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听到这个人又是憎恶又是不耐,“呵!这个弟子可真是为兄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见,完全不认错。为兄见她骨头硬,就给她吃了延机丹,让她多赎罪三百年。目前还呆在风谷思过呢!”
魏倪听到后心里头无悲无喜,无论何欢心是死是活,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已经毁了对她来说最大的两个金手指,前半生是许愿者,后半生是魔傲天。如今的她已被断绝各种机缘,因此也应无法翻身了。
不过魏倪还是去风谷了,她站在这寒风泠冽之地,神色肃穆。这里就是许愿者被关押百年的地方啊!可真是个让人身冷心也冷的地方啊!魏倪在此处站了站,不觉难受,但当时被禁锢了修为的许愿者怕事不舒服极了!也好,让何欢心也受受这滋味儿,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罢!
魏倪步履稳健的走向何欢心被关押的洞口,站在洞口眸色深深凝视洞里背对自己的老妪,“何欢心,本尊来了!”
何欢心僵硬的回头,抬眸望见了这个冷情的男人,想到梦里自己看到的,有些难以判断到底哪处是梦?哪处是现实?何欢心脸色复杂,一时不知如何言语!这些年来无人与她交流,她也渐渐习惯了不开口说话,此一时想说的话竟有些无法说出来。
“青光仙尊,多年未见,别来无恙!”何欢心磕磕绊绊的说完,嗓子痒的还干咳了两声。
魏倪面容平静,对苍老沙哑的声音没有一丝动容,“如今,你连师父都不叫了!”
何欢心听后大笑,嘶哑干涩的声音充满洞穴,笑得眼泪都滴落下来,也不知是真到伤心处了还是笑出的生理泪水,“师父?我当您是师父,您可曾一日当我是您的弟子?如今,我这戴罪之身,如何敢称呼高高在上的青光仙尊一声师父?”
何欢心说的委屈,魏倪却一点儿不心虚,她确实待她无师徒之谊,对她有满满情谊的师父早被她害得满心荒芜,“既如此,本尊就不多留了,你……好自为之吧!”
魏倪转身无比干脆利落,何欢心望着那清冷绝尘的背影,想到梦里的画面,忍不住唤住魏倪,“青光仙尊,您是否早知晓我会放出魔傲天,并重创修真界?”
魏倪没有回头,却脚步微顿。
“您是否早料到自己要与魔傲天一战,却因为有心无力,只好改动阵法重创他?”何欢心见魏倪没有回答,趁机继续质问,“您是否……是否早已预料到您的结局,他的结局,我的结局?所以,才这么不待见我?”“您回答我啊?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求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
魏倪背过去的身子有些僵硬,何欢心看不到的正面,魏倪脸色发白,眼眸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是何欢心的梦?怎么回事?
何欢心问的撕心裂肺,沉浸在现实与梦境的落差里不得出,并没有注意到魏倪的异样,魏倪回过神来,一步都不敢留,几乎有些同手同脚。
魏倪冒着冷汗回到自己的房间,手软脚软的坐在瘫坐在蒲团上,回想自己刚刚听到的内容,何欢心是说她做梦了吧?是问她许多许愿者的那一世的事实吧?是问了吧?不是她臆想或者会错意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
重生,穿越她都能接受,因为她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可是,怎么会有人知道对她来说并不存在的一世人生呢?
魏倪越想越糊涂,这样的事情就感觉时间轴错乱了,像是经历了一段人生又……咦?等等!
在梦里又经历一次人生,怎么听着这么像重生呢?只是这个梦突如其来、没有任何契机,不像重生非死不可?
魏倪有了这个理解稍微能清明一些,只是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因为修真界天道意识的觉醒?还是何欢心太过不甘愿自己的处境?
魏倪实在有些心惊,还好这次她的任务完成了七七八八,何欢心才梦到,并且主动问了出来,让她在明自己在暗!否则,稍微早一些或者何欢心聪明些没有讲出来,只怕她的任务又会出纰漏!
魏倪定了定神,突然想起何欢心没提她与魔傲天的情缘,莫不是这一世恨毒了对方,哪怕梦中的甜蜜也不能缓解心中的恨?
可惜她不是何欢心肚里的蛔虫,不知道何欢心问你想的。魏倪闭目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当务之急还是去找魔傲天对战,越早胜利越早结束,这神奇的修真世界她还是尽早离开吧!
魏倪静静冥想了一会儿,等心神平静后用纸鹤传音给魔傲天,约他一年后落河之森深处决一胜负!
传音纸鹤的妙用就在于只需对方的一缕气息即可传音,魏倪总是爱摆弄传音纸鹤,所以哪怕有更快的方式传消息给魔傲天,魏倪依旧故我的采用传音纸鹤。
当然,约战这种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不宜广而告之,一切等决战后自有分晓,战死一方一切准备不过是白费力气!
魏倪做完这一切,就奔着落河之森而去,此前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打算,以致她的大徒弟蓝斯以为她在峰上。日日站在她的殿前请安求见,想要见一见自己闭关多年的师父,却没得一句许可或拒绝而低落神伤……
魔傲天接到传音纸鹤,冷冷的嗤笑一声,便将纸鹤揉成团扔在一边,继续闭眼疗伤。此前一战,伤他颇深,乃至至今才好了七成。如今青光仙尊主动挑衅,他怎会不去?
魏倪这些日子就在落河之森自在感悟大自然的妙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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