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直接把周员外的脸打肿了,牙虽然还没有被打飞,但多少也有些松动了。
柳如云说罢,一把揪起周员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扔到了镇长的脚跟前。
周员外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满地打滚。镇长见状,想起了昨夜泉仙所说过的话,于是指着地上的周员外大声呵斥道:“你给我老实交代!咱全镇百姓所中的痢疾之毒,是不是你下的!”
镇长话一出口,全场百姓顿时震惊了,因为他们现在虽然知道周员外倒卖假药的事情,却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身上的病究竟是怎么得的。
大家伙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种种猜忌怀疑顿时齐上心头,这几天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只有周员外的药铺生意兴隆,看样子镇长所说的话也绝非不可能的事情。
周员外听罢心中大惊,朱家兄弟明明因为打了自己而全都逃跑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若是让人知道了,他肯定当场就被人打死,连衙门都不用去了。
想到这,周员外于是连忙跪倒在地上,哀求着说道:“镇长大人,我卖的药确实有一点问题,可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那一眼泉里下毒啊!”
周员外说罢,连忙磕头将脸埋在地上,他此时根本不敢抬头,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心虚。
可镇长也不是白当的,被人推举出来肯定有他适合当镇长的理由。他刚听完周员外的话,便从他的话里面找出破绽来了,于是指着地上的周员外开口呵斥道:“我都还没说怎么下的毒呢,你怎么自己就招了在泉水里下的毒?”
在场的乡亲们听罢,也觉得这周员外有问题,有一个小伙子站出来说道:“下毒的地方多了去了,他怎么一开口就直接说在泉水里下毒?我看他肯定有问题!”
“什么有问题没问题的,大家伙拉肚子的病,肯定就是这家伙干的,他连假药都敢卖,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干的!”旁边一位老妇人听罢也忿忿地说道。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似乎也听明白了大家所说的话,于是气呼呼地拄着拐杖大声骂道:“什么?这姓周的小子居然敢在那一眼泉里下毒?!这泉眼可是泉仙大人的仙居所在,我们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被她所守护,这混账小子居然敢冒犯泉仙大人?!”
周员外见情况危急,连忙矢口否认道:“镇长大人,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我刚刚只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有下过药啊,不信你问问在场的各位乡亲们,有谁看到我去下药了,若真有人看到,即使天打雷劈我也认了。”
周员外说罢,连忙俯身叩头,面对这么多人的压力,他现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好在他确实没有亲自去下药,所以根本没有人看到过他的身影,若是没有证人,镇长自然不能为难他。
镇长听罢,于是转过头来问在场的各位老百姓们道:“乡亲们,你们有没有谁看到周员外去那一眼泉下泻药的?有的话放心站出来说,我保证周员外不敢为难你!”
可是镇长喊了半天都没有人站出来说话,乡亲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纷纷摇了摇头,确实没有人看到周员外去过泉水边。即便是平常的打水,周员外也不可能去泉水边的,他只需命人替他打水就行了,所以在泉水附近,还真没有人见过他。
见没有人出来指证,周员外终于松了一口气,若只是假药的事情,大不了抓他去县衙投案,到时候只要花些银子,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放他出来了,若是投毒的事情被人发现,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在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没有王法只有天理,只要老百姓们真的动起手来,把他打死也就真白死了。可他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来,就听见人群熙熙攘攘似乎发生了什么动静。
原来是朱大福来了,他挤开人群来到镇长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周员外旁边,周员外看见他来了,整个脸都吓紫了,因为瞧他这样子,很明显是来揭发自己的。
周围的百姓见状,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几个认得朱大福的人开口问他为啥跪着,可朱大福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死死地瞪着周员外。
镇长见朱大福莫名其妙跪倒在自己面前,于是开口问道:“小伙子,你是来喊冤的还是来告状的?”
朱大福听罢,咚的一下磕头说道:“镇长大人,草民名叫朱大福。我今天来既不是来喊冤的也不是来告状的,我此次前来是来投案的!”
周员外一听朱大福是说来投案的,但不知道他是来承担罪责的还是来拉自己下水的,于是立马小声对他悄悄说道:“你若是将这事情揽下,我保证把答应你的那四两金子给你。不,给你十两!”
可朱大福才不会相信他,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周员外的欺骗,现如今周员外就是许诺黄金万两也不见得有效。
镇长现在正在气头,听罢于是一脸疑惑地问朱大福道:“我现在还忙着呢,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要投什么案,你能不能等会再说?”
朱大福于是俯身在地开口说道:“镇长大人,我投的不是别的案,正是镇里乡亲们染上痢疾的事情。”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哗然,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知道朱大福要说些什么。
镇长听罢,捋了一下胡子说道:“那你从实招来,这几天大家伙闹肚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大福听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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