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真要放了我?不怕他们找你麻烦?你们不是一伙的?”
瘸子啪一声给了男人一巴掌道:“问题整多,等杨蛋出来了真就要拉你熬汤了,最近店里货不多,就你这瘦不拉几的能有几两肉?长的还丑熬的汤看着都吐,就这脸上的毛刮起来不费劲?”
男人也不怒上次被人打自己头,这过了挺久的,男人抽手摸了摸脸恰了把大腿,好像是没啥肉可长的丑怎么也不能认的,只能说这脸确实是丑了些,男人嘴犟道:“就事论事,我真个不丑。”
瘸子站起身,男人以为瘸子不搭理自己要回去,哪只瘸子去马厩找了叉子,男人起腿就跑这算哪门子事,说实话也被打。
瘸子将叉子插回草料上,男人跑的狼狈马厩有头驴呲牙咧嘴草料掉了一马槽,瘸子碎了口痰道:“娘的,你不丑难道是老子丑?哪儿劫的土憨货。”
男人在客栈顶听着,无奈自语道:“爷虽不算俊美,可是真不丑好么。”
男人撕掉胡子面皮是张麻子脸,胡子面皮现在是不能用了,瘸子留情自己不能害人家。
不知哪儿换了身行头的男人走到客栈外,栈的招牌,是与人无怨还是进门皆是砧板上的肉怨不得谁,亦或者是客栈老板娘无怨,男人身背一把刀一副江湖侠客装扮走入客栈,其实男人身板不算强壮可也算不得瘦到皮包着骨,读书人的身板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气力有多大得看遇着什么人,要是生的好看的女子腰力尚可,要是大侠豪客吆喝声不小的,要是冲自己来的高手也能子拳砸进土里,至于再高的高手用男人的话说脸厚口水多脚力无敌。
一只脚跨入门内男人叫声:“小二来些吃食自己带了筷子,来壶酒。”
揭一角帘布老板娘绕出,中年妇人模样胜在馒头白大,腰姿粗扭动风情倒还好,看客栈内客人目光从男人到老板娘身上,就知风韵犹存足以满主这些饿狼汉子。
男人坐下桌腿的血渍渗的洗的不是太干净,桌上刀剑痕迹不少,看来此处来往的人颇多,也不难怪来往的人都来这无怨客栈,不管自己走了那么些天,就是在马背上靠近这无怨客栈鸟毛都未见到。
十娘坐到男人对面,对那些个客人的呼哨招手起哄一概不理,两腿一搭裙摆半拨,身上也还白皙也就到大腿一半露出道:“没来过?那就是新人了,老娘的店没客人用自带碗筷一说,怎么觉着这是黑店?”
男人摘了刀往桌上一拍,从怀中摸出一双筷子,看筷子样分明是随地捡起的枯枝,掰断折齐磨了皮。
十娘一脸懵哪儿来的憨货,这是糊弄自己来了,筷子两端也嫌刺啦,好歹用刀切切整齐,十娘一把拽起男人衣口道:“怎么的,看老娘是个女子好欺?你也不打听打听方圆十几里地儿,就老娘这一家客栈能开这些年,想来老娘这儿摸黑活腻歪了?”
男人哭笑不得,这是又做错事儿了,当初和那小子走马江湖穿草鞋的时候,狗日的不是说进黑店需自带碗筷,自己这没找着做一双也有罪了,男人示意老板娘客人都看着。
没了客人打趣,不少人还露了兵器,男人知道闯祸了就自己一个生客,都帮着老板娘。
后院厨房出来一伙人,一伙人怎么看男人都觉着和带来的货一个动作,瘸子挥了挥手让一堆刀剑出鞘乒乓作响的收了兵器,将马匪一一请了回去,才跑到十娘边上拉开道:“多大点事儿,老板娘发这么大火做什么,你个土憨货快给老板娘赔不是。”
老板娘嫌弃的瞥着瘸子道:“滚回厨房去,那儿来你的事儿?”
男人紧着板凳后退道:“不是黑店,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是什么,个个带着刀你家怕不是吃的人肉。”
十娘眉眼一瞪道:“怎么你吃过?老娘的店不卖想吃还没有,想吃啊去平冤寨去。”
瘸子规矩的站到一旁,男人一再作死没得救,十娘什么都能忍着唯独人肉这件事儿,那是实在忍不得的。
十娘怎么看桌上的刀都与男人不搭,背刀的人少背这种两掌宽的更是没见过,男人那单薄身子骨用这样的刀有些说不通,要说是个故意找茬闹事儿的也不像,高手就更是个笑话,最大的可能便是个行走江湖的雏,不晓得从哪儿听来的黑店需要自带碗筷,筷是吃的明白,碗是通灶爷,吃的明白就不要把人肉端来,通灶爷只吃素食。
男人多盯两眼侧露大腿道:“那是哪里?不是黑店那咱正常吃饭,您别这般看着吓人。”
是个雏店内客人也就随他去,该吃吃该喝喝,其实男人没错五年前这家店确实是黑店,却不是十娘掌店,是一伙子恶匪专干男人这样的新人生意,那时候正个后院厨房都是拆卸的肉块,用粗盐一腌就是那老腊肉,只是那伙子生前做的最后一票,给他们招来了十娘,都给厨子杨蛋与瘸子埋前院里那珠枯树下,十娘不做那生意对来往甭管哪儿人都客气,前些年攀上了平冤山寨,也就更没人在这地儿闹。
十娘也没难为男人,身子骨挺像个读书的,就是样貌差太多与自己那口子身形像的很。
男人屁股没离长凳,双手搬起走回桌边,是挺虎的温柔老娘们,还是规矩些没必要惹事不是。
陪着七师兄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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