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答道:“小的不敢有虚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夫人和大小姐指使的!”
沈黎氏听得脸红脖子粗的,已经压制不住心中的恐慌和怒火了。
沈心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黎氏,随后起身道,“我和我娘跟你无冤无仇,你这么污蔑我们,可有证据?”
“对啊,你可有证据?”沈靖国忙问。
车夫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接着说,“大小姐,上次你叫我远走高飞时,你掉了一样东西在我的宅院里,你可还记得?”
沈心墨听了傲然一笑,“呵,我丢的东西可多了去了,别随便拿出一样物件就说是我的东西。”
沈黎氏接着道,“就是,你休想诬陷我们!”
车夫在怀中努力地掏了半天,最后掏出了一个翡翠耳坠子来,“这可是你的?”
沈心墨随意地瞟了一眼,那一瞬间表情诸多变化,先是意外而后又恢复镇定,“这样的翡翠坠子多了去了,想拿这个来糊弄,真是可笑!”
“大小姐是说,这个耳坠不是你的?”车夫强调道。
“当然不是我的!”
沈靖国在一旁仔细地盯着车夫的手,接着说,“拿过来给我看看。”
他一把从车夫手中接过,仔仔细细地端祥起来,慢慢地,脸色开始变得异常难看。
“这个翡翠耳坠,是我命人特意打造的,选用了上等的翡翠,独一无二,你们三姐妹每人各一对,每人的坠子上,都刻着一个字!”
沈心墨一听,顿时心虚起来,神情变得慌张。
“心墨,这确实是你的,上面刻有一个“墨”字。”沈靖国接着道。
“那又如何,这仿造一个证据不会很难吧。”沈心墨强装冷静,极力为自己开脱,她忽然想起那日从城西归来,确实不见了一只耳坠子,她不曾料到,刚好落在了车夫的院子里。
“这翡翠也是上等的,这款式也和当初定做的一模一样。”沈靖国边看着坠子边说道。
“爹爹,这真的不是我的!”沈心墨十足紧张地说道。
沈靖国的心在动摇,“既然你说这坠子不是你的,那就将你的那一对拿出来吧,也好自证清白。”
“女儿很久没有佩戴,也不知放到哪里去了,兴许是丢了。”沈心墨开始口不择言道。
“荒唐,只要还在府中,就一定能找到,找不到就说明我手中的就是你的。”沈靖国的表情开始失落起来。
“这绝对不是我的,夏芙,去给我找,无论如何,也要给我找出来!”
“是,奴婢这就去。”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气氛紧张极了。
沈靖国心中早就有数,这坠子是沈心墨的无疑,只是不到最后,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夏芙慌忙跑来,上气不接下气,“找到了。”
沈心墨一听,暗自在心里咒骂她蠢,她说去找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又不是真的让她找来,如今她说找到,也只能找到一只而已!
“快拿过来。”沈靖国迫不及待地说。
夏芙摊开掌心,只出现了一只坠子。
沈靖国皱了皱眉,“还有呢?”
“回老爷,就只有一只。”
沈心墨不屑地笑了笑,“就算只有一只又如何,要想诬陷于我,伪造这么个证据简直易如反掌,不就是耳坠子上刻了一个“墨”字,想必若璃妹妹的刻的是一个“璃”字,沈千月刻的自然就是“月”字了,何足稀奇!”
“住口!”沈靖国喝道,他仔细地盯着眼前的一对耳坠子,这是不是沈心墨的,他早已了然于心。
“爹爹,你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沈心墨面上的表情开始有些扭曲。
沈靖国放下手中的坠子,缓缓问道,“还有没有其它的证据?”
车夫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光,“有!”
“那快说来听听。”沈靖国急切问道。
“此前,也就是事发的前一天,大小姐曾去过城西的“同心药铺”买过疯癫散当面交给小的,大小姐进去时,小的就等在药铺外的角落里,那药铺掌柜肯定记得。”车夫毫不含糊地说着。
沈靖国眼神漠然地望向沈心墨,“竟有此事?”
“爹爹,女儿冤枉,女儿从未去过城西的什么药铺啊。”
“张管家,花重金去将城西药铺的掌柜请来,不必表清来意,只需告诉他将那日发生的一切,如实说来便可。”沈靖国嘱咐道。
“好的老爷,您就放心吧,我这就去。”姓张的管家匆匆离去。
沈西氏细细品着茶,嚼着茶果,一副吊儿郎当看热闹的姿态。
此时最难熬的就是沈黎氏和沈心墨了。
沈黎氏不停地用罗帕擦拭着汗珠,眼神焦灼。
沈心墨的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抵死不认,这一场较量,她是誓死也不会承认半个字,她已然想好,如若接下来药铺的掌柜指证于她,她会把这一切嫁祸于一个人!而这人,就是沈西氏!
沈西氏恰巧望了沈心墨一眼,二人目光相遇,难以言尽。沈西氏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神气的姿态来。
沈心墨心想:你给我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大家沉默了半晌,沈千月也是心事重重地看着远处,不管今日的结果如何,她的心情其实都不会好。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样子。
张管家带着城西药铺的掌柜来了。
“老爷,这就是城西“同心药铺”的邱掌柜。”张管家介绍道。
那邱掌柜看上去年纪轻轻,肥头大耳,肚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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