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集市存在时间已久,但是发展程度却不高,有一些规矩来约束买卖双方的行为,但是大部分规矩都还是约定俗成的,并没有书面条约,当然现在除了一些贵族巫师,百姓都不识字,更别说看书面条款了,也没有严明的惩罚措施,大都是靠个人诚信自律,因此并没有太多的束缚作用,如果大首领在的话就可以去明堂告状,大家都听大首领的,大首领说罚就能罚,但是皋陶现在正在为抗洪奔走,为人又仁慈,所以即使大家对那个少年愤愤不平,但也别无他法。
姚重华也看不下去,他曾经下定决心,不要惧怕权贵,不与这些有背景却又蛮横贪婪的人为伍,入狱之前不会,穿越了几千年也不会,以前他就是被这些人给陷害的,还没报仇却又莫名其妙的来到原始时代,心里一直憋着一窝火:“哼,大首领没时间听神荼郁垒的告状,自然也没有时间听你的告状,我就是要打你个龟孙,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就挥起拳头像少年招呼过去,原本姚重华就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听,也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孩,姚重华一个出其不意,当真在奴隶没反应过来之时打到了少年,连连招呼了几次,奴隶才过来拉开两人,几个壮汉看到后忙将姚重华护在身后,神荼和郁垒一左一右的牵住他的手,“小心些,可不能让重华被伤到了。”
几个壮汉纷纷应是,“小主放心,刚才小童说得有理,我们不会让小童受伤的。”
姚重华不怕,大胆的从壮汉的手缝边钻出来,两只怪异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少年。
周围的商贾这才看清楚,刚刚大人的小童眼睛竟然如此诡异,硬生生的能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有些走南闯北见识广阔的商人看到了这异瞳,惊叹道:“凡是异瞳者,不是得道的圣人就是乱世的猛兽啊。”
“那他是圣人还是猛兽?”
“我也不知道。”
被打的少年没在一脸的震惊中未缓过来,呆愣的任由奴隶给他擦鼻血,奴隶厚茧的受擦到少年的皮肤,刺痛的感觉让他一把的推开奴隶:“滚开,谁让你们碰我的,刚刚他打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阻止,回去后你们就去父亲那里领死吧。”
奴隶惊恐退缩在少年身后,少年这回才直面刚刚打他的人,那一双怪异的眼睛,盯着他心里发毛,但是他显然是不服的。“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敢打我!”
姚重华不惧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刚你们打了老叟,老叟估计现在以无力还击,所以我就帮他打了”
少年道:“竟然还有这种牵强的道理,你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姚重华道:“不是存心的,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少年道:“你还想拿刀?!你换得起刀吗你,你就不怕我告诉大首领你当街蛮横无理吗?”
姚重华道:“你敢去告状吗?去到大首领面前,你是明抢老叟蛋壳杯,当受罚,我是为老叟讨公道,当赏,你敢去吗?”
少年有些怯懦了,他不想跟皋陶见面,但是又不愿被姚重华压着,便道:“我可是贵族,打个平民无关紧要。”
姚重华道:“大首领仁德,岂能任你乱了他的政。”
少年道:“你……”
姚重华道:“明抢顶多还了货物便是,但是乱政……不知道大首领会杖责还是斩首?”
姚重华以前看电视,凡是君王,都不能容忍皇亲重臣与他背道而驰,虽然不知道在这个国家政权还未正式形成的年代对于乱政的惩罚有多深,但是姚重华偏要狐假虎威,就是要往严重的说来吓唬他。
少年看着坚持绝不妥协的姚重华,在他身旁站着的神荼郁垒是贵族,还有几个壮汉护着他们,知道讨不到便宜,灰溜溜的走了,连羊都没来得及牵走。
姚重华扶起了还瘫坐在地上的弼擘,“老人家,你还好吧。”
弼擘脚似乎受伤很严重,神荼和郁垒也过来搭把手,弼擘才艰难的站起来,“老叟多谢小童,本来以后这蛋壳杯真的要被抢走了,还好留住了它。”又担心的道:“不知道刚刚的事会不会影响了大首领。”
姚重华自己也不好说,他也就见到过皋陶两三次,一点也不熟,不过他也不怕这事告发到皋陶那里去,如果皋陶因此而责罚他,那他估计也不是什么值得跟从的人。“放心,刚才明明是我们占理,大首领不是不明是非的人。”
“小童是个明白人,三两句话扭转了局势,且句句在理,老叟受教了。”弼擘对姚重华拱手作礼,谦虚的而真诚,一个小孩如此擅辩又有逻辑清晰,人虽小智不低,说不准以后还能教化百姓,开启智慧,脱离蒙昧。
他不知道姚重华有个来自四千多年后的灵魂,道理见识当然都比他们原始文明要多得多。
看看周围的人,弼擘举起他的蛋壳杯:“这个蛋壳杯还在,有人想要换吗?”
经过了刚才的事大家都知道弼擘想换的是一头牛,但是洪水刚过,能耕作的牛可是关乎一家人的性命的,今日大家赶集也只是换些粮食,陶器,并没有几人是换大物件的。
弼擘也明白这样的情况,打算收摊了,看着满地已经碎掉的陶罐,心里一片心疼,颤巍巍的捡起陶器碎片,叹气。
这洪水的危害真大,本来弼擘所剩不多的陶器,现在也是白忙活一场了。
姚重华这也才知道原始社会,人们的生活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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