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闹这种特殊纠纷,纪轲不想做什么局外人的评论,那未免过于理客中;
一起医闹的背后,肯定至少有一个病患在承受痛苦,或者给他的家人带去痛苦;这份痛苦不是当事人,或者没有类似经历,很难感同身受;
可能是在服务行业待的是时间久了,纪轲对服务纠纷看的也更透彻一些;
天下服务行业万变不离其宗,核心主题都是你掏钱给我,我包你爽快;想要在我这里爽,不掏钱不行,掏的少肯定没有掏的多爽。
服务纠纷的根结大多也是收钱的觉得自己已经服务到位,掏钱的觉得自己没有得到一分价钱一分货的服务:
医院说我们尽力了,问题在目前技术下已经得到最大限度的解决,患者家属应该是比较爽的!
患者以及家属口念妈卖批,爽你大爷!你多少钱给多少,从不二价;结果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经过你们一通瞎几把搞,成了残疾,你说居然说你仁至义尽,问心无愧?还要不要点b脸了?
医闹起初的根源差不多也就这么点纠纷;不过随着利益的掺杂,医闹变成一门生意,那就彻底歪了。
“丧心病狂市二院,利欲熏心整病患!”
“还我健康身,不要残缺体!”
“二院手术精妙,毁我一生前程!”
“嚯,这横幅打的,有水平!”看着二院门口的那些横幅上的文字,纪轲啧啧有声。
高手,呸,文艺青年无处不在,横幅内容虽然谈不上押韵,可胜在足够直白,尤其是那个反讽,简直把二院黑到姥姥家了。
“行了,别说了,赶紧进去吧。”
---二院某会议室---
“怎么都哑巴了?”二院院长面色一肃,铅笔被他拍在会议桌,“现在患者家属就堵在门口,网上也有了相关视频,咱们二院这一次可是在全国同行面前露了一次大大的脸!有什么解决办法,不要藏着掖着,赶紧说!”
“院长,沟通过了,患者家属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要让咱们把患者的身体给治好,治的跟正常人身体一模一样。”一阵死寂后,骨科一区的主任硬着头皮回了句。
院长大人正在气头上,都知道不好惹,骨科一区主任也不想触这个霉头,可谁让这台手术是他骨科一区负责?这个时候不站也得站。
“能不能治?能治赶紧治!拖什么拖?!还嫌不够丢人啊!”果然,那边主任刚接住话题,这边已经有狂化迹象的院长立马发飙。
“院长,患者的骨头经过手术,已经严丝合缝地对上,并且完全愈合,没有手术的必要;”已经站出来,骨科一区的主任索性硬着头皮说下去,“问题关键在于,患者在骨伤愈合期间,没有进行科学、有效的康复训练,导致部分骨折部位的肌肉、韧带组织出现永久性萎缩、退化等现象;”
“加上患者是多处骨折,各个萎缩、退化的组织相互影响,才让患者有了现在的情况,别说是国内,就算是国际上,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束手无策。”
“哦?按你的意思,咱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患者家属整体堵着咱们二院的大门,然后坐在这里干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院长恨不得把自己42码的皮鞋摔到骨科主任脸上!
净说废话,这些情况我会不清楚,不知道?现在的关键是有什么办法让门口那堆人散了!你跟我讨论医疗技术难点有个毛线球的用?!
“谁说没办法?我就有!”
院长话音刚落,会议室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会议室内头头脑脑们瞬间把目光集中在走进来的程冬身上;灼热而带着不满的目光让程冬差点转身就逃。
md,早就跟纪轲这个二百五说了,不要这么直接推门进去,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劳资可被这个祸害牵连的不轻;事后肯定有无数小鞋等着试穿!
程冬想起日后“美好”的日子,就一阵牙疼,看向前面纪轲的目光越发不善。
靠,明明是我推门进来的,你们这一屋子人光看后面的程冬,不看我?什么意思?瞧不上?这波已经装下,信不信我现在立马掉头走人?!
不过,还是有一个人看到了站在前面的纪轲,只不过别人都是白大褂,他穿保安服。
“你是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你随便就能闯进来的吗?”
“诶...先不要急着说这些有的没的,”院长强作亲民,摆摆手让这位保卫科干部先不要说话,“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推门进来时,你说你有办法解决大门口的事?”
“不是你们请我过来帮忙解决的吗?不然我来这里干嘛?”
莽闯会议室,这是纪轲在来的路上想好的套路;病患转移到其他地方治疗,这可是一件小事,纪轲很怀疑程冬有没有能力搞定这件事。
要是一般人,可能会把希望放在程冬身上,然后听天由命,反正最坏也就是白忙一场,落个人情;但纪轲不想这样,医闹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可谓是千载难逢,不果断出击怎么可以?
刚才纪轲听到几个护士聚在一起,八卦院领导开会讨论医闹事件;感觉机会来了的纪轲当即让程冬带他去会议室门口。
嘴上说是等领导们开完会,可以直接讨论合作事宜,实际上打的就是硬闯会议室的主意。
目前看来,节奏尽在掌握之中。
“嗬,我们请你来解决?”院长一听,噗嗤一下笑出声。
开玩笑什么国际玩笑,堂堂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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