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的一间不起眼的杂货房外,却有两个御林军守在门外,虽然那两人一老一少,装作是在闲聊天的样子,可墨白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中间有猫腻!
他理都没理那二人,直接一脚踹开了杂物房的门,然后冲了进去。
刘老根和钱小豪想拦,却哪拦得住!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暗暗叫苦。
墨白很快就在杂物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
那是一个破旧的樟木箱,外表毫不起眼,挂了一把生满了铁锈的大锁。
越是不起眼的东西,就越会引起他的注意。
他回过头,对着冲进房来的刘老根和钱小豪冷冷地扯了下嘴角,伸手轻轻一拧,那大锁就应手而落。
“你要干什么!”钱小豪又气又急,尖声叫道:“这是太子妃吩咐我们看守的,任何人也不许动!”
他用力向墨白冲去,却被刘老根一把拉住。
“小豪,别动。”他做事稳重,审时度势,知道他们就算是动手,也是自取其辱,他们这点微末功夫,给对方提鞋子都不配。
“太子妃吩咐你们看守的?”
墨白一下子就抓住了钱小豪话中的重点。
果然让他找到了。
他得意地点了下头,他相信在这箱子里,一定会有他想要得到的线索。
“不、不是太子妃,不是太子妃。”钱小豪这才意识到失言,慌忙否认。
“现在否认,已经晚了。”墨白冷冷一笑,抬手握住箱子上的黄铜把手,向上一提。
一股恶臭之极的味道扑面而来。
墨白猝不及防,差点被那臭味给熏了个跟头。
“啪”的一声,他手一松,箱盖合拢,他向后连退三步,捂住了鼻子,要不是他定力到家,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
“箱子里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臭?”
墨白的眉毛眼睛全都皱在一起,那味道真是让太可怖了,就像是放了许多天的臭鸡蛋和咸鱼干混合在了一起,让人多闻一口都受不了。
刘老根嘿嘿地干笑了两声,却不说话。
钱小豪鼓起了眼,气呼呼地瞪向墨白,“叫你不要动,你偏要动,活该!”
他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这个鬼丫头,她一肚子的鬼主意,无缘无故地弄了这么个臭箱子,定有缘故。”
墨白自言自语。
刚才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箱子中是什么东西,就被熏得松了手。这时候他有备而来,屏住了呼吸,再次上前,提起了箱子盖,向箱内望去。
箱子里却是一个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脏污不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袍子,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蜷缩在箱子里。
听到开箱子的动静,那男人慢慢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墨白,眼珠子瞬间睁得老大,一副又惊又喜的模样。他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呜呜作声,却说不出话来。
可是不用他说,墨白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让自己救他出去。
原来是个不认识的老男人!
墨白顿时失去了兴趣。
他冷冷地瞥了那男人一眼,“想要我救你出去?”
鲜于东立刻连连点头,激动得不可自抑。
他在箱子里被关了整整三天,吃喝拉撒全都在箱子里解决,那股味道别说是墨白受不了,他身在箱子里,空气不流通,更是被熏得个死去活来。
这三天来,他的全身都变得僵硬了,感觉手足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一天比一天还要绝望。
他的靠山呢?他的死士呢?
他那天明明看到了救星,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来人救自己出去?
他被关在这漆黑一片,臭气熏天的箱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望着能有人前来救他。
等到了,他终于等到了!
“做梦!”墨白面无表情地抛下这两个字,就砰地一声,合上了箱盖。
这冷冰冰的两字再次把鲜于东打入到绝望的黑暗中去。
虽然不清楚若水为什么要把这么个臭男人关在箱子里,墨白也不想弄明白,他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若水的下落。
“太子妃呢?她去哪里了?”
墨白回过身来,一双冷电般的目光落在刘老根和钱小豪身上,在二人脸上来回盘桓。
他身上那股凛洌的杀气溢出,寒意森森。
钱小豪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哆嗦,本能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可怕,非常非常的可怕。
他们都见识过墨白的身手,知道他杀起人来,连眼睛也不眨。
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脖子。
刘老根的一张老脸却笑得像朵菊花似的,对着墨白抱拳道:“墨大侠,有礼了。好久不见,墨大侠风采如昔,还是和咱们当初一起征讨乐大将军时一般英姿飒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这样满脸堆欢,彬彬有礼,话中又提到了昔日一起出征的旧情,墨白故意板起来的脸,也不好意思继续板着了。
他斜眼睨了一眼刘老根,“你识得我?”
“识得,识得,当然识得!墨白墨大侠的鼎鼎大名,在咱们御林军里早就传扬开了,可是说一提到墨大侠您的名号,谁人不竖起大拇指?”
刘老根的话再次让墨白眉毛一动,道:“哦?你们都是怎么提到我的,说来听听。”
他似乎饶有兴味地问道。
旁人对他的观感,他本来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可是眼前这两人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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