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都快来看看今天的报纸哎,感染患者增幅再次大幅大下降,看来这‘非典’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中午下课后,徐冰举着一份《北京青年报》在教室里兴奋的大喊大叫。
“行了,你当我们早上都没有听广播啊?这消息我们早就知道了。再说了,你没看现在连学校的管控都没有先前那么严了。怎么着,要不晚上出去整点儿庆祝一下?”霍一多接话道。
“我看行,最近酒局少,我这酒量都有点下降了。多儿这么一说,我的馋虫就被勾起来了。”雷明附和着说。
于是,傍晚时分,三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回民小酒馆里。
“几位弟弟可真是有段日子不见了。前段时间疫情管控严重,姐姐这都没什么客人,只能停业。弄得差点连房租都交不起了。今天刚恢复营业,弟弟们就来捧场,真是感谢了。”老板娘见来了生意,又是老熟人,眉开眼笑地说。
“您看,这巧了不是?我们也基本上在学校被隔离了一个多月,现在才允许出校门。弟兄们早就馋您家这口了,今天我们哥仨可得好好改善、改善伙食。”雷明一边点了根烟一边说。
“怎么就你们三个啊?其他几位弟弟呢?”老板娘见少了几个人,便随口问道。
“那两个小子都惜命,一看到北京有疫情就都舍下革命事业回老家当逃兵去了。”霍一多说。
“不过估计他们在家悠闲舒服的日子也没有多久了,学校应该快发通知召回那些返乡学生了吧。”徐冰抽了口烟说。
“嗯都两个月了,你还别说,怪想周大明白和小六子的。”霍一多说。
不出徐冰所料。5月22日起,北京市的学生们开始陆续的返校复课。
首先是北京8万多名高三年级学生开始返校进行高考前的复习,其它年级的中小学生们也开始了陆续分期、分批、分区域复课。
6月1日,首都高校应届毕业生首批返校。
各个学校的要求不同。尽管北某大还没有正式下达要求学生返校的通知,但是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学生返校后的各项工作。
一天睡觉前,霍一多宿舍的电话铃响起。
“喂,哪位?”霍一多刚刚洗漱回来,顺手便接了电话。
“是我,该熄灯了吧?打电话看看你在干嘛呢?”电话另一头传来沈佳茜的声音。
“佳茜啊,你的时间卡得正好,宿舍马上就熄灯了。怎么没打我手机啊?”为了不影响其他人,霍一多把脸盆和洗漱用品放到门后,然后随手拽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把电话线抻长到门外,然后把门轻轻掩上。
“打手机你还要花钱,不是为了给你省点手机费吗?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撩没有回家的女同学啊?”沈佳茜说。
“有你特意安插在我周围的特务肇雪儿,我就是有这心也没有贼胆啊。”霍一多说。
“哼,还说呢。自从雪儿和张潇好上之后,我发现她快成你们一伙的了,什么事都不和我说,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沈佳茜说。
“哈哈哈,那是皮裤张教导有方,不过,现在疫情好转,我们在校学生陆续复课后,确实有几天没见面了。”霍一多说。
“对了,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想没想我呢。”沈佳茜说。
“想啊,当然想啊?每天都在想。”霍一多说。
“哪里想啊?”沈佳茜说。
“全身哪都想,嘿嘿。”霍一多说。
“臭流氓!就你贫。告诉你个事儿,我们学校通知,这学期直到到结束返乡学生都不复课了,学校让我们下学期开学后再回来。你们学校什么情况?”沈佳茜说。
“我们好像也要通知,和你们一样,返乡学生返校直接就是大三学生了。”霍一多说。
“那你假期还回家吗?”沈佳茜问。
“前几天律师事务所的李律师给我打电话,说最近所里比较忙,说等疫情好转了,让我假期回所里继续实习,我打算留在北京,放假就先不回家了。”霍一多说。
“啊,那我们还得两个多月不见面啊。”沈佳茜有些遗憾地说。
“我也想宝贝儿啊,但是现在咱们家那边管控仍然比较严,听说北京回去的都不让出屋。我放假回去怕给爸妈添麻烦,去你家那边就更不大可能了。不过没关系的,我们可以上qq或者发短息打电话,再坚持一段时间,开学就又能见到了。到时候我得让你好好补偿、补偿我,嘿嘿。”霍一多说。
“讨厌了,你满脑子都想什么呢。那就开学后见。你要乖哦!”沈佳茜说。
6月2日北京疫情统计首次出现三个零。即新收治直接确诊病例为零,疑似转确诊病例为零,死亡人数也是零。
6月8日北京首次迎来新增非典病例零纪录。
2003年6月之后,“非典”终于得到控制。
在小汤山医院存在的51天时间里,共收治“非典”患者680人,占全世界“非典”患者的1/10,全国的1/7。经过救治,8人死亡,672名患者康复出院,全部1383名医护人员无一感染。
随着2003年7月5日台湾地区最后一个宣布解除非典警报,全球首次非典流行宣告结束。这可以说是世界医学界的奇迹。
面对突如其来的考验,面对sa恶魔的蔓延,一开始的人们谈“非”色变,惊恐不安。
在国家、共产党的领导下,那些抗击“非典”的白衣天使们,挺起血肉之躯迎难而战!在这没有硝烟
喜欢青春为证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