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三大家族笑着应道。
孔繁文又审视着那瑞,不由点头:“郡主暂掌兵事,你们看如何?”
“好,”三个老家伙又是一阵赞同声。
丁宝祯算是看出门道了,但是他又糊涂了,四个老狐狸想利用他们抓兵权,为何又主动让权,这是唱得哪处戏呀!但是他事下关已高高挂起,静静的看着事态发展。
“事己经定下,那就有我们几个老家伙联名推荐,有丁大人来决断如何?”孔繁文笑看丁宝祯。
丁宝被当下拍板:“好,这事,就这么定下了,祥细事宜还是不能在这里谈的,先处理一下贞护营的败类为上。”
那尔苏笑了,那瑞也笑了,整个一队人马都挺起胸膛,他们跟随着僧格林沁征战杀场,最后以耻辱收场,今天又要成军,在扬满蒙铁骑之威风,自然挺起胸膛。
“丁大人,请。”那尔苏毫不客气以主人为居了,自然而然请众人入营。一帮人鱼贯而入,四大家主,郑保,王玉凤,丁宝祯,几个人没有理会那两个为了权力而狂热的少年,查抄贞护营一切。他们在大财内喝茶闲叙,惬意无比。
贞护营,房屋整齐而庄严,处处透着兵锋的寒意,兵事统领大账却是二层木质楼阁,高贵,大方,肃杀,厅内各种装饰都以张显武力为主。
贞护营成份很复杂主要以色目人为主,还有一部分满蒙子弟,他们充当着官职,领着朝廷的奉禄。一本花名册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了,贞护营只三百人,现在光各种官职达到上百人,还有七百人是吃空饷的。
那瑞知道满蒙子弟腐败无能,就是今天她才方知,这帮狗奴才是怎么祸祸爱亲觉罗家族,有这样的奴才家焉能不破,国焉能不亡。
但是那尔苏却窃喜,这不正是爷大显身手的时候吗?在危难扶将倒之世成就不世之威名,不过他发火了。
“好,一帮狗奴才,简直该千刀万剐。”他抢先拍案而起,张口怒骂。
怒声正合那瑞的心意,那瑞也出了一口气,心情好了一点,忙一拉那尔苏:“夫君,失态了。”
那尔苏尴尬的一笑,悻悻不己的说道:“这帮奴才怎么得了。”
那尔苏在那瑞的安慰下坐下,反而她心情十分不妙,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让谁一下面对如此局面心情会好呀,这些事还得她来筹措,一下子没有营门前那种得意。她回头看着丁宝祯,他一身儒服身边两位漂亮的小妾,早就给他定义为腐败分子,只有这种奴才才好控制,有其短处握在别人手里。
“丁伯伯,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好生让侄女为难?”那瑞强装出笑脸问道。
丁宝祯爱茶,就是到了兵事统领大帐,他还念念不忘云雾茶的好处,他不舍的放下茶杯。
“郡主,事情就看你怎么取舍,就如这杯中之物,都透着大自然的味道,人生的道理。只有心平气静方能品出其中之真味。”他说完又抿了一口茶,淡淡一笑。
那瑞一怔,暗骂一声滑头,这时的烈鹰,渔夫二人走入大帐,叫了一声:“主子。”
那尔苏摇一摇示意烈鹰稍等再说,烈鹰会意退了一步。
渔夫亳不客气说道:“小主,查抄到贞护营各级官员家产,白银三十二万余两,良田二千亩,商铺二十家。其中还有一家是经营福寿膏的。”渔夫捧着帐本和地契放在桌案上。
他说完退后一步,烈鹰上前报告:“主子,全营枪支一千余,弩了一千架,行走火炮二十门,现在只枪支二百,子弹二千,其余皆被倒卖给了捻匪。”同样他也把账本放在桌案,还不忘补上一句:“主子,整个贞护营皆有参入,唯一一个人没有。”
那尔苏,那瑞算是丢尽了脸,终于有一个挣面子的。
“谁,说来!”两个人同时问道,可想他二人此时心情的迫切。
“巴特麦望。”
“他,我知道,爷爷的十八待卫之一,在那一战唯一活下来的待卫,他现在在哪里。”那尔苏顿时心情好了起来,忙问道。
“主子,就在账外。”
“请他入账。”
“传,巴特麦望。”
巴特麦望一身伤痕,跟跄走入大账,“扑通”跪地痛哭:“主子,奴才可见到你了。”
那尔苏上前扶起他,安慰着,为他上了一杯茶。他喝了一杯热茶有了丝精神,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交到那尔苏手中:“主子,这是乞乞儿谋划贞护营的全部计划,被我所窃,我也被那个贱人打成重伤,幸亏烈鹰大人及时赶到,救下我一条小命。”
“
“好,好一个贱妇。”那尔苏拍案而起,这对他而言,这些人都是乾隆老儿布下的后手,不剪除他们自己又如何坐稳兵事统领的位置,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对着丁宝祯一抱拳:“丁大人现在证据确凿,这件事如何处置?”
“茶如人生,让本官喝了这杯茶水,再慢慢细谈,如何?”丁宝祯仍然风轻云淡,淡淡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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