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首领,伯闵大人说的有道理,但是可否听秦不虚一说?”秦不虚这方开口了,皋陶点点头,伸手示意让秦不虚说话,“伯闵大人,您刚刚提到的忧虑确实存在,但是这几年的实践已经说明了仁政同样不能使天下天下安定,如果仁政与法治相结合,说不定真的是一个新的可行的路子,只要有希望我们就要好好的试试。”
伯闵道:“试试?天下大事你说试试就试试?万一不行,后果谁来负责?”
秦不虚道:“以前施行仁政的时候,谁又知道后果,还不是照样摸着石头过河?当时您敢尝试,现在怎么不愿尝试了?”
伯闵道:“以前敢,也是因为觉得可行就贸然的实施了,但是现在的后果什么?好多部落的首领年纪比大首领还大,对他们好还没什么,如果动了他们的利益,那他们还愿意听吗?远一点的地方因为之前的仁政而蠢蠢欲动,如果我们法治,那他们还不得联合起来反了吗?”
说道这里众人沉默了,这是现在最严峻的一个问题,如果部落真的冲突起来,那就龙山现在培养的这些士兵,未必镇压得住他们。
问题一时无解,大家面色沉重的的在那里坐着。
这个沉默的氛围让姚重华这个被壬丁派过来舔茶的孩子,不知道应不应该在他们的眼前走进去。
姚重华犹豫之际,皋陶看到了他,招手让他进去,默默的给各个大臣们舔了茶,皋陶让姚重华坐在他的右边,“阿华,还记得之前你给义父仁政和法治相结合的主意吗?”
姚重华回想,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过他不是真的小孩子,当然有印象,“记得。”
“现在我们陷入了困境,义父想问问看你能不能出点好意见。”
皋陶就把刚刚跟大臣们讨论的事情全都跟姚重华说了一遍,姚重华想了想,回答道:“我们没有要影响他们的利益啊。”
在座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这孩子不是睁眼说瞎话嘛?怎么不能不影响?
“大家也看到了重华和哥哥仆人们一起整理的御花园了,我们在地上有清晰的界定,所有的花都种在范围之内,但是如果有一棵长到了外面来,义母就会把它拔掉,为什么?因为多出来的那棵会让那一整蔟话都变得不整齐不好看。”姚重华慢悠悠的解释道:“我们仁政是为了整个东夷的人和平稳定,我们实行法治同样是为了东夷好,我们修立法典只是为了告诉他们不要做坏事,做坏事必须要接受应有的惩罚,如果一个人没有做坏事,我们为什么要惩罚他?如果一个人做了坏事,就算没有法典,大首领也不会手下留情,而法典的作用是明确,一个人如果犯什么罪,那他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惩罚的程度有多严重,如果单单是义父个人的决定,人们会认为这样的做法有失公正,但是用统一的法典来管理他们,但凡是犯了同样的罪,就会接受到同样的惩罚,这都是法典决定的,又不是义父说的,谁还会责怪大首领偏颇?要来找大首领麻烦?”
众人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伯闵还是有点担心:“那如果他们真的反抗了呢?”
“所有遵纪守法的都是好人,我们仁德待之,有部落的首领要闹事,但是旁边的部落受到了大首领的恩惠,又怎么会去帮助他而眼睁睁看大首领为难?再说了,法典一处,并不适宜所有人同时使用,而是应该在一个小的范围内先试行,等以后试行的这部分人觉得没问题,在推广至整个东夷,如果你们还是怕他们造反,最先开始可以把某些惩罚先放松一点,等他们适应了再一点一点的加重,这样一点一点的加不会让他们有强烈抵制的典的感觉,但是我最终我们的目的还是达到看来。”
姚重华说完后轻轻拿起一个陶碗喝了口水,刚刚他一口水没喝的就说了这么一大推的话,把他喉咙都说干了。
皋陶听后,也顿时明朗了,不管他们造不造反,现在东夷还是他的天下,由他来推行新的变革合情合理,就算有人心有不满,但是到目前为止,只是有人私底下小动作小冲突,还没有真的敢冲到龙山来的,他这是为了东夷,不是为了个人的小得失,只要法典编制得尽量的合理,谁还会来反抗他?
秦不虚听后更是赞同的拍膝,“对啊,我们先试验一下,过程中也放出一点风声,让他们有点心里准备,免得让他们措手不及,反而增重了反抗的心里。”
伯闵也点点头,“怪不得人家都说重华小主是小圣人,聪明伶俐,现在看来,小主的脑子哦果然好使啊。”
“这么说伯闵大人也同意重华的意见了?”皋陶问。
伯闵做了一辑:“是,大首领。”
皋陶欣喜:“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就来时商讨如何制定法典吧。”
秦不虚提议:“好,到时候让小主也参与吧,脑子说不定可我们灵光多了。”
姚重华摇头反对,“重华又不懂这些东西,神荼哥哥可比我懂多了,让他来吧。”
皋陶想想,“确实是,神荼稳重懂事,现在也十二岁了,不能让他在到处晃悠,该干点正经事来了,这样吧,明天你们三个孩子都来旁听,要是有自己不同的见解,都可以提。”
姚重华内心是抗拒的,但是他知道一步好的法典可以造福百姓,一部坏的法典能让国家遭殃,姚重华一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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