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感知里，这座山的空间结构有点问题。
在普通人眼里，一座山就是一座山，实心的，除非有个洞，否则无法进去。
空间就是一个空间，或者有东西，或者没东西，它就存在于那里。
但在空间能力者眼里，空间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系统。
就好像一个奶油蛋糕，普通人只能看到表层，便以为“空间”是奶油做成的。
但在空间能力者看来，蛋糕其实是分层的，表层是奶油，内里可能还有巧克力、水果和蛋糕。
在苏云看来，空间，也是分层的，这其实是一个相位空间或亚空间的概念。
人类或许以理论推导出来此类空间概念的存在，但苏云却是以一个空间能力者的视角，的的确确看到了它的存在。
终吾山内部，还存在着一个亚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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