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陈教授站到窗台前,看着外面的夜景,感慨地说道:“老张,我们才来了几天啊,就闹腾出这么多的是非来。”
张工笑呵呵地走到陈教授身边,用手指着湖边的一溜灯光说道:“看那些灯,挺亮的,无论什么天气,它们依然在那,释放着光辉,而真正变化的,是倒映在湖里的它们,时而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摇曳,时而上下起伏,但是不管怎么样,那些灯都依然还是灯。”
“哈哈,又酸上了!不过,你现在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我想说的是,在这,需要以不变应万变。”
陈教授点了点头,说道:“确实,现在看来,这里的水很深,我们坚持好自己,也许就是最好的。”
“现在境外盗墓贼是逃走了,但是我们身边依然存在其他的盗墓分子,我们既然没法做好每步防范,那就干脆做好自己吧。”
“今天的事我分析了,能知道机关的,肯定是接触到守墓的核心人物了,这个信号是很不简单的。”
“放心,这不会是守墓人监守自盗的,真那样的话,他们早把这搬空了,何必还在这坚守呢?”
“是的,这点我也排除了,我觉得是某个守墓人被利用了,这个可能性大。”
“老陈,我预感,这几天还要出大事!”
“哪来的感觉?”
“说不出具体是哪里来的感觉,在下午被困的时候,突然感觉身边多了许多杂音,这不是好兆头。”
“我也在想,虽然这次动用的人员比较多,也比较杂,但是比例不会高的,就算是我们队伍中可能混有坏分子,也不会很多的,我觉得最多也就四五个吧,先不考虑那些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现在看来,老雷当初非要让司徒方他们几个跟过来,看来他还是挺有远见的,没有他们的帮助,这次,我们够呛了!”
“是啊,没他们的话,没准我们就报销在这了,所以,老雷的人情回去了好好补上。”
“不说远的了,说现在吧,明天怎么计划?”
“工作上?那还要问,从底部直接进去啊,下午司徒方和志军已经发现疑似通道了。”
“确定吗?”
“基本确定,成像仪上保存的几幅影像我看了,错不了;通过这次下墓才发现,志军在这方面也挺有悟性的。”
“有悟性好,就怕他心歪了,所以要多看着点。”
“明天起,我带着他们在身边吧,毕竟他们年轻,又是第一次下墓,第一次看见太多金银财宝,难免会乱了心志的。”
第二天一早,因为要下到水池底部,用不了多少人,所以就精简了很多考古人员,除了必要的警力和保障外,陈教授就带着几名考古队员,在探险队和警力的陪同下,低调地开始新的一天工作了。一个个的下到水池底部后,看着池底的血细胞沉淀物,那就跟红色警示牌一样,让每个新人看的都有点不自然,觉得特别紧张。
进到了里面,在司徒方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疑是入口的跟前:一个近三米高的石头。
陈教授看了看四周,这里到处都是人工开凿的痕迹,显得很是平整。而这么个大石头竖在这,显得有点扎眼,看起来与周边环境特别地不协调。张工亲自探测后确认,后面就是他们寻找的通道。看了看这个大石头,司徒方叫过了所有探险队员,一起用力推了推,但是那个石头就跟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张工看着满头大汗的司徒方,笑着说:“这个石头肯定不会是推的,不然水流冲击力那么大,它早应该被冲到一边了,耐心地找找,看看哪里有不合理的地方,找到那,基本就找到机关按钮了。”
听了张工的指导,司徒方他们把石头周边全部找了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物,陈教授看着他们忙不出成绩,于是提示司徒方:下面找不到的话,那就可能在上面了。
司徒方接受了陈教授的提示,搭人桥爬到石头上后,果真在上面发现了个圆形的小石头。在陈教授的授权下,他用力将那个凸起的石头给往里推了推。随着司徒方脚下“咯噔”的一下,这个巨大的石头就慢慢地呈扇形,移动到右侧了。
司徒方跳下石头,站到这个通道口前,往里用手电照了照,发现这里面是有台阶的,陡峭地一直往上延伸而去,可能是这里常年泡在水里的原因,里面看起来很湿。他小心翼翼地往上爬了两分钟,发现里面的空气似乎不怎么好,于是就退回来了。
陈教授听了司徒方的介绍,自己到通道里面又看了看,然后跟大家说道:“这里面空气流通很慢,我们在这休息会,二十分钟后我们再进去。”
说完,他拉着张工就去看几个泄水口了。这几个泄水口设计的很是巧妙,是个高约两米、下底约三米的梯形。陈教授滑到下面看了看核心部位,也就是负责封堵任务的闸门,是块被工匠们的精心打磨成梯形的石头,厚约四米,呈前小后宽状;背后被一段一米见方的石条连接着,通向山体里面。基座部分,也被打磨成配套的形状,也是前小后宽。想要进行封堵的时候,承担闸门作用的石头被后面的石条顶出来,加上水压的作用,闸门就会被顶在前面,无缝地把这给堵住了,想要放水的时候,通过后面的杠杆,把中央部分给拖拽到后面即可。
陈志军在上面看着这个大的泄水口问道:“爸,这就是水利设施?”
陈教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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