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拳脚功夫全所第一行了吧。”
“你安心回去休息吧,你们警务室几个小鬼都说你现在脸黑的不像话,赶紧去睡,别把自己累倒了!这边有我呢,今天请那苗师傅吃了豆浆油条,他就把我当菩萨了,我说自己是附近的二手废品老板,想找他做生意,等明后几天我再和他聊聊,应该会挖到点什么,你就安心把这工作交给我吧。”
有老党替已经暴露的自己出面,不管是从套交情还是磨线索的角度考虑,都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余安生深感又欠了老党一个恩情,但现在只要能摸到一丝线索,什么他都愿意做。
想到这,余安生心里一阵感激,感谢一番后又叮嘱老党千万别勉强,有什么事马上通知,那边应了几句就挂断了。
有人替自己看着苗老头,余安生总算有时间回去修整一下,从此白天盯梢、磨交情的事都交给了老党,两人晚上再碰头,开“案件分析研判会”,只是余安生每次都需要替老党向嫂子做“伪证”,说老党每天都要去“医院做理疗”,所以耽误了一整天。
很快,半个月又过去了,老党已经请苗老头吃了不知道多少顿饭,烟都买了几条,他和苗老头成了无话不说的莫逆之交,老伴都要把他赶出门了,可案子摸到现在,结论和专案组差不多,苗老头身上仍是没有破绽,看不出他这突然跑望州来与苗凤山的踪迹有任何关联,还是没有进展,余安生听到也是有些泄气。
难道自己真这么没用,独自追踪到现在连苗凤山的一根毛都没摸到,他越发懊恼,在所里的办公室来回踱步,他已经尽了全力了,可是仍是这个结局吗?
他愁眉苦脸,旁边老党看不过去,给他后脑勺轻轻一拍:“想不通就请人帮忙啊!这么多同事是假的嘛?你这个个人英雄主义的臭毛病怎么老改不过来?你不想太多人知道,那警务室的兄弟总能叫吧,我之前就说让你和大伙合计合计,怎么就不听呢。”
被老党一拍,余安生倒也真想通了许多,直接回了警务室,吕铁铜和王辉等人正在值班,他把情况和两人一说,吕铁铜马上就站起身来,说难怪这些天让大家盯着这拾荒老头,你有事憋在心里能解决么?真把自己当神探了?
说出来后余安生心里好过多了,他把苗老头的行踪和03水库枪击案的线索、人物都往大写字板上贴好,经过一番梳理,又画了关系图,接下来又请老党把这些天摸排跟随的大概轨迹一写,做成一个小小简报板,马儒儒等人凑过头来,一群人就准备开个小型的研判会。
“苗凤山很可能已经冒用了别人的身份,苗老头这次到望州,肯定是想接近儿子,不然一个人孤寡老人怎么可能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小山村?”
吕铁铜先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但这个想法余安生和雁阳专案组早就想到了,也是他们专班会奔赴望州追踪调查的原因,可这一个多月,前前后后,采取了隐秘跟随,摸排周边等等手法,到最后还是没发现苗老头身边有苗凤山出现的迹象。
“那会不会是这苗凤山现在长相和十几年前有很大出入?所以一直没有发现?”
王辉提出的这个问题,余安生一下就摇头否了,十多年后,苗凤山的长相确实会有变化,但专案组和自己,包括老党后面的跟随调查,是完全没有发现任何疑似长相的对象,这一点来说,人不可能完全换成另外一个人,即使是整容,他的步态、身高、气质等外在形体不会发生根本性变化,这一个月下来,余安生可以确认苗老头确实没有跟苗凤山接触过。
那他到望州来难道就真是老来糊涂,莫名其妙的出门打工了吗?
“其实,我想问一个问题……”
一直在角落没怎么说话的年轻辅警马儒儒举了举手:“我想问下这老头和他儿子的关系怎么样?”
马儒儒在这里最小,也没什么警务工作经验,完全是刚好在站里才过来凑数的,说话也没什么份量,也从来没参与过这种的案情研讨会,换在所里时,他连旁听的机会都不可能有,此时贸然说了话,一群人都没怎么反应,让他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补充道:“……因为以前我爸就总是骂我,说我是在社会上乱耍,他就常说我要是出了事,他第一个把我赶出门,族谱上都要把我名字划了……”
听马儒儒这样讲,王辉随口就答话:“说是这样说咯,但肯定父子感情血溶于水吧,不然你爸不也把你搞所里来了……”
可王辉还没说完,旁边余安生莫名一振,他突然醒悟过来:马儒儒这个问题问的太对了,他一直有个很严重的误区,总是以正常人的思维与情感来带入到苗凤山父子之间的关系中来,总以为苗凤山父子和常人一样,有着难以割舍的血脉情感,把苗老头每次磕头说的那些“抓到苗凤山就当场毙了”、“尸体国家火化,不准进祖坟”之类的狠话都当作老头的欺骗和伪装。
可要是苗家父子两真就没这层情感呢?两父子万一早就水火不容了呢?
想到这,他赶紧抬手,示意都别插话,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雁阳专案组王刚的电话。
既然想起这个重要情况,就要马上查,之前余安生也没仔细核查苗家父子间的关系,现在案卷在专班手里,必须赶紧问。
电话很快通了,余安生说明情况,王刚也很奇怪,这点他们专班也查过,两父子关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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