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延着山,树连着树,一排房屋耸立在山腰间,显得格外突兀,有二男一女的两个老人,坐在树下抽着竹竿粗的水烟,时不时的闲聊两句。
“师傅,我知道这是哪了!”
“说说。”
“这里是东南和东北的交界处,大青山山脉。”
“你从哪判断出来的?”师傅问。
“我姥姥,她以前就是从这嫁到张家村的,她生前就好这一口烟,听我妈说当年用了一只种鸡和三只母鸡就把姥姥娶过门了。”
“如此说来,那这山外边就是东南和东北了,天助我也啊。”
“师徒,你又想到什么法子了?”
“天机不可泄露!走去问问那些老人家套一些话出来,八一,你懂这儿的话吗?”
“略知一二,就是听不懂。”
“够了,够了,等下你问下他们谁家里有古书籍还是族谱之类的书。”
“我不会讲。”
师傅一脸黑丝,“你不是略知一二吗?”
“是啊!就两句,一句是:过来吃饭了,一句是:吃饱了没。”
“八一,为师有空会教导一下词语的积累的,没办法了,只能偷了。”
“偷?师傅你不是说过入你师门不能偷蒙拐骗吗?”
“这,必要之时还是可以违规的。”
“为师过去拖住他们,你身子骨小,就从后面绕过去偷书。知道吗?”
“嗯,清楚了。”
师傅拿出一把小刀狠狠的就往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就划出了一小口血丝,从兜里掏出朱砂,掺水,然后就往手臂伤口上倒,立即鲜血直流的模样,走到了那些老人面前,直接躺在地上一个劲的打滚,大喊“救我,救下我。”这演技可着实逼真。
我就趁机从背后摸过去,三两下就爬进了门槛,进行偷盗,这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小时候我可是偷过来的。
可以听到门外边师傅如同被qiáng_jiān的惨叫和几个老人慌忙的询问,虽说听不懂,但大致上可以猜出他们讲的应该是:“这人谁啊。”、“怎么流血了?”、“救不救他啊?”
我就趁机翻箱倒柜的搜了。
刚过门槛我就傻眼了,我往哪搜啊,整个屋子一览无遗,别说箱子了,连个像样的柜子都没有,更别说藏得住东西了。
我赶紧退了出来,摸进另一个屋子,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再好不过了,还是一览无遗,我刚想离开,就被一个东西给绊倒了,我是半蹲着走的,可绊了我一个仓促,回头一看,敢情这地上有暗格啊,露出了一个小头,我直接翻起地板,还真有东西,用黑布捂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管是什么东西,拿了就跑。
门外一较年迈的老人,拔了几棵不知名的草,扔进了嘴里嚼了一番,再吐出来敷在了师傅的伤口上,师傅的伤口也立马止血了,其实压根就没血,师傅笑着和他们说谢谢,直朝他们磕头,然后就和他们再见了,虽语言不能,但肢体语言还是通用的。
另一边龙十五还是带着甲红,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打洛阳铲,“这破地方到底有没有墓啊,特么都打了几十铲了连根毛都没看见。”
“就是啊,具体位置又没有,照这么打下去,一个月找不找得到就悬了。”甲红也是吐槽。
相反黄道长他们,此时被十几接近二十个山里人给围住了,个个手拿锄头,木棍和叉子,气氛极其安静,仿佛下一秒就要开战了似的。
一个小时前,丙蓝尿急,就随便找了个土堆就撒起了尿,被一个山里人也给瞧见了,那山里人喊了一声,十几个正在耕作的山里人就冲了过来,一股劲地追着丙蓝。
丙蓝吓的裤子还没穿好,撒起腿就跑,边跑边喊着:“我知道随地大小便不对,也不至于这么追着我吧。”一边跑还一边抓裤子,这模样实在滑稽。
丙蓝跑到了土堆前面,发现,那土堆是一个墓啊,还有一块木牌立在前面,怪不得那些山里人拼了老命的追,丙蓝一个劲地往黄道长的方向跑去了,就出现了以下一幕,黄道长一行四个被接近二十个手持武器的山里人给围住了。
“不是,我说你撒个尿怎么招来这么多人?”黄道长对着丙蓝吼道。
“我,可能,貌似我把尿尿在人家的坟头上了。”丙蓝弱弱说道。
黄道长直接把青刃拔出半截架在丙蓝脖子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砍死你啊!”
一旁乙绿和丁白连忙劝住:“道长万万不可,杀了他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冷静,冷静。”
“我们还是道歉吧,所谓不知者无罪。”丁白劝道。
“等你家坟头被了撒了尿你就知道道歉管不管用了。”黄道长怼了回去。
山里人传出一声:“你们四人谁是头儿啊?”这撇脚的山村口音话,实在感动啊,找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一个能交流的了,一行老泪从黄道长脸上划下。
黄道长一扫腿就把丙蓝给扫跪了,让丙蓝一个劲地磕头,“大哥,我们无意冒犯,我们是来山里体验荒野生活的,这家伙居然跑去尿人家坟头,现在就给你们赔不是了。还不快磕头。”
“大哥们不要怪罪,我这兄弟也是不知情才那么做的。”说完黄道长还深深一鞠躬。
那山村口音再次响起:“那蓝色衣服的,我们必须要处罚他。”
“怎么处罚?”
“他要在我大伯墓前忏悔三天三夜。”
“行,行,行!没问题!”
那讲话的中年人,手指着黄道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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