元术教给老子,就给你东西!”
张思承赶紧举手投降:得,当本公子啥也没说!
“谁都不准去分,没出力还想得好处?”林诗伊双手插腰,维护着王一凡,王一凡冲林诗伊直竖大拇指。
不管烟箩如何不假辞色,王一凡就像黏皮糖一样环在冰美人烟箩身边。
这段时间以来,林诗伊倒是清净了不少,每天看着王一凡缠着烟箩,咯咯笑个不停。
不过,美女身边怎么会少了殷勤者呢?张思承每天鞍前马后,自告奋勇地效劳。
好运气也伴随着这群在山林中乱闯的年轻人,每天都有些不同的收获,但张思承等人的灵草收获却在不断减少,一者是灵草的发现越来越少,光芒不浓的已经很难引起王一凡的兴趣。二来王一凡发现从张思承手里搞到锁元术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一开始这厮还模棱两可,后来只要一提这码事儿,张思承立马就转向,恨得王一凡也不愿意再如之前那般努力寻找灵草了。三来王一凡把发现的灵草当宝贝收起来,没事就向烟箩讨教,顺手就把灵草送给冰美人,以搏美人一笑。
“贱!就是个贱货!”知道那些不知名的灵草是好东西后,每当看见王一凡把它们送给烟箩,林诗伊就在心里大骂,但面上却露出更骄傲的神情。
事实上,王一凡也没少划拉东西,凡爷什么时候吃过亏?回元丹,聚元丹,聚灵丹都没少划拉,那獴獾的血肉灵丸也弄到手了。最重要的是,冰美人露出笑脸的时候多了,话语也多了。
眼看王一凡沉沦,林诗伊终于坐不住了。这一天,瞅了一个时机把王一凡拽到一边:“色胚,你快被淹死了,还不觉悟吗?”
王一凡一脸懵逼:“淹死什么?”
林诗伊气得拧着他的耳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烟箩一脸冷傲,对谁都不假辞色,唯独对你不一样。难道还看不出什么吗?”
王一凡一把抓住林诗伊的手,惊喜道:“你也看出来了?你也看出冰美人,大美妞对我有意思了?”
气得林诗伊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也不看看你那癞蛤蟆的样,那妮子第一次做饭就为你烤了那么多肉串,那时候我就看出她有问题。她是在故意**你!后来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现在又玩请君入瓮的把戏。你傻呀?”林诗伊恨铁不成钢。
“嗯,嗯,好好管好自己吧!你可别被小六子给哄上手!那老子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王一凡伸手在某女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嘿嘿,羡慕嫉妒恨了吧?”
不待林诗伊发怒,王一凡就蹦开了。
看着王一凡的背影,林诗伊轻抚自己微痛的臀、部,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安定感。
几天后,林诗伊和王一凡们发现了一个湖泊,湖泊夹在两山之间,属于典型的堰塞湖,经常有灵兽前来饮水,于是众人便在此安营扎寨,守株待兔,捕猎灵兽。
由于拥有了王一凡,他们总是能及时避开成群的二阶灵兽,而三阶灵兽几乎没出现。于是落单的二阶灵兽就成为他们的攻击目标,对一阶灵兽,他们已经失去了兴趣。于是储物袋中的灵核数量开始快速上升。
第二十七天,众人结束一天的捕猎活动,开始忙活饭菜,为烟箩准备各种材料。而王一凡照例在黏着烟箩,磨磨唧唧。
“别走啊,你可是我的家庭女教师!”突然,王一凡大声叫嚷起来。
众人都吃了一惊,一齐望向王一凡和烟箩。
烟箩清冷的面庞上也闪过一丝黯然,声音不大却清楚地说道:“其实昨天我就已经和其他小组联系上了。明天,我们明天一定要归队了!”烟箩没有隐瞒,情绪有些低沉地道,“正常情况下,今年我们张家猎获的灵核是最少的,人员伤亡也重。继续在这里捕猎也无法改变结果。所以要回去调整一下,参加最后争夺。”
“可是,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你得对我负责!”王一凡急眼道。
众人瞅着这胡言乱语的熊孩子都无言以对,就跟他是个娘们被人叉叉了似的,然后哭哭唧唧要人家负责。但烟箩好似免疫了似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烟箩开始为大家做最后的晚餐。
麻杆走到张思承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叹息道:“没多少接触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些疙瘩。等到接触了以后,才发现原来我们是如此投契,如此惺惺相惜,可惜相聚恨短,离别苦长。”
那俩夯货也走上前,笨拙地向小六子表达自己的不舍之情。俩夯货不会拽词,就一个握着张思承的手,一个拍着张思承的肩,表达着自己最真挚的友善和热情!
张思承也非常感动,想要潇洒地说一段感谢的话,楞怔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楞被俩夯货给拉低智商了,最后张思承干脆摸出一把丹药,赠与三人。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刹那间王一凡有种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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