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当仁不让的讲一讲,不知丁大人想知道什么?”王家主一笑,浅吟一口香茗。
“看今天早上声势,全镇其马有六万人出动吧,这件事做什么解释?”丁宝祯认真的问道。
王家主立一根手指,认真的说道:“因为一个人,有了今天的局面。民之所需,大势所趋,就这八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就有了白马县前所未有的繁华,在动乱的今天,这里依然如世外桃园。因为百姓心中有一杆称,谁对他好,谁给他富足的生活,他们的心就在那里。这是民心,就是上苍的天意,你说是吗?丁大人。”
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丁宝祯又说不出这是错的,他是个正真的人君子坦荡荡,虽然没有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的学问和志向,但是他有一颗赤诚之心,民富国强是他的梦想,中华民族立世界之巅是他追求的理想。在看现在的朝廷没有了希望,朝廷对自己的人民举起了屠刀,这样的朝廷还可以让自己信任吗?还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吗?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在这里他看到了希望。更让他想知道,能让白马古镇改变的人又是何许人也?他没有决定什么?只想认识那个人,让四大家主如此慎重的人,定是一方大儒,令人敬昂的存在。
“哦,丁某只想认识那个人,几位家主不会不解释吧!”他轻轻说道,但是两只眼睛紧盯四位家,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异常。
四位家主一笑,放下手中之物应着:“我们在等他,等他苏醒的那一天。”四个人相视一笑,在没有说什么?
丁宝祯非常失望,那个是谁,为什么他们如此推崇此人。他的好奇心彻底的被勾起来。
就在这时,郑保的声音在房外响起,“丁大人,郑保求见。”
丁宝祯一叹,只能把满腹的疑问装在心中。
“请进。”
郑保进屋施礼过后,没有说什么客套话,直接开口道:“丁大人下官有一事禀告。”
“郑县请讲。”
“丁大人,庄正峰兵犯白马,安大海进了白马如何处置。”郑保恭敬的行了一礼后,看向四位家主。
王家主大咧咧一笑:“臭小子还傻站着干啥,还不过来陪为师喝杯茶。”
郑保就坡下驴,那会去管丁大人的感受,大咧咧的坐下,自个儿倒上一杯“嗞嗞”喝着,那叫一个美。
丁宝祯这次没有生气,他招招手把大环,小环招呼到身边,笑着问道:“大环,小环,白马盟是怎么看今天的事!”
“老爷,何必问我们姐妹,四大家主是白马盟的四个主事人,问家主便好!”大环轻轻的说道。
白马盟,他亲自感受过了,如春风细雨般润物于无声的作法,就龙家门前闹事来说,他亲眼目睹了正个过程,他才体会到可怕,又如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还会少了白马盟吗?这里已经成了气候,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这种力量来自百姓,它叫“民心。”
丁宝祯望着身边的人,只有苦涩的一笑,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干脆的一笑:“诸位丁某总算是明白了,这里的天下,是你们的天下,丁某能否问一声,需要丁某做些什么?”
“通快,”四大家主同时拍手叫好。
孔繁文一笑:“丁大人,说句大不敬的话,现在的朝廷还值得我们效忠与信赖吗?”
丁宝祯面沉如水,硬是不敢接一句话,接了等于谋反,不接等于反对,站在这么人的对立面。他头上流下潺潺细汗,苦肠百转,思量着得与失。大环忙为他擦去汗,小环心疼的说道:“老爷,就应一声呗,天下太平,人人过上平静的日子多好。”
“是好,你看哪捻匪,还是长毛哪个不是为祸百姓,他们注定是失败的,我很想净快的灭了他们,还天下太平。”他避而不答谈起了捻子和太平军,试探一下这些人的反应。
“丁大人,孔某有一言,可讲否?”孔繁文放下手中之物说道。
“孔家主请讲。”丁宝祯客气的说道。
“战争就是一把手术刀,手术后人就健康了,就如关公刮骨,疼入心肺,也要除其病根。病了就得治,朝廷无德,失仁,我们就得下猛药,不是这样吗?丁大人。”
“道理谁都懂,但是那把手术刀应该切在何处?又有谁来这把操刀?”
“丁大人,哪个人可以!”
“哪个人是谁?”
“丁大人你不是白马盟的人,恕我不能奉告!”
“你,你……”丁宝祯气极,手指众人,众人就当他是空气,各行其事,把他晾在那里。
他们为什么这么信服一个人,四大家主就是四大豪族,尤其孔家家主就是皇上见了也得尊称一声先生,代表天下读书人,这个份量有多大,丁宝祯知道,更加清楚这以为着什么?难道这个人真的这么厉害吗?丁某真想见识,见识。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口干掉杯中茶,立身一抱拳:“丁宝祯定要求见哪个人,请各位引见,不容辞。”
“等,”孔繁文说完望向了东方,其余人也望着东方,脸上添了几许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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