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部落只有千多人,有时候会有外族来抢资源,全族上下同仇敌忾,团结一致。
我的实力越发增长,越是受到伊雪父亲的喜爱;伊雪母亲看她与我甚是亲密恩爱,也是欢喜的很。
随着我能力提升,我逐渐成为伊雪父亲的嫡系战力。
某一天,外族人将我们团团围住,势要赶尽杀绝,人群密密麻麻,绵延数百里,全族如临末日。
我们睚眦欲裂,居然爆发势不可挡的力量,硬是将敌人打的丢盔卸甲,掉了一地的兵器,数百里都被踩踏成沙漠。
旁边几颗树,树旁边是一条河床,但早已枯竭,失山雪海,那雪水将河床充满,一眼望不到边,远处明明有水流过来了,但我却看到雪水将河流冲的倒流。
随着敌人倒下越多,掉落的兵器越多,敌人越害怕,甚至有敌人从马上下来,站着不动,任凭泥沙将自己淹没。
随着周围的敌人被沙光,或者退去,我们压力骤减,而我累的无法动弹,昏睡过去。
我手里却依然抓着损坏的长枪,伊雪在一旁极为心痛,而伊晨也只是感到震撼,此时我对她的记忆几乎没有。
……
族人已经不排斥我了,也承认了我的地位,我逐渐成为族里的领军人物。
族人将我抬到山头上,居然就沉重地无法再抬起,于是我就地而枕,昏睡了不知多久。
外族人大概被打残了,只是偶尔有小队骑兵进犯,被轻松打退。
而伊雪家人也慢慢发现,敌人无法靠近我;甚至逐渐的,伊雪等人也无法靠近我。
我半昏睡中,伊雪在我耳边轻声说:“娶我......”
我只隐隐听到这句话,但我无法回答她,也无法睁开眼睛看她。
某天,居然有大队骑兵进犯,我们举族上下如临末日,而我虽然已经苏醒,却虚弱的没有战斗力,简直屋漏偏逢连夜雨。
敌人横跨百里,打的诗横遍野,我们且战且退,退到那河边,看着地里无数的戈,矛,刀,剑等兵器,已经掩埋了许多,甚至还有部分生锈了。
植被因为再一次的踩踏已经被破坏,我们仅剩的百多名族人已经疲惫不堪。
我虚弱至极,疲惫不堪,急促呼吸着,手里紧紧抓着已经被打烂的长枪。
又打了半天,等我视线再望向那条河,河水再一次被染红,正在倒流,这一次甚至冲起数丈高。
而我的长枪也在战斗中掉落。
保护我的族人已经疲惫不堪,就要倒下,伊雪冲出了父母亲的保护圈,来到我身旁。
对方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伊雪顿时身临险境,险象环生,伊雪父母立即将战圈向我这边靠拢,并让几名族人将我转移。
且战且退,来到了一半山坡上,明明是傍晚了,半空上的太阳却还挂着。
嗯?挂着?
众人也感觉到不对,纷纷抬头望向太阳,只看到太阳与天空都是红色的,仿佛就挂在离地面数百丈高。
那种压迫感让所有人都停止了攻击。
另一边是月牙尖的月亮,发出的光也不似平常,一角已经被折断,摇摇欲坠。
敌方士兵一阵心悸,纷纷退去。
我们得到了暂时的休整。
但身旁仅剩的族人也不过二三十人,我疲惫不堪,又沉沉的睡着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冲向我的是另一名女孩,叫伊晨。
我对伊晨没什么印象,恍恍惚惚之中伊雪母亲跟我讲述了最近的情况。
对方偶尔也来试图消灭我们,但只是小队人马,很快被我们驱逐或消灭了。
对方被我们打的元气大伤,也在恢复。
我脑袋晕乎乎的,心中想道:“伊雪呢?”
伊晨已经爱上我,浓浓的情愫正在向我倾倒。
我心中一惊,瞬间清醒了许多,但浑身能调动的力量极为稀少,甚至思维也缓慢的很。
我想着伊雪在哪,尝试着凝聚注意力去找伊雪,可是好长时间都感觉之做了一点点动作与想法。
傍晚了,我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不多时伊雪就回来了,手里抓着什么草药,顿时就抱住了躺在地上的我,我心顿安。
几天后,我身子恢复,来到我长枪掉落的地点,它在那河边被打落,此刻已经被黄沙半掩,破损严重。
植被已经枯萎,泥土变成了沙,没过小腿,地上埋着众多的兵器。
我抽出了自己的长枪,感受着那一个个伤痕,缓缓走回去。
外族也很久没来进犯了,但那一场大战令他们元气大伤,想来三五年也是不能恢复得了。
过去了许久。
营地里,我们谈论着对方为何许久不来进攻。
担心他们突然出兵,令我们措手不及,于是我建议主动出击。
我的提议得到所有人同意,很快组织了人马。
我们骑着马,踏过数百里残破的草原,半月的大雨滋润了大地,已经冒出嫩草。
我们进入一林间,对方的大本营靠山依林而建,虽说算不上多好,但也易守难攻。
我们将马隐藏后,便悄悄潜入了敌营中。
将几名将领击杀后,我们狼狈不堪,夺路而逃,这下引发对方的重大反击,倾巢出动!
我们十人最终只逃出来六人,一出拦追堵截,又将对方沙的人仰马翻。
数百里狂奔,数万人追逐,伊雪父亲等族人尽皆出动接应。
又在满是兵器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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