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顺利?”不动声色地收起优盘,女子抿了口朗姆酒问道。
“碰到了同行。”普鲁托说道:“这个优盘与其说偷的,不如说是抢的。”
“怎么回事?”女子闻言微惊,道:“说一下。”
“某个人,或者说是某个组织。”普鲁托点燃一支烟说道:“他们的目的和我们一样都是为了优盘里的这份名单,欧若拉,看来不只是我们知道这里面的秘密,有对手了。”
“对手?”名唤欧若拉的女子玩味地一笑道:“我看未必吧,也不是谁都可以配得上‘对手’这个词。”
“没那么简单。”普鲁托可没欧若拉那么乐观,他带着担忧说道:“这个组织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之流,至少他们已经能够知晓公安的行动时间,才会那么准确地赶在这之前潜入吉野川次郎的宅邸。”
“这么说来还算他们有点能耐。”欧若拉眼中寒光掠现,她将朗姆酒一饮而尽,道:“那么就把这只黑暗中的老鼠揪出来,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恐惧的滋味。”
“这个事情暂时不用你操心了。”欧若拉伸手夺过普鲁托嘴里的香烟,抽了一口说道:“倒是有个事要通知你一声。”
“什么事?”
“尼普顿因为别的任务调去了苏格兰场。”欧若拉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上线。”
“嗯?”普鲁托一愣:“你?”
“怎么?”欧若拉妩媚地一笑道:“不愿意吗?不过也没事,接触的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姐姐我可比尼普顿那个中年大叔要有味道的多。”
“好吧。”普鲁托无所谓地说道:“其实也都一样。”
“呵呵,所以你还小。”调侃了普鲁托一句后,欧若拉继续说着正事:“我们会和cia有所合作,至于fbi,如果有了冲突。”
欧若拉语气一顿,眼眸里毫不隐藏出厌恶,她做出手枪的手势,在太阳穴的位置比划着,樱唇轻声发出一声:“啪!”
“知道了,长官。”普鲁托语气淡淡,应声道。
“嗯,这就很好。”欧若拉一笑:“不过,既然大幕已经拉开,那么演员就应该到位不是吗?”
说着,欧若拉吐了口烟圈,葱白的手指指着自己说道:“深田乃子,帝丹高中教授国史,你可以叫我深田老师,知道吗?楠木孝信警部。”
“你?老师?”普鲁托或者说是楠木孝信闻言不由得嗮笑道:“你懂曰本史吗?怕不是要误人子弟。”
“那你错了。”更为为深田乃子的欧若拉抿着朗姆酒说道:“可以这么说,我们在曰本的同事里,没有人比我更懂曰本史。”
“你喜欢就好。”楠木孝信再次点上一支烟说道:“还有事吗?如果没有我回去了。”
说完刚要起身却被深田乃子拦住了。
“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什么事?”楠木孝信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头,频繁的任务让他很反感。
“小事情而已。”深田乃子语气平淡地说道:“很简单,去杀几个人而已。”
“杀人?”楠木孝信一愣,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管杀人叫小事情。”
“是的。”深田乃子道:“杀人和生人比起来难道不是很简单吗?”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人?”
“哦,你说这个啊。”深田乃子解释道:“我们在月影岛上有一小部分经济来源,当然钱是不多,但那几个蛀虫很让我恶心。”
“让他们捞钱一各个争先恐后,让他们办事就畏手畏脚的。”
“所以,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月影岛?”楠木孝信皱眉道:“什么生意。”
“ine。”深田乃子平静地说道:“小买卖罢了。”
“你们!”楠木孝信突如其来的大幅度声音引来了周围客人纷纷侧目,见状,他只好重新坐下来,压低声音道:“你们居然......”
“注意你的用词楠木桑。”深田乃子瞥了一眼眼前之人纠正道:“是我们。”
“法克!”楠木孝信捏着桌角的手臂不由得青筋暴起,他恨恨地质问道:“我们究竟在干什么?我们的意义就是犯罪吗?”
“当然不。”深田乃子矢口否认:“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呵!好。”楠木孝信冷笑道:“既然不是,那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深田乃子轻哼一声,抿了口朗姆酒,探过身子,语气严肃地说道:“为了陛下的荣耀,为了王国的荣光,这不够吗?请相信,祖国会记得你做过的一切。”
“!”
楠木孝信呆坐在桌位上,良久后才缓缓开口道:“tyforits。”
“呵呵。”
看着楠木孝信失魂落魄的离开,深田乃子将楠木孝信留在桌子上剩余的威士忌喝光,自言自语道:“天真的男孩,你什么时候能够长大呢?”
yforits.”是《飞鸟集》中的一句诗,官方的翻译表是“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听起来似乎很高尚,却是违背、压抑人性的,实在不值得推敲。
所以作者以为正确的翻译应该是:“世界以痛吻我,却要我报之以歌。”这种表达大概是没有官方翻译正面、积极,可这本就是人生的现实啊,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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