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样的事?!”秦不虚震惊道,“伯闵大人怎么会带这样官员?我回去定要好好跟他理论理论,如果真是他授意的,大首领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冷静一点,伯闵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他这么关心东夷,怎会任由自己的手下违背自己定制的法典?”姚重华理性的分析了一下,伯闵大人作为自律执着的老臣,绝不会这样捣毁自己的名声,姚重华转头问大羿:“大羿首领,不知这位小官员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是伯闵大人坐下的弟子,任为龙山赫赫有名的弼擘窑总长作九窠。”
“九窠?!”姚重华跟秦不虚都记得,当年他逼姚重华祭窑那件事后,他就消失了,又怎么会成了弼擘窑的总长作?
“现在整个东夷都知道弼擘窑能做很巨型的大水缸,我在山恭氏的集市里也看到了,我们都很想要,可惜供不应求,我们还没买到,就被三苗的人以更高代价带走了好几个,听到他是弼擘窑的总长作,就想着能给我们也做几个,谁知道他一直拖,只要我们的东西,却不给我们制水缸。”
秦不虚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这九窠可真是会找事情,他这么做不是毁坏龙山官员的名声,和皋陶大首领在各个部落里的威望吗?“大羿首领,秦不虚说了真相您可别生气,这九窠不是弼擘窑的总长作,他原先是弼擘窑总长作的大弟子,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老弼擘逐出师门了,皋陶大首领甚至不让他在龙山呆着,根据时间推算估计是他离开龙山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在外视察民情的伯闵大人,而伯闵大人那一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所以不知道龙山发生的事情,才会带着他进入有穷氏的。”
姚重华也跟着补上自己的推测,“而且弼擘窑的总长作并不是由大首领任命的,而是老弼擘在自己众多的弟子里选择的,所以如果说那个人是伯闵大人的弟子,他就不可能出任弼擘窑的总长作。”
大羿听了他们两个的话后,脸色越来越沉,他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连官员都不是的恶民给欺骗了,而且还让他拿走了他们这么多的东西,心里越想越难受,这个人欺骗了他,欺骗了他的子民,白白的骗取他们艰难取得的兽皮,而自己这个有穷氏的大首领在他的眼里是有多么蠢?九窠是在挑战他的面子,他的底线,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大羿一个人的低气温压抑得整个大堂内的人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了,姚重华和秦不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羿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脾气大,武力值高,加上从小没人管教,所以也不服管教,从他勾引宓姬这件事情看,甚至还有一些流氓,在他盛怒的情况下,还是沉默吧,不要主动把自己送枪口上去了。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怕死的,“啊哈哈哈,我说你蠢你还真是够蠢的,被人骗了还不知道,不就是个大水缸吗?能让你失去理智?!不不不,你也没多少理智可言的,莽夫一个。”
姚重华看着在左面矮桌上笑得东倒西歪的务老叟,有些无言,他们不是朋友吗?怎么一个人被骗,另一个人还笑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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