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什么声音?
云山抬了一下屁股:“好舒服啊,对不起,放屁了。”
这个味道是真的恶心。
杜庆眼珠子一凸:“呕!”
“放屁这么正常的事,你吐什么?”
这个味道,只能让他想起云山的粪,特别是在嘴里,真特么恶心,不能想了。
“你不给我钱,我就——”
鼓!鼓鼓!
“呕!”
杜庆吐了一地,早点都吐出来了,这个味道是真的受不了。
他捂着嘴巴,跑出门外,现在需要的是新鲜空气!
看见云山这个鳖孙就特么的想吐,呕!
云山还愣着呢,发呆,摸不着头脑,刚才还说要钱的,现在又跑了,这是闹哪样啊。
啧,降头术就是厉害,可以让脑袋脱离身体,赶明儿咱也练一个耍耍。
“请问是云山么?”
哪个?
云山看向门口,进来个男人,二十多岁,还很熟悉。
这个人不是玉泉村的小亮子么,云山还替他爹驱过邪呢,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亮子!”
“哎呀!云山,我总算是找到你了,城里就是不容易找啊,这下把我给累的,都累屁我了。”
云山请他坐下,正好桌上有茶,有糕点。
亮子走了大老远的路,也是饿坏了,哼哧哼哧就吃起来,边吃边说。
“云山呐,我是来给你带信的,是你师傅让我给你带的信。”
“怎么了?他死了?”
亮子一拍大腿:“你真聪明!不过还没死,快了,让你赶快回去一趟,见他最后一面。”
果真如此的话,云山不得不回去。
虽然这个老不死的很犯贱、无耻,简直可以用骚这个字来形容,可好歹对自己也有养育之恩,人快挂了,最后一面不能不见吧。
“走!咱们马上回去!”
亮子看着满地的人:“唉?这些人怎么了?城里人是很不一样啊,在饭店里躺下就睡觉,比咱们乡下人还要无拘无束。”
云山的行踪,一直有人盯着。
他这么一走,沪市的老大们马上召开会议。
其中以五爷和生娘为主,生娘,便是找杜庆对付云山的这个女人。
生娘坐在五爷的正对面,她包揽了整个沪市三分之一的夜店生意,这个城市有一半的小姐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
不过,生娘比较阴冷,永远带着墨镜,谁也没看过她的眼睛。
“哈哈哈哈!云山这小子走了,从此沪市就没人管得了咱们了!咱们妞照泡、舞照跳,生意重新做起来!”
生娘:“我同意,不过呢,沪市的夜店生意全都归我。”
一个老大不爽,拍桌子起立:“踏马的,你说什么?”
“这次云山被吓跑,是我出了钱,专门请了个高人来对付他,所以,我拿大头是应该的。”
五爷挺不屑的:“你说高人就高人呐?高人在哪儿呢?随便说个假话,就想要咱们那么多生意,生娘,你太嚣张了吧。”
生娘打了个响指,杜庆从外边进来了,也带着墨镜,还带着口罩。
“这个人怎么这样,是不是得了传染病了,生娘,他也被你调教过吧?呵呵呵,是你的徒子徒孙?我还以为你只调教女人呢。”
“他跟云山交手,打了上千个回合,现在受伤了,所以这样。”
五爷一锤敲击桌面:“你踏马的当我是傻瓜!生意就按照原来的样子做!不得更改,按照原先的辈分,三毛之下就是我五爷!你生娘再牛也得排在老子后面!”
唰唰唰,一群小弟冲了进来。
生娘看了看四周:“五子,你好厉害啊,过来谈生意,还带了这么多小弟,这显然是要吃定我们大家了,想独霸江湖?”
“老子不是吃定别人,就特么是吃定你!只要老子愿意,今天晚上睡了你都没问题!一天睡你个十次八次的,看你敢把老子怎么样!”
这么说着,五子还摸了摸裤子。
“我就怕你没那个体力啊。”
生娘点燃一根烟,身边的杜庆手里捏着个纸人,别作法了,就这个纸人,让五爷吓得躲到椅子后头去了。
“纸人……纸人……”
生娘咧嘴:“怎么样,怕了吧?”
“你敢玩阴的,有种直接单挑!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本来我只想要夜场生意的,既然你这么狂,索性把你一半的生意都让给我吧。”
五爷怒哼:“你先别这么嚣张,指不定云山什么时候回来呢,他要是回来了,你就没好果子吃了。”
“我有高手在,云山还能怎么着?我的杜师傅能把云山打个屁滚尿流!”
又是屁……
杜庆不禁捂住了嘴巴:“呕!”
生娘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昨天就见你怪怪的,吃屎了你,一直吐。”
“呕!——”
杜庆一口喷出,口罩也兜不住,全部漏在生娘的胸口了。
这下搞的,好好的一个v字领口,本来是春光无限好,这下成了垃圾场了。
……
再说云山风风火火的回到玉泉村,村里一个人都没有。
“亮子,人呢?全死光了?”
亮子挠挠头,似乎有难言之隐:“你去山上嘛,看看就知道了,有些话,我不好说。”
还有不好说的话,难道是有啥大事?
不会是那个老不死的发疯,做了个法,把玉泉村的人都杀光了吧!
“亮子,哼哼。”
云山拿着一张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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