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怂的不止是街邻,大坏人赵晓军在听到平安中邪疯掉后,吓得直接让她老婆孩子跑路,然后自己去了医院给赵晓兵转院。
“哥,好端端的转什么院?”赵晓兵云里雾里问道。
赵晓军回答道:“平家那小子疯了。”
“疯了?”赵晓兵下意识的惊喜道:“哥,这是好事啊,平家那小子疯掉,我这仇就可以报了。”
赵晓军冷笑道:“报仇?我现在只想跑路,有多远跑多远?”
赵晓兵真糊涂了:“为啥?”
“他两天前才把你打残废,然后当天就中邪疯掉,你认为这会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个好端端的少年,怎么会说疯就疯掉?
“哥,你说他装傻?”赵晓兵不傻。
“我不知道,只知道平家那小子很阴,狠狡猾,最喜欢捅阴刀子,不排除他明面上装疯卖傻做给世人看,暗底里找个机会偷偷的把我们干掉,永绝后患。”
“哥,那还是转院吧,我们去市里……不,省城,哪里应该很安全。”赵晓兵只觉全身毛骨悚然,心里全是寒意,感觉一双手都微微颤抖,可谓是害怕到了极点。
大恶人赵氏兄弟都如此了,就别提罗恒星和刘江父亲的各种欲哭无泪,各种抓狂。
平安这一连串的坑下来,亲人们终于相信平安没傻,只是身体出现了问题,袁小仪天真的认为,自己的儿子是青春期和叛逆期的正常反应,没看到隔壁冯勇家的大小子冯辉,想媳妇都想傻了,整天逼着他父母向女孩子家提亲。
奈何对方狮子大开口,咬死了三千块的彩礼不说,还要大彩电、摩托车、三金四银,以及一些乱七八糟有利于女方的东西,加在一起没有一万多块搞定。
“不行,我得给儿子多挣点将来娶媳妇的钱,不能让女方看不起。”
袁小仪似乎一下更有动力了,她现在几乎包揽了附近十里八乡所有屠夫大半的生意,县城里向她订购猪肉的餐馆和机关机构越来越多,利润自然就越来越大。
她已经不满足现状,要给平安将来一个更好的环镜,在和妹妹袁小丽商量了几次后,在二姨公公关系背景的帮助,瞒着平忠井在县城买了一块不错的地,待攒够钱后就要给平安修栋大房子。
而平安,在这种“别人笑我太疯癫,他笑别人看不穿”的境界中,不断自我的“格物致知”。
格着格着,他有一种看山不是山,望水不是水的感觉,他心与神,都处于一种欢快的享受着。所以只要一有机会,平安总会偷偷的溜进了山林,去洞悉大自然的神韵。
每到这个时候,他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傻大个,两只狗,不离不弃。
“弟,你啥时候能醒呢?”冯大军总是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好象真的傻了一样。
“哥,快了,我已经触摸到了‘道’,只要弄清楚它是个什么东西,我就能醒了!”每次听到冯大军自责喃喃自语,平安在心里这样说着,只是这“快”,究竟要多久,平安也不清楚?
或许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甚至十年,或者更久……
平安心里没有一个数,而且有人比他更急,在平安“发疯”后的一个星期,他姑姑平烨终于回来了,抱着平安哭了一阵后,擦着泪道:“他这是病,得治,去省城看吧,我已经联系好了一个全国著名的专家。”
“姑,我没病,不用去看什么专家。”平安心里大叫着,可是当他看到母亲和姑姑带泪水期盼的目光下,他还是去了。
从没有走出过大山的平安,背着一个布5,里面塞满了母亲帮他的东西,最后才拿出厚厚三叠百元钞票,当着平忠井的面塞给平安,千叮万嘱道:
“儿子,这钱可是你治病的钱,你可千万要收好,别给你爹给顺走了。”
母亲这话立即让平忠井不爽,心里一边吃着味,一边惊讶着自己媳妇哪来的三万块钱?
尤其是看到自家媳妇掏钱时,那风淡风轻没有一点心疼的豪爽姿态,他就知道自己太低估自家老婆赚钱的能力,同时感觉自己是一个傻帽,被儿子老婆忽悠得团团转,真信了他一天只赚几十块的鬼话。
“小仪,这么多钱交给我们生了病的儿子,不怕他弄丢了?”平忠井感觉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在家里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决定要重振他在家里的权威,开始不满起来。
不过他在吃了老太太教训后,是不敢再说自家儿子傻了,只能用“生病”来形容平安的呆傻。
“不怕。”袁小仪回答得很干脆,并生平第一次戏谑般对平忠井道:“你要是有能力从儿子手里拿到钱,我算你有本事。这钱你拿到了,随便你怎么花。”
平忠井有些动心地望着一脸呆板样的平安,傻掉的儿子,应该好对付吧?
只是这个念头在他心里轻轻一闪,望着开始朝他傻笑的平安,平忠井就觉得全身生寒意,只好无比郁闷地放弃了这个天真的想法,自觉想从儿子手里拿到那三万元钱,几乎是等于零。
毕竟镇上骂儿子傻子的家伙们,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可怜的余二娘被平安坑得直接气出病来,至今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
袁小仪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才敢当着平忠井的面,将钱交到平安手里,料定自家的丈夫一辈子,也斗不过自己生的儿子。
于是,平安带着母亲的三万元钱,以及冯大军硬塞给他的两万元钱,总计五万块钱,踏上了开往省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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