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保忘不了肖红,但是她的心意又怎能推却,为难的喊了一声柳妈。
柳妈岂能不知郑保想说什么,只能怨那苗儿小丫头没有那个福份,焉能因一个小丫头坏了保儿的好事,手一摆直接打断郑保的话,直接开口说道:“保儿,就这么定了,明天就拜堂成亲。”柳妈重重的一拍郑保肩头,意思非常明显,成亲的事不成也得成,她笑着退出自己的房间,给二人留下一个交谈的空间。
郑保苦涩一笑,看着锁翠楼的方向,思念那个人,就因她坠入烟花之地,世俗不容她得到幸福,如汪洋般隔开两个相恋的人,她还好吗?
乔装成肖苗的苗儿,心情也无比复杂,自己真的马上成了郑保的夫人,一女双夫还是一对亲父子。刺激,羞辱,还有深深的恨,不由的脸上升起潮红,娇滴滴的喊了一声:“老爷,妾身给你请安了。”
“不可,”郑保眼急手快的一扶苗儿,她因慌乱也趁势向他的怀里倒去,娇羞的“嘤咛”一声,如面条一般瘫入郑保怀里。
美色在怀,哪里还有柳下惠,二人如干柴烈火一碰即燃,不由自主的激情四射,忘乎所以。
次日,县衙内张灯结彩,高高灯笼挂起,宾客真的来了不少,四大家主,巡抚丁宝桢,贝勒,郡主,还有在白马古镇讨生话有头有脸的人,尤其一个人让郑保担心不已,这个人就是庄家庄正峰,不请自到,备下厚礼,也顺便把他兵带进了白马古镇,给这次婚礼增加了无数的变数。
岭泉坐落鸡龙河畔北岸,西岭古柏苍松遮天,有一个地方叫鹰愁涧,白雾蕴蕴,鹰都不敢进入那里因为鹰也会迷路,饿死在哪里,因此得名鹰愁涧。涧内多有狐狸,又常有狐妖在民间传说,还有一眼神泉潺潺,甘冽无比,据传喝此泉水可以修道成仙,因此依岭而建的村庄起名岭泉。
这些还不是让人害怕的,让人害怕的是那里还有一座摩天岭,盘居一伙悍匪,不知几何?哪里成了人们的禁地,无意间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小环来到西岭,她不由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里还有一枝花,仕女堂的姐妹,名叫肖苗,仕女堂有一个名字水仙。小环就是要把一千名兵勇藏在这里,她小心的走入鹰愁涧,白雾遮住了视线,只能按照松柏的上面的印记,一直左转。
一舍茅屋坐落鹰愁涧南边,恰在神泉相领,舍前一片片水仙花郁郁葱葱,可是一棵最大的枯萎了。小环眼睛一缩,警惕起来。花枯人亡,水仙出事了,出了天大的事,这里如此隐密,再加上种种传说谁敢踏入这里一步呀。事情出常必有妖,她嘴一嘬,学起鸟叫。
“布谷,布谷。”声音彼此起伏,一会身边聚起十余人,这些人都是跟着丁宝祯自贵州起事,平苗灭瑶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可是朝廷只封了丁宝祯,其余人一部分归如朝廷,一部分解甲归田,还有一些精锐骨干誓死追随于他,秘密来到山东,足足百余人,这些人个个善战,他们都是山民,在山林中就是霸主,最出色的猎人,他们暗中培植了几百人,形成了千人兵勇。
“夫人,有什么吩咐。”带头一名黑汉恭敬行一礼,问道。
“苗正,随我走一趟摩天岭,看哪里有什么情况?”小环脚步一错就没入雾中。
苗正小声吩咐:“夫人有令,兄弟跟进,不许夫人有一丝差错听到了吗?”
“遵命。”
十余人一抱拳没入雾里,苗正追着小环而去。
摩天岭只有一条路蜿蜒曲折,岭隐在雾里,不知高有几何?居传离天三尺三。一阶阶台阶上湿滑的青苔有凌乱的脚印,这一下让小环心里一紧,这里是兵堂一个藏兵之处,易守难攻,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里人有一个习惯,只踩前人的脚印上山,从不差一丝,出现这种情况已经说明了一切,这里也出了变故。她的脚步不由变轻,小心警惕着上山上摸去。
一路有惊无险,走进大开的寨门内,寨内没有一丝声音,隐隐传来丝丝血腥味,小环脸一变,娇喝一声:“不好。”她如风一般奔跑与山寨之中,满地血腥一地尸体,未见一个活人,全部被人杀死。
苗正翻看着一具具尸体,伤口都是割喉而亡,不由眉头紧皱,走到小环身边恭敬的小声说道:“夫人,你看这些都是被一击毙命,而且伤口窄细而深,只有一种武器可以造成这种现像。”
“什么武器。”
“指刀,薄若蝉翼,此刀用北海冥铁所制,此刀特性就是一刀致命。因为此刀邪恶,被伤者会血流不止,必死无疑。”
小环眉头一皱,眼睛眯了起来露出危险的光芒。声音冰冷的如三九腊月吐出三个字:“北冥教。”
“对,夫人,天下第一暗杀组织,现在无人可知这个组织来自何处?”
小环不由的点头,神情如寒冰一般,忍着心中的仇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孤儿,从不做恶,静静的等着一个命令,奔赴战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
恨,在心中生,恨没有冲昏她的大脑,冷冷的吩咐:“苗正,驻兵与此,等老爷吩咐,另外苗二领百人进白马,不许露出一丝马脚,秘密待命。”
“遵命!”
小环马不停蹄回到白马,当她走进县衙,看着那个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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