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盐当作了糖,给放多了不止一点点。
她只记得以前自己但凡不舒服的时候母亲总会给她熬糖粥喝,所以照搬照套,却没想到第一次展示厨艺就翻了车。
怪不得秦封要质疑她的厨艺了。
只是秦封不知道的是,那一次煮粥失败后,孙淼淼便虚心向母亲拜了师。因为工作的原因,孙淼淼未与母亲同住,所以每逢周末便回到母亲那边蹭在她身边学师,几年下来,也算颇有几分母亲的真传了。
两人婚后的第一顿晚餐,色香味俱全,直到掌勺的大厨要开始收拾碗筷了,某位boss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了筷子。
7
两人的小日子如细水般流淌过着,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话也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不知道公司里谁开始传了一句,某天看到boss送孙秘书上班了!接着,实锤的照片也让人给拍到了,于是,整个“d.e”大楼都炸了。
孙秘书竟然勾搭上了dà_boss!
当天,这条热搜便冲上了“d.e”的内部论坛,热度久居不下,公司里众说纷纭,有“磕到了磕到了”的兴奋,也有“果然心机婊爬上了boss的大床”的讥讽......
一个上午的口耳相传,再加上那发达的通讯软件,就连那非编内人士苏瑞青都知道了,屁颠屁颠地跑来支招,“要不你们就大方认了呗,孙秘书又不是你藏起来的金丝雀,干嘛藏藏掖掖的!”
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秦封眉间紧锁,瞥了一眼苏瑞青,又望了望外面一脸平静有条不紊在处理工作的孙淼淼。
他不是不想承认,是某人不给啊。
每天出门,车到了距离公司还有一个站的时候她就非得要下车,说是担心被公司里的人见到徒增是非,他知道她的顾虑,也只好由着她。虽然有些无奈又有点气她的刻意避嫌。
但一开始也是他默认的不将两人结婚的事公开的,所以每每这时他也只能自咽苦水。
而唯二两次两人同时到达公司,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了,她起晚了,为了不迟到,所以才顺着他的意思一起到了公司地下车库。却不想就这仅有的两次还偏偏让人给看到了。
秦封都不得不佩服他麾下的这些员工,那本领不去当狗仔真是屈了才了。
“怎么样?官宣搞起?”苏瑞青见兄弟默言,急得在一旁的他都想替他去大告天下了。
这两人就是别别扭扭,玩那些臭情侣的小把戏。要是秦封当年有他追他老婆的那股坦荡劲,两人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偏偏各种试探,你不说我也绝对不语,好不容易把人家搞到自己家的户口本上了,却又藏着掖着不给外人知道。
真是造啊!苏瑞青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一道,他想如果他有一天不幸英年早逝,那一定是被秦封这个胆小鬼给气死的。
“你回去吧,我还要工作。”似乎下了决心,秦封站起身,淡淡一道,便是要送客。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又有什么用呢?苏瑞青甚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秦封一眼,心底骂骂咧咧地走了。路过孙淼淼座位的时候,往日里总是与她笑成一朵菊花的他,硬是鼻孔朝着孙淼淼“哼”了一声,搞得孙淼淼有些莫名其妙。
中午吃饭的时候,孙淼淼没有去公司的饭堂,从抽屉里拿出几块饼干垫了垫肚子就算了事。只是,等她午休起来后,发现桌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份精巧的外卖。
“我点的,不能不吃饭。”
微信弹出秦封的来言,她抬头望过去,办公室里的他低着头,五官逆着身后的光,有些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情。
她回了句:“谢谢。”
8
对于自己今日在公司里引起的骚动,孙淼淼绝对不是如她表现出的那般无动于衷。
一直以来,公司里的人都有传秦封对她是独一份的偏爱,她知道后自嘲,他哪里是偏爱她,不过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罢了。
毕竟,她如今身体上时不时的胃痉挛便是因为公司刚起步那两年熬生意熬出来的。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也一直隐藏得很好。她也向来是个拎得清的人,工作嘛,一切为了挣钱,身体上的一些小病小痛,又与公司有何关系呢?公司并没有逼着她如此卖力的。
直到在一场酒局后,她在他的车里痛的冷汗涔涔,身子蜷缩成一团。他见状,踩下最大的油门送她进了急诊室。
就医后,他站在病床边冷冷地瞪着她不说话,她睁着眼睛安静的看他。
许久后,他脸上的冰霜才散去,一再警告:“以后,不许再喝酒了。”
以前的他曾多次叮嘱她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实在不行就喊他来救场。只是她也知道他的酒量并不是那么好,她是他的员工,理应要为他分担一些的。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虽然她心底知道,她答应得轻巧,却很难真的做到。
生意场上多的是虚与蛇委、尔虞我炸,稍微一个不留神,便就会落入了他人的圈套。那时公司里能陪着他出去跑业务的人只有她一个,在那样的场合中,总得有一人保持清醒的,而那个人自然非秦封莫属。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从她进了一趟医院后,秦封后来再出去谈生意时却很少带她了,换了另外一个原本做后端开发的男同事陪同。
她有些不开心了。
她觉得他就是在否定她的工作能力,不就是喝几杯酒嘛,总不能喝死人的,但他去谈生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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