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拳头不过就是绣花枕头,更何况是自己想要搞定的女人呢。赵老八嘿嘿嘿嘿地傻笑着,随她发泄一通。
女人天生就不是打人的料,一顿狂风暴雨的操作,吴良馨已累得不行,松开了赵老八的衣角,喘着粗气不再叫骂。
赵老八急忙躲在角落,一声不吭,心想着你不是能耐吗?这黑咕隆咚的看你该当如何?
吴良馨回过神,见这眼前一片漆黑,心里顿时感到有些胆怯,开口骂道:“都是因为你个死王八!”
心里期待着赵老八的回应,哪曾想赵老八躲在角落,捂着嘴偷偷暗笑。
吴良馨有些着急了,心里开始发麻,又骂了几声,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她站在估摸着走了几步,又叫了几声“死王八”、“臭王八”、“老王八”,也没回应,紧接着又叫着“赵老八”,“老八”,“赵福明”,“福明”,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叫法,一声比一声温柔、亲切,一声比一声期待、殷勤。可依然没有回应之声,只听得见自己的回声。
吴良馨想着昨夜的情景,全身立马起来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一股阴冷之气从脊背心隐隐升起,漫布全身,手脚不由自主地如同筛糠一样。
赵老八觉得时机已到,站起身来摸了过去。明知故问地调戏她说道:“叫我啥事?难道是想我了不是?”
“你个死王八,死哪去了。”虽然吴良馨心里有气,但赵老八的再次出现无疑足以驱散她心中此时此刻的恐惧。因此,她心里面是即恨又喜,五味杂陈。
“你打我还不走呀?我又不傻,听你叫我叫得那么深情默默,情真意切,我才摸黑回来找你的。”赵老八伸手乱摸一通,也没摸到人,周围全是石头,差点被撞倒在地。便问道:“你在哪呀,怎么没摸到人呢?”
“就你那德性,我呸!”吴良馨不屑一顾地说道,铿锵有力。但双手却情不自禁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在空中左右摸索,期盼着摸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哎呦,有啥东西!你感觉到了没有?不会有鬼吧!”赵老八摸着石头,突然感觉又什么东西嗖的一声飞过,故意地说给她听。
“死王八,你别吓我!”吴良馨拔摸着石头,小心翼翼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着。
“真的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过去了,你没感觉到吗?你在哪呢?咋摸了半天也找不着人呀!摸的都是石头!”赵老八狡黠地说道,心里想着不吓唬吓唬你难解我儿时的恨意。故意添油加醋地在那里瞎编乱造一通。
这cǎi_huā洞内叉洞横生,石牙石笋嶙峋,千道交织,暗河涌动,坑深无底。
苗疆人几乎都不敢进那些叉洞,最多也就进到这大家熟悉也标记了的避风洞洞口边上。
老一辈人常常叮嘱小辈不要轻易进那些小洞,因为好些人进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有人说那些人是被族母收走了。也有人说,洞里连着地宫,他们掉地宫里再也出不来了。也有人说洞里住着妖怪,他们被妖怪吃了……总之,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不胜罗列。
赵老八两人又没有灯火,也就纯属睁眼瞎,哪能轻易找到人。
两个人你呼我叫,听得声音就在面前,就是摸不着人。开始不以为然,如是几次都开始有些心虚着急。
赵老八静下心来,安慰着吴良馨,让她哼着歌只管发声,不要再动,自己寻声慢慢摸索着去找她。
这招真管用,不一会,赵老八摸着绕过几个石头,一手触碰到了吴良馨的身体,顺势摸了过去,趁黑摸着将她揽入怀中。
“老王八,你干啥呢!想吃我豆腐是不是,看不把你收拾残废了得!”吴良馨下意思地吼道,本能地想要欲挣脱,但又使不上力气来。
“好心你当驴肝肺,这黑灯瞎火的,都是叉洞,一步走错就乱了方向,我是害怕找不着你呢!”赵老八油嘴滑舌的说道。心里正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呢。
“那你也不能搂着人家呀,要是说出去,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呀。赶紧放开!”吴良馨半推半就,依然有点抗拒地说道。
“我怕!真有什么东西在我们身边窜来窜去的,不信你认真听听。”赵老八搂得更紧,把头埋在吴良馨的脖子里,装成一副胆小可怜的样子,胸口抵着她那暖绵绵的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吴良馨害怕得不再挣扎,认真听了起来,果然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身边嗖嗖来往,潜意识地搂住了赵老八。嘴里却说道:“想不到你现在人高马大的,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胆小。”
赵老八不再辩解,静静地享受着这难能可贵的时刻。脑海里想象着无数个他与吴良馨一起场景,甜甜地傻笑着沉醉其中。
吴良馨想起老人常说的话,突然明白过来,在赵老八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说道:“抱够了没有?还不放开!想想怎么回去吧,我们应该走叉了,不然就困死在这了!”
“还没呢,困死在这我也愿意,能跟你死一块我这辈子也值得了。”赵老八那肯放手,耍赖地只管搂住自己心仪的人,任她掐,任她骂。
“我才不愿跟你死一块呢!我也不想死在这,更不想那么年轻就死了。我们赶紧叫人,也许他们能听见,会来找我们的。”吴良馨嘴上说得刻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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