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在闲聊的时候,远远的有马蹄声音传来。
殷清风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华州的方向疾驰来了十几个骑士,扬起不小的灰尘。
由于五人本身就在路边,所以殷清风和殷良等人看了一眼也没在意。
“吁~~停下。”那群人竟然在殷清风身边不远处停下了。
“哟,这胡服着实不错,你这小儿从哪里得来的?”
看上小爷的骑士装了啊,但这口气......殷清风皱着眉头看向说话的人。
一个十六、七的少年仔满脸轻浮的用马鞭指着殷清风。
麻蛋的,遇到傻缺了。殷清风在心里啐了一口。
他的话惊动了一直观看白雪的小丫头,那傻缺也注意到了小丫头。
“哟~~这小娘子的相貌真是不错,再过几年就可以享用了。小儿,她是你的什么人,卖于我可好?”
“我擦,哪儿来的傻子,赶紧给小爷滚蛋!”殷清风有些恼怒,没客气的回了一句。
妮玛,谁家孩子这么给力,还敢买我的小丫头,反了你了。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敢忤逆本公子的意,信不信我弄死你。”那轻浮少年郎的话引起了他身后的一帮人哄然大笑。
殷清风随手抢过走到他身边戒备的殷良手里的马鞭,上前两步狠狠的抽向那少年郎。“玛德。小爷现在就弄死你。”
殷小爷可是从小打到大的,还怕这个傻缺。
“啊~~~”
那少年根本没防备殷清风能动手,被一鞭子抽在脸上,人吃痛后,从马上跌了下去。
这下他身后的人不笑了,一些人飞快的从马上下来,一边去搀扶那傻缺,一边抽出腰刀围向殷清风等人,另外一些人在马上引弓搭箭瞄向这边。
“小子,你摊上祸事了,连许学士的郎君你也敢动手伤人,赶紧跪下赔罪。”几个人嘴里吵嚷着。
“玛德,管你什么几把学士,敢和小爷出口不逊,找死呢吧。”
“许德才,给我往死打,打死了算我的!还有,把那美妞儿给我抢过来。”那傻缺缓过劲儿来,在旁边狂喊。
“谁敢动,这是郧国公的郎君、是秦王的未来王婿!敢伤一丝毫毛,要尔等株连九族!”殷良早抽出腰刀,见此情况上前大声喊道。
“谁?国公府的?秦王婿?”那些家将们停下了脚步。
“别听他诈言,给我打~~”傻缺还不信。
“小郎君,如果真是秦王婿,可是祸事了,阿郎可是秦王府的学士啊。”那叫许德才的人,低声对那傻缺说。
小丫头看这边冲突起来,没有尖叫,也没有躲在殷清风身后,而是跑向白雪。
“郎君,快上马!”她牵着马跑了过来。
殷清风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害怕。
那个叫许德才的人对那傻缺说;“郎君你看,这马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那小子可能来历不小。”
“那你说怎么办,我就白挨打了不成。”傻缺不甘心的捂着脸龇牙咧嘴的说。
“可真是秦王婿的话,不但这鞭子白挨了,恐怕阿郎那里也不好向秦王交代啊。”许德才低声劝道。
他们在窃窃私语,殷清风五人冷眼观看,殷良等三人更是持刀戒备着。
殷良再次发话了:“怎么,还真敢伤了秦王婿不成?不要命了是吧?”
“哼~我们走!”
那傻缺不确定殷清风等人的身份,但从殷清风几人的衣着、马匹来看,还真没敢放肆,只能怀恨而去。
经过刚才这个插曲,殷清风和小丫头之前的兴奋劲儿是一扫而空。
“麻蛋的,真是败兴!这长安城里还真是啥鸟儿都有!”
殷良劝解道:“小郎君,这可是帝都,什么样的皇亲贵戚没有。不过听刚才那些人言,那小儿的父亲只是秦王府的学士,算不得什么人物,不必在意。”
“要不是今日只是出来遛马,但凡多几个人手,也要他好看,还敢抢我的月眉。”殷清风也是一心的不甘。
扶着小丫头上了马之后,殷清风开始逗小丫头:“丫头,我让那小子把你抢去如何?”
小丫头听完,从殷清风怀里离开,扭过小脸看他。
“好啦,逗你呢,你是小爷的妞儿,谁敢动你一根手指,看我不弄死他才怪了。”殷清风一看这妞儿真不禁逗啊,赶紧哄她。
她这才转颜为笑,“郎君就知道欺负月眉。”
“好好好,我错了,今晚搂你多讲两个故事可好?”
“不行,要讲三个。”
殷良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咱家这小郎君才几岁啊,就哄得小娘子又是哭又是笑的。老子这岁数算是白活了。”
回了府里,殷清风亲自给白雪卸下马具。殷良这时拿来了她的饲料,殷清风看了看只有青草和麦粒。
“良叔,以后还要加上一些黄豆子,另外每次再混上两个鸡蛋和少许盐巴。这样的话,她的耐力会更好。”
“是。”
“以后有时间我会来饲喂她,不过还是要麻烦良叔你了。”
又和白雪腻歪一会儿,殷清风才带着恋恋不舍的小丫头回去。
小丫头一边走,一边回头挥手说道:“白雪公主,明天我和郎君还来看你啊,要记得我们哟。”
回到自己的地盘,殷清风赶紧让仆妇准备热水来。
这一身的酸痛和尘土,属实难受的很。
要不是还没吃晚饭,殷清风都恨不能趴窝睡上一大觉。
这种运动量对已经锻炼了两年的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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