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队刚刚反应过来了,但是为时已晚,在那个人跳的瞬间,他大喊了声“坏了!”就见那个人掉落到水池里了。他赶紧走到水池边,用手电往底下照了照,发现那人漂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了。里面的水,很快就全部被染成了粉红色。他赶紧抓过绳子,快速地滑到了底。到底后,他站在没过膝盖的水中,伸手试了试那人的脉搏和呼吸,可惜,那人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他让从上面扔下了根绳子,把那人的尸体绑好后,他护着尸体,就一起被拖上去了。
到了上面,樊队喘着大气地问郑所,弄清这个人的名字后,大声地说道:“他是跳下去后,由于下面的水位较低,他的头部在有限的缓冲下,直接撞到了底下的石头,造成了颅骨骨折和脑损伤,因为速度和高度的关系,也造成了颅底及颈椎骨折,这些都符合坠亡的特征。”
邢科长检查了下尸体,确认已经死亡后,又检查了下他的口袋,但是口袋里空无一物。进行完程序后,他冲着樊队点了点头,然后举起刚才捡的枪给他看了看,说道:“这是64式手枪,跟你们材料上写的那帮国外盗墓贼使用的,明显不是一个型号,这点上存在很大的差距,可能他并不是服务于境外的那伙盗墓贼。”
樊队看了看四周:大多数人此刻都是一脸的茫然,对刚才发生的事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再看着他们疲惫的状态,他觉得这里不是说案情的地方,于是大声说道:“大家先安静下,听我说,刚才这里发生的事,在没有取得进展之前,建议大家先不要对外进行传播,因为任何的信息都可能会影响到案情的进度,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和支持,当然,如果大家有什么线索的话,也可以找我进行反映,好了,没什么事的话,大家就先回去吧。”
说完,又跟四名干警进行了交代,由他们四人交替着,负责把这具尸体抬回去。
晚饭后,樊队、邢科长、孙局、陈教授、张工和郑所他们六个人,一起开了个会,讨论了今天的案情。
樊队是这里的主要负责人,所以这会他做了主持,他开场道:“通过枪支的差异、对里面机关熟悉程度的信息来看,苏景峰与境外盗墓贼相联系的可能性极低,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呢?又存在什么样的可能呢?大家一起来说说吧。”
省内考古人员都是由郑所亲自审核的,理所当然由他先说了。他拿起一份档案举起来说道:“苏景峰的所有资料全部在这了,从这些资料上来看,他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家庭条件一般,住的是单位内部认购房,有个伊兰特的车,工作方面,我刚才也在电话中,具体问了问他们单位领导,他们领导说他比较内向,平时也是特别低敛。”
邢科长走到郑所跟前拿过苏景峰的档案看了看,然后说道:“从这上面看,确实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的,对了,樊队,这事通知他家属了吗?”
“还没有,但是估计他单位的同事会,这类消息不好控制的。”
“嗯,肯定是会流传出去的,那这样吧,我建议呢,再查下苏景峰他家人的经济背景,另外,再对他家进行搜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
“这点同意,一会马上安排,争取早点进行搜查工作;刚才已经把苏景峰的指纹取了,交由市局和省厅,看看他有没有可能在其他地方作过案,枪支也随着尸体一起送到市局了,明天送省里进行弹道试验。”
“他的手机找到了吗?”
“依然没有,现在还是个迷。”
“一会挨个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带没带手机进去,如果带了,现在手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很有可能他的手机上有什么信息!”
“如果他的手机是因为有什么信息而消失的话,那就是说今天在场的人中有他的同伙!查找手机这件事早就安排下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陈教授见他们对案情的事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于是说道:“这个事我说说我个人的看法吧,他死前说的话,我觉得还是比较可信的,第一,我确定他知道机关并不是因为他背着我们系鞋带,而是他在蹲下的时候,在前面往里推动着什么,而那块地方我又悄悄地看了下,出现了个大约5公分见方的凹陷,我确定前面看的时候是没有的,那么我的疑点就来了,是巧合吗?不是巧合的话,他是怎么知道机关的?第二,他的枪支问题,难道是从他到这的时候就带进来了?这点不太可能,来的时候都是轻装上阵,来前都是通过安检的,应该不可能有机会带进来,所以我觉得是通过他人送进来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前几天看过他把衣服掀开,那时候整个腰部及裤兜肯定是没有的;第三,他死前说的,抓住他似乎也不能结束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是指另外还有他们的人?或许,他只是个替罪羊?”
樊队说道:“陈教授,关于他死前说的话,我们刚才就碰过了,他提到的机关信息是从哪里来的,枪又是怎么得到的,这些我们都做过讨论,但是目前得不到任何线索,只能慢慢一点一点的发现,一点一点的排除了。”
正说着,樊队的手机响起了声短信提示音,他看了看后说道:“手机的情况有结果了,至少有四个人证明他带手机了,有个人说最后一次见他使用是在那下面,说他拿出来做手电用,找什么去了。”
听樊队说完,邢科长大声说道:“这点很是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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