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姜余初和李临川已经出了那处大殿,也就是回到了之前他们到的那处大殿之前,而他们两人手中都拿着先前左千秋所给的令牌,并正在按照令牌上的指引,去往那所谓的灵宝交易会。
不过,拿着令牌的李临川面色稍微显得有些怪异,因为就在刚刚姜余初已经将自己在聚星台上所经历的那些事情都告述了他,只不过从此刻他的神色来看,姜余初也看不出他到底想要表达点什么。
“你这一脸什么表情,怎么了,对小爷我得到的机遇眼红了?”姜余初传音笑道。
李临川随手抛了抛手中的令牌,无语道:“羡慕个屁!只不过我在想,你说那左千秋到底在幻海宗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为什么我看他和那三位大乘境的阁主强者言语之间并没有那种很森严的尊卑礼节。”
姜余初也将手中的令牌好好审视了一下,抬头说道:“据我最近得到的这些消息来看呢,这幻海宗的宗主乃是温姓,虽然不知道其具体名讳,但是应当可以肯定,这左千秋不是宗主一脉之人,只不过至于其究竟是什么身份,又有多大的权利背景,没人知道,说起来也怪哈!照理说这么一号人物,虽然修为只有化神境,但是连三位大乘境的阁主都要给他些颜面,居然在外一点名声都没有,或者应当是说,极少有人知道但是又不敢肆意宣扬!
不过好像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对我们的影响都不是很大吧?毕竟虽然说如果能在这幻海宗之中抱上一条大腿,对于我们今后的修行来说能得到很多便利,但是同样的也会对我们的自由产生束缚,食人俸禄,终是要替人办事的!
而且,我们在不清楚其身份以及地位的情况下,同他走得太近,完全这其中牵扯到他幻海宗本身的利益权利,那么我们可是会跟着受罪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去管他是不是想要拉拢我们,一切都等到后面将这些事都看清了再说嘛!”
对于姜余初的这番话,李临川倒也是点头表示认可,但是脸上的神色依旧不散,转而继续对姜余初传音道:“还有一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姜余初闻言淡淡一笑回道:“你是想说我们的身份来历是吧?”
李临川再次点了点头,传音道:“我怀疑其实那个左千秋已经基本猜测出我们的身份了,至少也应当是怀疑我们是不是幻海界之外来到的修士。
毕竟虽然我们从上岛以来,都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但是我们自己所说的来历确实是经不住推敲的。
他幻海宗即便并没有真正掌控整个幻海界,但是作为无冕的幻海界霸主,对于幻海界中个个大小宗门的情况应当是都有所了解的,即便是对整个幻海界中的散修来说,在最近幻海宗这样一个迫切需要整和幻海界修仙力量的前提下,他们也应当是会花费些气力去了解和打听的,
而我们这散修的身份,在这幻海界宗那可是一点踪迹都没有留下过,也就相当于,我们在他们这些准备的情报之中是一片空白,而我又是修炼鬼修之道的,加上我的修为境界,依照常理,根本就不可能在整个幻海界,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所以,我想对于左千秋这样的幻海宗近乎高层的存在,应当是已经对我们的身份提出了质疑,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今天这番作为到底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意思,或者是说究竟是对我们幻海界外来者的身份,到底是报以怎样的态度?”
看着手中的令牌,李临川一边同姜余初向着前走,一边仔细的分析了一番。
而姜余初也能理解李临川的担心,因为现在的情况还真的是有些不明朗,因为如果幻海宗真的是想招纳他们入宗门,其实在之前的几次接触之中,对方就应当早就该提出来的了,就即便是在第一次他们与雷山是初相识,对方出于对自己两人身份的怀疑,而没有直接出言招揽,但是后面不论是同雷山再次见面,还是见到后来的左千秋,他们都丝毫没有提及此事。
而在他和李临川之前,据姜余初已知的就已经有着数位同他们一样自称散修的人被招纳了进去,所以,姜余初和李临川这后面心里才有了这样的疑惑。
而也就是在刚才,那左千秋给两人赠予令牌时,也只是说了句对他们的补偿,而依旧没有提邀请他们加入幻海宗,这看似是在拉拢,其实又像是在考验或是观察之类的做法,使得李临川心底有些疑惑,也是正常的。
“放心吧!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在怀疑,或是已经知道我们的外来者的身份,我想他们那也不会立即就对我们怎么样的,不然刚才他就不会给我们这两块令牌,表露出那看似招揽的意思了。
所以,他们既然不说破,那我们也不说破,他们若是怀疑、若是想要调查,就让他们去怀疑和调查好了,反正只要他们陪着我们演一天,那我们就要将这散修的身份继续演下去,而且还要尽量演好。
至少我觉得,即便是他们已经确定了我们的身份,但是他们在没有弄清楚我们的目的之前,他们应当是不会动我们的,因为他幻海宗现在要面对的最主要的敌人可就是那些海妖了,而我们对于他们来说虽然用处不大,但是也不会冒险因为我们而招惹来其他麻烦。
这和大陆上的那些宗门或是世家之间发生争端是一样的,在面对一个强敌,两边僵持时,谁也不想因为自己领地之中突然窜出第三方势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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