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雷首山的白波贼依山傍水的,水陆两吃,都不耽搁。
上次徐荣和段煨将雷首山的白波贼给屠了个干净,但白波贼的水军分部还活得好好的,而且白波贼是属小强的,生命力及其顽强。
不仅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在雷首山死灰复燃,新来的白波贼不仅人数众多,而且还将前任留下的水匪全部都收服了。
华阴的段煨这些白波贼是不敢再去招惹,人家拳头大,自己打不过,不过这些过往的船家,就可没那么幸运了。
在河水上,这些白波贼大肆劫掠过往的船家,很不幸,诸葛瑾就撞到了别人的枪口之上。
“大当家,我真的真的没钱了,只要诸位大哥能放我一马,日后我定当携厚礼来报。”诸葛瑾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劝不行啊,同行的士卒在船上摇晃了半天,一个二个都tm成软脚虾了,连刀都拿不稳,更别说作战砍人了。
“真的?”为首的水匪一脸的狐疑。
“真的真的真的,千真万确。”看到貌似有希望忽悠过去,诸葛瑾赶紧点头肯定道。
“我不信。”那水匪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啊?”诸葛瑾的撕心裂肺的喊道。
“前两天也有个人跟我这么说,结果到现在都没看到半枚铜钱。我老周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是!同样的亏,老子不会上两次。”那人颇有些得意摇了摇手指,小杂碎,你的那点心思骗不过的滴。
天呐!天杀的是哪个,不讲信用的玩意儿!你走了,倒把我坑在这里走不掉了!诸葛瑾心里不住的哀嚎着。
“话说,你小子是不是读过书啊?”匪首放下手指,突然问道。
嗯?好像有转机,诸葛瑾来不及细想,连忙点头道:
“是是,小人的确略读过几本诗书。”
却不想那匪首大喜道:
“来人,绑了,带走!”
诸葛瑾顿时愣住了,眨了眨眼,没明白这家伙是怎么想的。
“不是,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你绑我干嘛啊?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的,连柴都劈不动,不是浪费大当家你的粮食吗?”诸葛瑾连忙谄笑的推脱道。
“韩渠帅说了,你们这些文人花花肠子多,带回去给咱们出些点子,不出点子不给饭吃。”匪首很是认真的说道。
不是,这尼玛都是些什么人呐?诸葛瑾欲哭无泪,怎么自己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些奇葩玩意儿啊?
诸葛瑾不敢反抗,谁知道反抗会不会挨揍。诸葛瑾又乘机瞄了一眼旁边的渭水,渭水殇殇,奔腾不息,水面上还有一个个小漩涡,看着怪渗人的,诸葛瑾也彻底断了跳船求生的念头,跳下去诸葛瑾保证自己活不到3分钟。
这些水匪将船上的货物都搬到自家船上,将其他人都放走了,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下次还抢你们。
带着满船的货物,和欲哭无泪的诸葛瑾,这些水匪扬长而去。
晃晃悠悠,装了太多的东西,船吃水太深,刚才差点没翻船,好在诸葛瑾眼疾手快,抓住了一旁的柱子,这才没掉下去。
诸葛瑾抹了抹额头的虚汗,继续观察着船上的一切,同时思索着怎么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很可惜,直到诸葛瑾被带到雷首山上,被关在房屋中,诸葛瑾也没能找到逃脱的办法。
难不成真要落草为寇,当一辈子的匪盗?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诸葛瑾给掐死了。
不说自己的师傅张纮会不会打死自己,就说自己诸葛这个姓,都不允许自己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来。
可是如今自己被困,又该如何逃脱呢?诸葛瑾眉头紧锁,要想逃脱,单靠自己是行不通的,必须要借外力才行。
而这司隶,最近刚好就要爆发一场大战,自己或许可以在这方面下手?诸葛瑾全神贯注的思索了起来。
西凉军,白波贼,不出意外地话,白波贼是毫无胜算的,西凉军要是输了,李傕等人就真的可以自刎了。
一连几天,诸葛瑾都待在房屋之中,偶尔出去晒晒太阳,打听打听情报,背后都有两个大汉跟着,丝毫没有逃脱的机会。
直到三天之后,诸葛瑾才再次见到了这群匪盗的当家。
“小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老子的势力变得更大?”大当家问道。
诸葛瑾低头看着手中的竹简,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找来的。诸葛瑾头也不抬,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
“抢钱,抢粮,然后召人。”
“废话,这老子也知道,老子问你的是,有没有快一点的办法?”大当家又问道。
“这就要看你想要做多大了。”诸葛瑾答道。
“你什么意思?”大当家不解道。
“什么意思?你究竟只是想当这么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匪盗?还是要成为韩暹、李乐、胡才那样的大渠帅?”诸葛瑾蛊惑道。
“我可以成为韩渠帅那样的人?”大当家激动得脸都红了。
“古人有云,有舍,才有得,想要获得什么,就要看你能付出多少了。”诸葛瑾淡淡的答道。
“你别给老子绕圈子了,老子听不懂,快点告诉老子怎么办!!”大当家急切的问道。
“你,敢赌命吗?”诸葛瑾放下竹简,盯着大当家的眼睛问道。
“赌命?”
“对,赌命,用你的命,去赌那一世的繁荣富贵,你可愿意?”诸葛瑾现在活像一个江湖术士,勾引着上门的顾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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