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冻带鱼就抽到了徐福脸上。
徐福这时候的表情相当的精彩,有不甘,有愤怒,有委屈,有不可思议。这些情绪里不知为何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兴奋,和小激动。
“啪,啪”又是两声冻带鱼和脸皮接触的声音:“瞪什么瞪!还不老实交代?是不是觉得被冻带鱼抽脸还不够刺激?”
罗小飞看徐福瞪着自己,又是两下,一左一右。冻带鱼和徐福左右两边的脸蛋都来了一遍亲密接触。
罗小飞看着徐福不回答问话,还一直瞪着自己,心理那叫一个气!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舞起冻带鱼排山倒海一般袭向徐福。这个被罗小飞这样完全没有套路,只是随着自己心意挥舞的带鱼,不得不说,质量真好!
冻带鱼对原料带鱼的选择非常严苛。体形完整,体表有光泽。眼球饱满,角膜透明,肌肉弹性好,还要除去其它杂味。
徐福被这冻带鱼恍如惊涛骇浪一般的袭击之后,脸上愤怒和不甘的表情居然缓缓消退下去。刚才因为惊讶而瞪起的眼中也流出一丝丝娇羞的神色。
罗小飞终于玩累了,一手叉腰,一手提着那冻带鱼的尾巴说道:“我这‘七十二路冻带鱼夺命剑’你怕了没?快把你知道的事情交代出来,说不定带鱼兄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马。”
“好。”徐福看着罗小飞简单干脆的回答道,但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情绪蕴含在话语里,尽管脸上还有被冻带鱼抽出的红印子和碎冰渣,但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毕竟冻带鱼是爸爸才会使用的兵器。
对女孩来说,这个世界上对你最最无私的男人一定是那个在你顽劣之时,教育你,保护你,疼爱你的父亲。
徐福的父亲和她一样修习那逆五行的法门,很早就离开了世间。
俗话说“棍棒之下出孝子”,在徐福模糊的记忆里,那时的父亲就如今日的罗小飞一样。手提冻带鱼,追着自己跑过无数个山头。
虽然对父亲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但是那冻带鱼却深深的烙印在徐福的心里。
看罗小飞挥舞冻带鱼时那粗鄙不堪的手法,就好像气急的父亲却舍不得打自己,只好恶狠狠的装装样子。
言归正传。在徐福说“好”以后,第一个开口问话的是张文凯。
“你是谁?”双手背在身后,依旧一幅高手风范。
徐福依旧转头不答。
“你为什么要养尸?还抓我们的蛊母?”白萌萌接着问道,看着徐福脸上那一丢丢的柔情,白萌萌仿佛明白了什么。
徐福还是不答。
“为什么要炸龙虎山?”甘哲烟还没有抽完烟,依旧居高临下,依旧气势逼人。
徐福白了他一眼,战五渣。
“快说你是谁?”罗小飞看这徐福嘴上说好,可身体却依旧拒绝着他们的问话,不禁有些气恼。
“我没有名字,不过你们可以可叫我徐福,因为我们的组织叫‘徐福’。”徐福冲着罗小飞说到,表情有点苦涩,仿佛想起了一些非常不好的记忆。
“徐福?那是什么?和你这次炸山有什么关系?”甘哲叼着烟问了一句。
徐福看了看这个战五渣又看了看罗小飞,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徐福就是徐福,它什么都是,也什么都不是。这次炸山是我自己的行动,和徐福没有关系。”
文凯打断了众人的问话,盯着徐福问道:“所以说,你这次炸龙虎山是因为那绿毛恶尸?”
“没错!道爷我千辛万苦培养的尸鬼,却被你们龙虎山的杂毛盗走……”说到这绿毛尸鬼徐福妹子又激动了,但是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记“冻带鱼之吻”。
“好好说话!告诉你老实一点!”这似曾相识的对白正是中午时分甘哲对着罗小飞说过的。
“那恶尸不是我们盗的,我们只不过顺手灭了它。而且又不是我们龙虎山干的,是林悦干的。”两手一摊张文凯耍起了无赖,白萌萌在旁边点头附和。
林子恩在旁边眼睛瞪如铜铃,三两句话就把自己的主人给卖了?主人,你交友不慎呐!
看着手持冻带鱼在一旁跃跃欲试的罗小飞,徐福妹子也只能万分无奈的向恶势力低头:“算了算了,尸鬼被毁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了。这山我也算炸了一次,咱们就扯平了。”
放了徐福妹子自然是不可能的,毕竟旁边还站着一名人民警察。
趁这个时间几人又问了一些关于“徐福”这个组织的事情。徐福妹子却都闭口不答。
而最有趣的事却是每次只要问到徐福妹子不愿意说的事情,罗小飞就是一顿冻带鱼伺候。久而久之,徐福妹子一句话都不愿意答了。
这一下就把罗小飞气的够呛,舞起那冻带鱼更是带劲。但是在其他三个人眼里却觉得这徐福妹子是个有严重受虐倾向的抖m。
期间张文凯和白萌萌好奇的问过为什么罗小飞会对一个妹子这么狠毒,罗小飞却惊讶的说:“这货不是个大胡子吗?怎么会是妹子?你看胡子还在你手上呢。”
不说非常无语的张文凯和白萌萌。罗小飞却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然就从从裤子里掏出一枚丹药。看着这枚丹药,林子恩站在旁边抖了一抖。
掰开徐福的嘴,一枚丹药就扔进了徐福嘴里,正是【三马难追】。
“徐福是什么?”罗小飞问道,但是徐福妹子的回答总感觉罗小飞问了一个非常无聊的问题。
“徐福是一个组织。”
“这个组织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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