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聚精会神的留意脚下和身边时,马凯在边上杂草中突然兴奋的喊道:“教授,你过来下!”
陈教授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跟前问:“什么发现?”
“教授,你看,这有个石刻!”说完,马凯就继续用手中的小铲继续他的发现:被土掩埋了的石刻。小铲把周边大块的土清理完后,马凯就用手和刷子继续细心的清理着,逐渐,石刻的真面目出来了:石辟邪。
“右边是吊运平台,这地方也够宽敞,比那更大,现在发现石辟邪,”陈教授沉思了会,对着后面喊道:“来几个人帮忙把这些树和草全部清理完。”
远远跟在后面的老马他们,听见陈教授的呼唤,马上带着家伙就跑了过来,一看需要砍树,就马上叫人回去拿油锯,其他人马上就开始按照陈教授指示,清除杂草了。看着施工队的人在干活,冯馆长在边上问陈教授:“陈教授,这石辟邪是陵墓常见石刻,是不是现在可以确定这里面是陵墓了?”
陈教授点了点头回答道:“石辟邪不是普通达官贵人可以用的,能有这待遇的基本都是些皇亲国戚或者重大贡献者。”
“那能通过这石辟邪看出年代吗?”
“这个不能,石辟邪在汉代后几乎每个朝代都一直有。”
“那就是说现在这墓的年代可以确定是汉代及以后了?”
“可以这么说吧,汉代前也有,但是比较粗糙,也比较大,现在这个较小,大小就10来公分,而且很精致,可以大致的判定是汉代或汉代后的工艺。”
“对了,陈教授,这绿植也看不出什么区别啊,都是些同样的树和各种杂草,怎么在下面你拍出来就是不一样呢?”
“冯馆长,你不妨看看这些树,再看看周围就知道区别了。”
“哦,明白了,边上是松树、柏树等,这是杉树,高度上也有区别,柏树对抗风性差,而松树和杉树适合环境能力比较强,生长也比别的树强势了许多了,现在别的树都开始枯叶、落叶了,唯独这两种树都依然枝繁叶茂的。哦,还有一点,柏树把这杉树和松树给人为的圈在中间了,这应该有特定的意义吧?”
“是的,这树也许不是为了掩盖什么,也许是当年种植的人为了留下记号吧。”
在一些莽夫的努力中,随着油锯的噪音,在马凯发现的石刻左右两棵七八米高的杉树,被砍倒后顺着山坡翻滚着就掉落到了山下。
陈教授看树和杂草片刻间就被清理完,随后又对老马指了指吊运平台的地方和石辟邪周边说:“再麻烦你们下,你们帮忙把这里的土帮忙清理掉,水平跟那边差不多就好,可能更加低点,别用镐锛,用铁锨铲。”
“好嘞!”老马爽朗的答应完就大汗淋漓的继续带着几个工人用力的刨土作业了。随着工人的铁锨与石头发出的撞击清脆声传出,眼前的土丘很快被清理完毕,巨大的石头平台就这样显示在了众人面前。在陈教授的继续示意下,工人们继续用力扩大成果,沿着平台继续往前推进,在半个多小时的清理中,左边已经到了陈教授清理的石板,右边是坚硬的岩石山体,于是就把力气全部用在前方掘进。
在众人等待中,盒饭送上来了。二十多人席地而坐,边说边讨论起来。
张工挨着陈教授说:“老陈,现在确定这平台是人工开凿的了,这条长差不多15米的平台,宽度到石辟邪的那是差不多5米,这样的面积来处理棺椁等都足够了,可能还有比设想中大的东西通过这运进来。”
“不排除这可能,现在提供我们推理的依据还太少,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现在有个矛盾的事,铁桦木的记载是从明代才开始有的,而石辟邪却明显不是明朝的风格,显然是早期的产物,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个解释呢?”
“别乱猜了,进去了自然知道。”
众人吃完饭的功夫,老马他们也把整个土坡全部清理完了,在马凯发现石辟邪的地方此刻也看出了全貌,在他发现的右侧近3米的地方也有一个石辟邪,各在一个长宽约20厘米、高约2米的石条上,两个石条中间堆满了石头。
陈教授继续吩咐着众人:“入口出来了!大家再帮忙把这石头给搬了,别用工具。”
十来分钟,一道石门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陈教授等在石门前认真看了会讨论着说:“这个石门是整体的,当初安装应该是从上方吊放或从里面安装,安装好后再做门槛和封闭杠杆等,现在我们需要弄清楚这道石门是否可以再次开启,如果能,我们试试看找找进去的方式,如果不能,那我们就只能施以暴力了,你们怎么看?”
张工点了点头说:“一般的墓门理论上都是关闭后从里面或者上面彻底封死的,无论是从上面吊装还是里面组装,都是提前设计好封闭方式的,但是也有可以循环开启的,如果那样的话,外面就肯定有机关按钮。”
“外面唯一现在留给我们的是几个凿孔和石辟邪,对了,看看石辟邪是不是跟石条是一体的。”
研究古文化的朱工看了看石辟邪后说:“这个应该不是入口的方式,这么显眼的机关是从来没有过的,古人也不会在古墓外玩逆向思维,毕竟这启动几率太大,但是存在即是合理,也许有它的用途,当然,我指的不是单纯的象征性的。”
“嗯,有道理,那就是说我们忽略了什么,从洞口到这石门也两米不到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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