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善看到后,硬是把他媳妇裹好,敞开窗带她和孩子往外看,还跟她说他也有份参与搬这东西。
裴延初也在家中陪父母一块仰望那烟花,心里想的是他媳妇,他觉得他可以准备准备登门提亲了。
庆功宴上,圣上道他领兵退敌有功,封他为都尉官,食禄一千石,可独领一营兵马,护卫京都。
曾经,裴延初想的是脱离裴家,靠挣军功出头,如今他真的靠军功出头了,虽然知道这机会是沈无咎这个好兄弟送给他的,要不然论领兵哪个不比他强。
不管沈无咎是因为他是他的兄弟,还是为了他妹妹,都叫人铭记于心。
……
景徽帝听到声响,也走出殿外,看到夜空上的烟花气笑了,“没想到还是被她偷藏了。”
越国能制作出烟花信号弹,自然也制作出烟花了,因为这里面的制作配方与天雷相似,越国把控得紧,其他三国出再大的价格都不卖,也就是在越国也只有皇家贵族才能放。
当初搜出来的时候景徽帝自是想着一样先控制在皇家手中,没想到还是被他闺女摸去了好几个。
看着夜空上五颜六色的烟花,他仿佛能看到庆国未来的盛世之景。
沈家这边放出了庆国的第一场烟花后,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完家宴,趁着今日多喜临门,大夫人带着二夫人给沈三夫妻俩重新布置了新房,以圆当初未能完成的洞房花烛夜。
各回各院的路上,楚攸宁看沈三哥和三夫人袖子下牵在一起的手,她直接牵起沈无咎的手给他们看。
“三哥,有本事你别亲亲哦,亲亲有伤风化。”她坏坏地笑。
三夫人羞臊得立即挣开手,假意摸摸头发。
沈无非恨不得拍死当日的自己,他笑道,“公主,三哥知错了,公主和四弟那是情难自禁,感情好,三哥羡慕才那样说的。”
楚攸宁觉得有理,“当时没记忆的你是单身狗,可以理解。”
沈无非觉得这不是夸人的话,“何为单身狗?”
拆开来念他知道意思,结合起来就不行了,他寻思着他没有记忆时也没像二哥那般活成野兽模样啊,怎么沦落成狗了。
楚攸宁想了想,“大概就是没有媳妇,跟狗一样孤独的意思。”
沈无非万没想到可以理解成这样,是他失忆的这些年兴起的词?
沈无咎忍不住轻笑,带楚攸宁离开,“就不打扰三哥和三嫂了,我还等着抱侄子。”
沈无非看着他们大大方方牵在一块的手,再看着他夫人的脸蛋在夜色下已经红得醉人,还在故作镇定不敢看他,倒是有了几分新妇的羞涩。
他笑着牵起她的手,轻声道,“那我们莫要让四弟他们等太久。”
……
今日的月也是圆的,高高挂在天上,皎洁的月光洒满人间。
楚攸宁洗完澡出来,穿着月白色里衣,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用手量了量自己好像大了一圈的胸。
沈无咎沐浴出来,同样穿着月白里衣,比起穿着里衣越显娇小的楚攸宁,他看起来仍是身姿挺括,额前发丝有些许打湿,看起来增添了一丝凌乱美。
沈无咎没料到沐浴出来就看到媳妇在揉胸,只觉得有团火在往下腹烧。
“沈无咎,你快过来一下。”楚攸宁发现沈无咎,忙招呼他过去。
沈无咎上前,“怎么了?”
楚攸宁抓起他的手往胸口放,“有没有变大?”
沈无咎在庆功宴上本来就喝了几杯酒,家宴上又忍不住与失而复得的两位兄长喝了不少,这会突然被媳妇这么一勾,脑子有些晕乎,深邃如星辰的眼眸亮得灼人。
他看着媳妇澄澈滚圆的眼眸,再巡视过她白嫩的小脸,那么纯又那么媚,她一定不知道她此时有多勾人。
“沈无咎,我听说多揉揉可以变大哦。”楚攸宁眨眨眼,还抓着他的手抓了抓。
沈无咎只觉得之前看的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绚烂过后脑子一片空白,只有眼前这抹艳色。
他搂着她一个旋转将她压到床上,俯首看她,她有一张小巧饱满的唇,自然微嘟,好似邀请人品尝般。
他接受邀请,低头吻上去。
楚攸宁眨眨眼,在他细细描绘她唇形的时候觉得痒,便张开嘴轻咬了下他的唇。
沈无咎眸色更深,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
沈无咎最后还是克制住了,也如他媳妇的愿,揉了半夜,把媳妇揉得哼哼唧唧,两人可没比沈三的洞房花烛差多少。
因为如今整个天下都是庆国的了,需要商议的事实在太多,沈家几个兄弟都得上朝议事。
楚攸宁这边正在用早膳,宫里来人了,道是太后要见楚攸宁这个孙女。
她刚啊呜咬了口剥了壳的鸡蛋,听到太后要见她,她嘴里还塞着鸡蛋,睁圆了眼,一双眼珠子黑溜溜的,跟嵌了宝石似的。
她差点忘了太后这个人的存在。
当初,若不是沈二查到父兄的死和越国有关,给沈三传回消息,也不会被太后的人察觉,继而告诉越老帝,才有后来沈二的失踪,沈三的暗杀。
说到底造成那么多不幸的罪魁祸首是太后,这笔账要是想算只能算在太后头上。
张嬷嬷也怔了下 ,连公主出嫁那日都没出来见一面的太后,居然要宣公主进宫?
她直觉这不是好事,可太后的理由是,公主是此次灭越的大功臣,她想要见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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